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泉水淅瀝瀝的聲音,鳥兒在枝頭叫的聲音,顧傾雪終於把他們的事情說完瞭,當然,顧傾雪還是把不該說的沒說,她可不想讓夜半誤會什麼。
夜半覺得特別不可思議,玄殷絕速來有大魔頭之稱,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去救顧傾雪,而且還一直保護著顧傾雪。
最終夜半得出瞭一個結論:“玄殷絕一定是想讓你對他放下戒備之心,讓你再把咱們樽谷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們好得人樽谷進行攻擊,不行!我要先通知師兄,讓師兄有一個心理準備。”
說著就要幻化出念力鳥飛回樽谷,顧傾雪立馬攔住:“我們隻不過少啊碰面,這次出來碰到也是無意之中的,更何況你答應我瞭,這件事情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為什麼現在就立馬要告訴師兄,我是不是就不應該相信你?”
夜半嘿嘿一笑說道:“我要告訴的又不是你和他們見面,我想說的是我碰到瞭從寒,而已,看他們走向是去樽谷的路上,我讓師兄防著點,再說瞭,你在我的身邊,我在有是個膽子也不敢做那種事情啊。”
顧傾雪想瞭想也對,雖然他沒有想通從寒要去看什麼,有些事情不得不防,畢竟他們隻是認識,沒有到關系很好的那種地步。
“你說吧,我在你旁邊聽著你不許給我多說話。”
夜半最終還是把那隻念力鳥放出去瞭,顧傾雪看著飛走的念力鳥有點茫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識玄殷絕,認識玄殷絕到底是好是壞,營銷看起來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但是很難保證以後不會出現。
夜半就像抓小雞似的吧顧傾雪摟在瞭腋下:“從你一路以來的表情恍惚,時不時的陷入沉思之中,可以看來,你其實也是在擔心這個問題吧。”
顧傾雪狠狠的在夜半的胸前打瞭一下,夜半吃痛放開瞭顧傾雪,顧傾雪趁機逃出瞭夜半腋下。
“夜半,別以為你對我很瞭似的,在你面前展示的是想讓你知道的一面,我不想讓你知道的一面,就算是你挖地三尺也看不到。”顧傾雪說道。
“顧傾雪,我再次的。因為別的事情。在我胸前打我一下,你知不知道你打人打的很痛?你如果再這樣對你的師兄的話我可就不客氣瞭。”夜半捂著自己的胸口,表情十分痛苦,一個是腰,一個是胸口真的是腹背受敵。
“誰讓你不老實,打你胸口那是便宜你瞭。”
夜半痛到不能說話,顧傾雪以為真的打住要害,疑惑的看著夜半:“真的很痛嗎?”
“你說呢?”
聽到夜半大聲說話顧傾雪有點嚇到瞭,畢竟突然一下聲音變大放著是別人,別人也會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
夜半看著顧傾雪,雖然很痛,嘴上在寒是調侃著:“難得啊!難得從你口中說出不是故意這幾個字,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
顧傾雪知道自己做錯瞭事情也不反駁,扶著夜半:“你以後別對我動手動腳的,讓我一個不高興,小心讓你斷子絕孫。”
夜半在顧傾的腦門兒上彈瞭一下說道:“你這個丫頭還想讓我斷子絕孫,心夠狠的。”
“更狠的你還沒見過。”
“呦吼,來,比劃比劃,我看看你有啥能耐。”
顧傾雪上下打量瞭一下夜半:“就你現在這副模樣,還想和我比劃?還是等你休息好之後再說吧。”
夜半想瞭想也對:“我現在這副模樣禦劍飛行肯定是飛不瞭啦,你要對我負責,不然?我就,我就……”
“別你就瞭。”顧傾雪說道:“馬給你騎,我禦劍飛行行不行?”
“別介啊,咱們就騎一匹馬不就得瞭。”
顧傾雪白瞭一眼夜半說道:“現在天氣也不早啦你想和我做一批嘛,也要等到明天瞭,明天再趕半天的路咱們應該差不多就回到京城瞭。”顧傾雪選擇瞭一個地方把夜半放在地上問道:“你要不要吃東西?我那裡還剩點,要不要給你拿過來?”
