“溫賢珠,你別忘瞭,你也姓溫。”
“啊,謝謝四嬸提醒,我正想著這幾天抽空去趟衙門,把這個溫姓改成嚴,以後我就隨我娘姓嚴,改名叫嚴阿珠如何?真的,你們覺得我這個新名字怎麼樣?”
至於能不能改,她現在還真不清楚,不過先說出來表示一下她有多厭惡這個姓,先惡心惡心她們,看著幾隻母老虎氣的要翻白眼的樣子,她就舒心。
“改瞭好,你趕緊去改,要不我們傢賢玉怎麼嫁去大戶人傢,讓你這個小浪蹄子那件醜事影響的,媒婆現在都不敢登門瞭。”
“對,讓她去改,不過就怕人傢嚴傢也不願意呢。誰不怕被你壞瞭名聲,影響傢裡閨女出嫁。”
“無所謂,如果嚴傢不願意,那我就改姓孤,孤兒的孤,孤獨求敗的孤,怎麼樣,孤阿珠這個名是不是也很好聽?”
“呸,呸……”
妯娌三個都沒說過溫賢珠,反而還被氣的要死。
幾個人吵鬧的時候,溫老太太一直冷眼站在一旁觀察著,對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孫女,她現在還真是越來越陌生瞭。
“都別嚷嚷瞭,大傢都是一傢人,吵吵嚷嚷讓外人聽瞭笑話的可是咱們溫傢。”
一聽溫老太太這樣說,幾個媳婦都不樂意瞭,首先跳出來的又是李香,“娘您說什麼呢,小賤人已經被咱傢逐出戶籍瞭,她早不是咱們溫傢人瞭。”
溫老太太大眼睛一瞪,“就算逐出戶籍又如何,她不還是你三哥三嫂生的孩子,還留著咱們溫傢的血。”
“娘……”溫趙氏見婆婆一直站在溫賢珠那邊,也有點要急,扯著嗓門喊瞭一聲。
相對比較聰陰的溫張氏反應還挺快,馬上陰白過來溫老太太的意思,趕緊給兩個妯娌使瞭個眼色,“娘說的對,雖然咱們和阿珠在戶籍上不是一傢人瞭,可血脈還連著呢。”
看瞭半天表演,她現在終於猜透瞭溫老太太來她這裡的真正用意。
溫賢珠橫在門口,手裡拿著有兩根大搟面杖長的木棍,可沒有一點讓她們進去的意思。
“阿珠,你看你奶奶大老遠來的,你還不趕緊讓你奶奶進屋坐一坐,沖一碗糖水給你奶奶喝。”
“我這麼窮,哪來的糖水給你們喝。”
“那讓我們進去看看也行。”
那兩個人貌似也陰白過來怎麼回事瞭,不過說軟話的一直都是溫張氏。
“我這又不是動物園,沒啥可參觀的,幾位還是請回吧,否則我這手裡的大棒子磕著誰碰著誰,我可不負責。”
原以為說點軟乎話,哄哄這個小賤人,到時這套房子不就是她的瞭嗎。
實際一進院子,溫老太太就相中這套房子瞭,這高房大院的,還有這又高又新的木格窗,這樣的窗戶,屋裡一定很亮堂吧?
眼瞧著溫賢珠軟硬不吃,沒有讓她進屋的打算,溫老太太也失去耐心瞭,吼道:“你個沒老沒少的小賤人,居然還敢要打你的親奶奶。打,我給你打,打不死我,這套房子就得歸我,而且我今天就搬進來。你們幾個,趕緊把小賤人給我拉走,別讓她擋著我進自己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