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猩猩無辜當然搖著頭:“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大獅子已經失去瞭理智,大步走向白猩猩握起瞭她的手說道:“是你的手,你的手剛剛摸瞭我的臉,所以才變成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白猩猩無奈的看著大獅子:“你醒醒吧,我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本事?”
“隻有你碰過我,不然我怎麼會變成這幅鬼模樣!”大獅子一下甩開瞭白猩猩的手,向後退去。
白猩猩想抓住他,卻被他一下子打開瞭:“你這個怪物,不許碰我,不許碰我,我自己走,不要帶著你這怪物,不要!”
在白猩猩眼裡的大獅子不是這樣的,他就算是愛美也不可以指著自己說自己的不是,看著這一次這樣真的讓她真的很寒心。
白猩猩一動不動的看著大獅子,她不動的原因是,她看見大獅子的身體早已肉眼的速度消失著,她也不告訴,就那麼看著。
大獅子就像得瞭失心瘋一般,大呼小叫著:“我終於出來瞭,我什麼都不怕,變老又怎樣?年輕又怎樣?這讓萬年我沒死就是最好的,我不怕,我不怕!”他是這樣說的,可是他眼裡早就沒瞭光線,他感覺的到自己身體在消失,可是他還是不願意承認,他們等瞭這麼多年卻等到的是再一次死亡。
他向前跑著,身體也快速的消失著。白猩猩在他身後走著,她的身體也在消失,好似比大獅子消失的速度慢,最後大獅子不走瞭,因為他沒有可以走的東西瞭,他的腦袋在地上一點一點的蠕動著。
白猩猩頓下身子看著大獅子,她現在的腳已經沒瞭,但是她臉上沒有一絲恐懼,也沒有意思向往。
“老獅子,你永遠都想著是離開,可你有沒有想過咱們的念力都是靠奇石得來,咱們的生命難道不是靠它嗎?”
大獅子瞪大眼睛看著白猩猩道:“不!不會不會是靠它,如果是靠他為什麼主任不說為什麼主人還要把奇石送給別人。”
“我剛剛想起一種可能,那便是,主人想要那個女子救咱們,你卻一意孤行的要逃跑,現在到得不償失瞭吧!”白猩猩用自己的手摸著大獅子的臉。
“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現在該告訴我?有什麼用?”大獅子氣憤得說著。
白猩猩淒慘一笑:“如果剛才我知道,我就不會讓你出來,我想和你白頭偕老,沒想到,咱們的白頭偕老是在這一瞬間。不過我也知足瞭,畢竟咱們在一起那麼久瞭!”
白猩猩看著大獅子的臉消失著,她躺下,躺在腦袋跟前,說道:“老獅子,我不怪你,你是那麼的愛美,我怎麼可能怪你呢?老獅子,如果有來生,我還是想和你相愛,咱們就做一對平凡的夫妻,這樣咱們就可以沒有任何憂慮,不用再被困在那個地方,老獅子,永別瞭……”
大獅子的最後一點點的頭發也消失,白猩猩摸著地上的,粉末,將自己的臉越挨越近,皺皺巴巴的眼睛上,掛著一滴還未掉下的淚珠。
“老獅子……”
白猩猩不知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她也跟著消失瞭那句話,留下瞭一個問號。
就這樣,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瞭地上的一攤白粉末,假如有人路經此地,也不會知道那是誰的屍骨。他們就這樣被人遺忘在不知名的角落裡,不過他們也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想著逃出來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模樣。
微風一吹,他們的骨灰飄散在各個地方,不是燒死而是自然而然的消失,身體逐漸變成白灰的消失。最後隻剩下在縫隙中的骨灰,卻也逃不過飛禽靈獸的眼睛,它們從空中盤旋而下一點一點將僅剩的一點點白骨啄食幹凈。
轉回洞口,他們的血液終於換完,凰連忙跑瞭過去站在床邊看著沒有任何叫聲的白千瀧,她欣慰的笑瞭:“終於結束瞭這一切,終於結束瞭。”
突然白千瀧睜開瞭眼睛,通紅的眼珠瞪向凰,看著通紅的眼珠,眼珠要炸掉的感覺,凰被著通紅的眼珠給嚇瞭一跳,所以她愣在那裡。
白千瀧的嘴裡突然說道:“你們不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嗎,都會放過你們!”聲音很粗礦,好像隻剩一點點喉嚨都感覺,凰知道此時這個人是白映蓉,她不敢過去,隻能站在那裡看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又一次撕心裂肺的吼叫之後,那通紅的眼睛盯著洞頂一動不動,凰這才走瞭過去,她哭瞭,這是她第一次為瞭她的師傅而流淚,她用自己的手輕輕的將白千瀧的瞪著的眼睛合上,說道:“師父,永別瞭!”
