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聽見溫老三的叫喊聲,一瞧見溫老五,溫甲那邊就已經開始收韁繩瞭。www.
剛剛他追來的路上,正好碰見那個跑回去的車夫,那個車夫還好心提醒他,別往前走瞭,說前面有兩個男人攔下他車裡的女人,拖下車不知要幹啥,不知是不是想殺人,可後來又被那個女人給殺瞭。
車夫學的話有些亂,溫甲聽瞭個稀裡糊塗,仔細一打聽那個女人的長相,斷定是嚴氏,就趕緊讓自己的車夫上瞭嚴氏雇的那輛車,回去鴻運大酒樓送信,他自己則是快馬加鞭,差點把馬車當飛機用。
溫甲一瞧見趕車的人是溫老五,耳朵裡聽見的罵聲還是溫老三的,就什麼都明白瞭。
大傢之前一個村住著,誰不認識誰,誰不瞭解誰,那溫老三哪可能這麼輕易就把嚴氏這麼好的女人讓給他,這是要動搶啊。
在溫甲心裡,嚴氏那就是塊無價寶,所以對於溫老三和溫老五的行為,他很自然的就理解為他們是要把嚴氏從他身邊搶回去。
溫老五見溫甲就一個人,連個車夫都沒有,居然也動瞭殺機。
溫老三這時掀開車簾,一隻手還捂在眼睛上,瞧過來大罵道:“溫甲你個小兔崽子,那嚴氏也是你能惦記的。”
溫甲的註意力還在溫老五身上,聽見溫老三的叫罵聲,瞧過來就看見瞭被綁在馬車裡的嚴氏。
溫甲這個心疼啊,他捧在手心裡疼的女人,他們居然敢這樣對她。
可他也知道自己這兩下子,單打一個都不是對手,就更不用說同時對付倆,就算溫老三受瞭傷,那還有溫老五,那可是比他三哥都厲害的主。
溫甲是個極其沉穩的人,即使此刻他心裡已經急的恨不得殺瞭眼前這兩個人,趕緊把嚴氏抱過來,但還是能保持一副寵辱不驚淡然的表情,笑瞭笑,“我來時正好碰見青素雇的那輛車,我就讓我的車夫搭乘那輛車去瞭霍傢的酒樓,估摸這會,劉掌櫃已經接到消息瞭,怕是霍傢的人正在往這邊趕。你們說,如果讓霍傢的人看見少夫人的親娘被你們給綁瞭,接下來會怎麼樣?”
他就說,溫甲怎麼會自傢駕車,溫老五刀都抽出來瞭,趕緊又放瞭回去。
見自己兄弟把刀又放回去瞭,溫老三急瞭,“老五你個孬種,這小子就是個窩囊的,你一刀砍死他,有事三哥給你頂著。”
“你給我頂著,你頂的住嗎。”溫老五壓低聲呵斥一句溫老三,轉向溫甲,立刻換成一副笑臉,“我聽說溫掌櫃現在可是發大財瞭,這一看,還真是不一樣瞭。”
溫甲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坐在車裡的嚴氏,嘴裡應付著溫老五,“沒啥不一樣,人還是一樣窩囊,不然我怎麼會遇事就知道去求救。不過也可能是我誤會瞭,我一聽那個車夫說你們哥倆劫持瞭人,還要殺人,我就讓車夫一定要和霍傢的人如實說。”溫甲說著又往嚴氏那邊瞄瞭一眼,提醒道:“霍傢的人應該馬上就快要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