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怎麼不抓住他們?”這時敦親王被人抬著走到瞭正前方。剛好看到從人群裡走過來的神秘人和清樂郡主。
”父王!”看到敦親王,清樂郡主面上一喜,就想要掙脫神秘人上前給他的父王一個擁抱。
可是神秘人卻適時的拉住瞭她,繼續將手放在瞭她的脖子上。
“你劫持瞭清樂?”
敦親王瞪著眼睛看向神秘人,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這一個眼神包含瞭太多內容,讓神秘人覺得後背一陣發涼,登時就想放瞭清樂郡主,但他還是忍住瞭。
強撐著道:
“是啊,王爺,我劫持瞭清樂,放我們過去,不然你這唯一的女兒可就沒有瞭。”
清樂郡主這才反應過來,趕忙配合地道:
“父王,父王,救我啊,我不想死。”清樂郡主看著敦親王,貌似慌張地叫道。
“樂兒,你別怕,父王一定會救你的。”
“小夥子,本王告訴你,到瞭安全地帶就把樂兒放下來,若是你敢傷害他,上天入地,本王總要將你擒下,十倍百倍的還給你。不要懷疑本王的能力。”
說實話,敦親王可不是開玩笑的,他有絕對的實力這麼做。
當年在戰場上,他就叱吒風雲,是當年無敵的存在。
曾經有別國的細作潛入瞭燕朝,殺瞭他副將的女兒,副將一時忍受不住,自盡瞭。
而他為瞭找出這個細作,窮盡所有的精力,即使這細作最終逃出瞭大燕朝,可敦親王硬是帶著銀甲士兵,兵臨城下,逼著別國將這個細作交瞭出來。
拿瞭這細作後,他直接讓這細作跪在副將的墳前,而後命人用泥巴糊住瞭這個細作,讓他永生永世地跪在副將墳前。
當年是這樣,如今他一樣也可以。
神秘人後背發涼,但還是強撐著道:
“王爺真是好手段,晚輩佩服得緊,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清樂的。”
“我且信你一回!”
說完這句敦親王便讓開瞭路。
在經過敦親王面前時,清樂郡主總算看清楚瞭敦親王臉上的緊張和擔憂,她這才覺得心裡好受瞭一點。
叫你為瞭什麼大燕朝的未來要拋棄我,這下知道擔心瞭吧?哼!擔心著去吧。
“王爺!”
“皇叔!”
波斯和燕非墨走瞭上來。
“你們兩個?”敦親王瞪著波斯和燕非墨,“竟然讓人在眼皮子底下帶走瞭清樂,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聽到敦親王發瞭脾氣,燕非墨和波斯兩人趕忙跪瞭下去。
“請王爺恕罪!”
“請皇叔恕罪!”
“先起來吧,若是清樂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們兩個試問。”
“是,皇叔,你放心,能捉住他第一次,我就有把握捉住他第二次,絕對不會讓他傷害清樂的。”
“行吧,墨兒,既然你如此說,皇叔也就放心瞭,你的能力本王也看到瞭,這銀甲士兵暫且就交由你指揮吧,也不必事事都問我的意見,你拿主意就好。”
“啊?王爺,這如何使得?”波斯震驚的瞪大瞭眼睛。
這些銀甲士兵可是當年跟著王爺從戰場上退下來的,這麼多年,去瞭一批又一批,他們是留下來最後的人瞭,對王爺是忠心耿耿,可王爺如今竟把他交給瞭七皇子。
“本王這把老骨頭瞭,也受不住折騰,對一些事情的處理也大不如前瞭,如今樂兒又被人綁架瞭,自然是把它交給能救樂兒的人手上,波斯你也不必多說瞭。”
“是,王爺。”
波斯道瞭一聲,而後從懷裡掏出瞭令牌白虎符,恭敬的遞給瞭燕非墨。
看到這一幕,燕非墨也震驚瞭,素來知道皇叔看重波斯,沒想到銀甲士兵的白虎符也在他這裡。
“七皇子,這便是命令銀甲士兵的白虎符,見他如見王爺,所有的銀甲士兵,也包括我,都能被命令。”
燕非墨看瞭一眼敦親王道:“皇叔,這白虎符就不必瞭,距離子時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您且給我三個時辰的權限。”
白虎符乃是能命令整個銀甲士兵的令牌,兵部不知道眼饞瞭多久,可敦親王硬是沒有交出來,就連父皇都舍不得問皇叔討要。
他如今又怎麼能拿呢?
“哦?”
“你竟不想要?”
敦親王看著燕非墨,這白虎符多少人覬覦,墨兒這孩子竟然不想要?
“皇叔,銀甲士兵本就是你的人,侄兒怎麼能要,況且三個時辰足夠瞭。”
哈哈哈哈……
敦起瞭仰天長笑一陣,道:“本王沒看錯人,日後這銀甲士兵有著落瞭。”
“墨兒,你且拿著吧,若是樂兒有個三長兩短,本王也就隨他去瞭,現在給你,省得到時候還要再給一遍。”
說罷,敦親王將白虎符甩到瞭燕非墨的懷裡。
“多謝皇叔信任。”
“行瞭,快去救清樂吧。”
“是!”
看著燕非墨的背影,波斯仍舊有些不放心道:
“王爺,您就如此信任七皇子嗎?不怕他拿瞭你的白虎符為非作歹?”
“不會的,波斯,你就放心吧,墨兒這孩子的心性咱們也都看到瞭,況且大燕朝除瞭他,如今誰還能挑起這重任?”
“是啊,唉……”
波斯也嘆瞭口氣,若不是王爺的雙腿,大燕朝哪裡還能是如今的光景,必將更上一層樓。
“銀甲士兵聽令!”燕非墨站在高臺上,舉起瞭手裡的白虎符:
“本皇子命令你們,分成五個小隊,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城中各一隊,全力搜尋清樂郡主的下落,並且每個隊伍攜帶一桶卸妝水。
若是見到清樂郡主一行,需要支援就以煙花為引。”
吩咐完瞭這些,燕非墨跳下瞭高臺,看著小六子道:“小六子,咱們卸妝水隻怕是不夠,你去一趟丞相府,請洛小姐繼續制作卸妝水,越多越好。”
“回主子的話,屬下臨走之前,洛小姐吩咐過瞭,她會繼續制作卸妝水的,咱們有需要就找她去拿。”
“她想的可真周到。”
燕非墨喃喃地道瞭一句,那個小人怎麼就這麼善解人意呢?
“那你去吧。”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