白千瀧在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眼角也露出瞭一滴淚,從眼角緩緩向下流去,印到瞭頭發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凰伸出手,將念力聚集在手掌裡,將懸浮在不遠處的奇石抓瞭過來,奇石嗖的一下飛到瞭凰的手裡。
凰顛瞭顛手裡泛著金光的奇石,笑瞭笑:“這一次就考你瞭,千萬不可以掉鏈子!”
奇石好像能聽到凰說話似的,忽閃忽閃瞭兩下,凰驚喜道:“怪不得是靈物連人類說話都能聽懂,那我就不多說瞭,就看你的啦。”
凰往起一拋,如果是平常的石頭就會掉下來,其實不僅沒有掉下來還緩緩地飄向瞭顧傾雪。凰手裡結蓮花手結,嘴裡的念著口訣。
奇石在顧傾雪的身體旋轉瞭一圈最後停在瞭眉間處,突然間奇石旋轉的速度很快,而站在那裡念口訣的凰,嘴裡的口決也越來越快。
奇石旋轉瞭一炷香的時間,終於緩緩落下,眼看著就要接近顧傾雪的腦袋上,它散發出比自身的光亮還要亮的光線,凰都覺得刺眼,緊閉雙眸,不去看那刺眼的光線。
一瞬間,光線暗瞭下去,凰這才將眼睛睜開山洞裡沒有瞭金光閃閃的東西照著瞬間暗瞭下來。凰突然還有一些不適應,在慢慢適應瞭昏暗的光線,她看著顧傾雪。
顧傾雪很是平靜,凰連忙走到顧傾雪著,點住,她這才安心的長出瞭一口氣。
剛剛顧傾雪傳給他的是,如果出現什麼異動,就趕快點住她的穴道讓她不可以動探,這樣就不會傷害到其他的人,也不會傷害到自己。凰看瞭看顧傾雪,他一臉平靜地躺在那裡,絲毫沒有要動彈的氣息,要不是她那起伏有度的胸口,真的可能會有人懷疑顧傾雪已經死去。
凰放下心來的,剛剛松懈的她,一下子困意上來,因為這幾天白映蓉的叫喚,她根本沒有睡好一下,所以現在她真的很困。
他往出走著看到大獅子與白猩猩不見瞭,他是瞎看瞭看,見沒有,自己嘟囔道:“說不定和小狐貍一樣躲在一個昏暗處瞭,一會兒醒來再找吧!”他邊走邊說,沒多大功夫,走到瞭八仙椅的方向,一屁股坐下。
將胳膊放在瞭椅子把子上,單手撐著腦袋,閉上眼睛,迅速的進入瞭夢鄉。
白千瀧他皺著眉頭緩緩睜開瞭眼睛,他動彈瞭動彈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身體沒有瞭,剛剛那般束縛的力量。他抬起手按著自己的額頭:“好疼!”他說話的聲音很低,他又摸著自己脖子,用著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我這是怎麼瞭?嗓子怎麼這麼疼!”
他回想著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隻記得自己被白映蓉控制,聽到瞭她和凰的談話。他一下怒火沖天,他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子是這樣的人,她又生氣又心酸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為什麼他身邊的這兩個女人,對自己擁有是利用的關系呢?
他顧不得自己的嗓子痛,從床榻上起來,看看自己邊上的顧傾雪,又看看自己胳膊上的一道疤痕:“看來這些也是換成瞭,突然怎麼沒聽到映蓉的聲音啊!”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壓低聲音的悶哭著。
他沒想到她一瞬間失去瞭兩個女人,他的心怎麼能受得瞭呢?所以他蜷著身子低聲的哭瞭一會兒,站起來。他環顧瞭一下四周看到凰在一旁的八仙椅子上睡覺,他狠瞭狠心,沒有走過去,而是直接走出瞭山洞。他沒有回一次頭,他怕自己回頭會忍不住的留下來,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留下來的理由,所以他沒有回一次頭。
在他離開不久之後凰也醒來瞭,她是被顧傾雪的一聲尖叫給打擾醒的。她頭往下一跌,迷迷糊糊的轉醒,看向床榻,看到白千瀧不見瞭她慌張的看著四周,沒看到白千瀧的人影。
顧傾雪又是悶哼瞭一聲凰也不去找白千瀧,隻好折回去看顧傾雪。
顧傾雪是因為奇石瞬間跑到瞭她的丹田之內與雪戎相碰撞,所以讓他有一些難受而已。不過那種難受並沒有現在難受厲害,因為此時的奇石已經在顧傾雪的體內慢慢修煉。
她的身體剛剛接觸這個東西,有一些陌生所以她的身體,再自然而然地害怕著抵制著。所以她才會發出悶哼的聲音。
雪戎在體內煉化著奇石,奇石存在這個世界裡的時間要比它長,所以他現在在耗費的自己的修為幫著顧傾雪。
兩股力量相沖,再顧傾雪的體內形成瞭一個巨大的波浪形狀,沖擊著顧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