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就更不用說瞭,上身紅,下身綠,面料先不說有多好,就這顏色,也是擺在佈行裡最貴的。收藏本站
這姐倆一出現,立刻吸引瞭所有人的目光。
“阿珠姑娘還真是越來越漂亮瞭,瞧那臉蛋嫩的,簡直都能掐出水來。”
“早我就看出這姑娘是個美人坯子,隻是之前,”說話的婦人往溫老太太那邊努瞭努嘴,壓低瞭音量,“之前吃的太差,還要整日勞作,啥樣的美人都被使喚完瞭。”
聽者點點頭,“是啊,自從阿珠獨立門戶後,不但她一天一個樣,就連那幾個小的,你看看那個小惠,簡直就是從畫裡走出來的。”
聽見身邊兩個婦人的議論聲,溫福暗自咬牙,這些人的眼睛是不是都瞎瞭,她怎麼沒覺得溫賢珠哪裡好看,除瞭那身衣服。
人靠衣服馬靠鞍,穿著這麼好的衣裙,醜女也能俊幾分,更何況溫賢珠之前是有幾分姿色,否則大傢怎麼總把她和她放在一起比。
這樣的衣裙如果給她穿上,特別那件紫色帶風帽的大氅,要是能穿在她身上,一定會更美,更驚艷?
霍俊說不定就是被這樣的溫賢珠迷瞭眼睛,錯把黃土當成瞭金子。
就算來吃酒的人都覺得溫賢珠漂亮,溫福也覺得她還是比自己差瞭點,因為她才是最美,最配得上霍俊的那個女人。
溫福可能太過自戀瞭,要不連溫老太太和自傢那幾個媳婦都在暗自吃驚,溫賢珠這個小賤人怎麼跟換瞭一個人似的,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看瞭。
靠山村今天娶親的這戶人傢姓周,新郎官周二寶的爹周順是周裡正的本傢兄弟,所以就算看在周裡正的面子,村民也不敢不來,更何況來瞭也不吃虧。
平時要是普通村民傢辦喜事,禮金隨個三五個銅板還要去吃一頓,能出十個八個銅板那都是關系相當不錯的。
不過今天是周裡正的堂哥傢辦喜事,靠山村誰敢不來捧場,來瞭還不能少隨呢。
禮賬上現在看隨最少的都是十個銅板,甚至有人還隨瞭二十個,就連溫老太太那麼摳搜的人,都隨瞭十五個銅板。
不過周順傢酒席辦的不錯,聽說光肉菜就兩個,所以隨瞭禮的村民拖傢帶口都抱著來大吃一頓的想法,早早的幾十張卓就坐滿瞭。
溫賢珠領著小惠來的晚一些,這會擺在屋裡的桌子早坐滿瞭,剩下棚子裡冷颼颼沒人願意坐的,還有一張桌空著幾個位子。
溫賢珠先拉著小惠走去寫禮賬的桌子,拿出一串銅錢,負責寫禮賬的兩個人都是周傢自己人,其中一個接過來數瞭數,抬頭驚訝的看瞭她一眼,“阿珠姑娘真是大手筆,一出手就是五十文錢,你這可是今天隨禮最多的一個。”
“大叔說笑瞭,以後您傢辦喜事,別忘瞭通知阿珠就行。”
“自然不會忘,阿珠姑娘現在可是咱們靠山村的名人。”
周傢這兩位本傢一臉的善意,溫賢珠離開之後,還在那小聲嘀咕,這丫頭有本事,賺瞭錢還沒忘記村裡人,居然隨瞭這麼多,還說他傢有事也會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