夜半笑著搖瞭搖頭:“我不餓,也不用你給我拿過來,你坐下來陪我說話就可以。”
顧傾雪轉過頭看瞭看自己的馬,一屁股坐在瞭夜半的旁邊靠在瞭身後的大樹上:“如果是說讓我遠離玄殷絕的話,我覺得你趁早打住,別費那些沒用的口舌。”
“為什麼?”
“我和他本就是兩條路上的。你是無意中撞到他救瞭我一命算瞭上我的救命恩人,在那個城池的地方,我也算的上保護瞭他們所有人,所以我們兩清瞭,互不相欠,你說那麼多,當然是浪費口舌。”顧傾雪解釋道。
夜半覺得顧傾雪說的很有道理點瞭點頭:“你知道這點罪我最不喜歡給別人說教。”
“我又沒讓你說什麼,是你自作多情好不。”顧傾雪用眼睛喵瞭一下夜半。
“得,您是姑奶奶,您說瞭算。”
“可別,輩分你是我師兄弄年紀,你可以當我的祖爺爺瞭,我可撐不起你的那聲姑姑奶奶我怕折壽。”
夜半嘆瞭口氣說道:“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顧傾雪點瞭點頭閉上瞭眼睛,就這樣,他們相安無事的過瞭一夜。
第二天一早顧傾雪自然醒來,看到自己身旁的夜半消失瞭,一下子驚醒,四處張望子四周看到瞭夜半站在白馬面前好像在對抗著。
顧傾雪起來把那三個人叫醒,走到瞭白馬面前說道:“你怎麼一大早和他對上眼兒瞭?”
“我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但我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不知道該怎麼說。”夜半特別嚴肅的看著白馬。
白馬就把夜半當成瞭一個傻子,看都不看自己就低下頭吃的草,顧傾雪噗嗤一下笑瞭出來:“師兄啊,人傢都不想理你瞭,你還沒完沒瞭在這裡站著算是幹什麼?他們收拾的差不多瞭,咱們是應出發瞭。”
就這樣,夜半再一次的飛在瞭半空中,顧傾雪看著飛在自己身邊的夜半就好笑。
“笑什麼笑!要不是你身下這匹傻馬我至於在旁邊飛著嗎?”夜半不高興的說著。
“還不是你自己我又沒讓你大早晨!去和他對抗去,他不讓你騎和我沒啥關系,不過從這件事情上看很明確表達出你是個你除瞭人和能有很好的交流以外,動物都和你不合適,以後選坐騎,還是選擇一些比較溫和或者是那種沒有感情的東西。”
“你少得意,也可能,隻要這匹傻馬才和你合得來,剩下的全部和你合不來。”
“我要那麼多坐騎幹什麼?一個就夠瞭,你這叫吃不上葡萄說葡萄酸。”
“我發現我師妹的嘴越來越快,我都有時候接不上你的話。”
眼看著城門就在眼前,顧傾雪也懶得和夜半去掙吵,她一揚馬鞭,馬飛奔而去。
城門的侍衛認識顧傾雪,連忙讓開瞭路,李名他們跟在後面。進瞭城顧傾雪就讓馬緩慢的走著。
顧傾雪看到集市上人很多,自己這樣走過去一定會撞到人,就找瞭一個小路,雖然從城門到丞相府也隻要一條路,但是顧傾雪有辦法。
李名看著顧傾雪繞開走就要追過去,夜半突然出現攔住瞭他們的去路:“人傢是回自己傢,你傢的方向不在這邊吧,為什麼要跟著這邊走?再說瞭就你這普通馬,能追的上人傢的千裡馬嗎?”
李名雖然不喜歡夜半,但是聽到夜半那是千裡馬驚訝的問:“他是白銀?”見到夜半點頭李名更是驚訝:“傳說之中白銀馬是最認主人的一鐘馬,他的存在,在這天底下就是屈指可數,顧傾雪怎麼可能會有?他隻不過是丞相之女,怎麼會有這種的機遇。”
夜半冷笑:“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紈絝子弟,你有什麼資格去說傾雪那和丫頭呢?一刻消失在我的眼前,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瞭兜著走。”
李名不甘心的走開。夜半轉頭看著顧傾雪消失的地方笑道:“玄殷絕真的是大手筆,還舍得給你這樣的奇馬,如果說他對你沒有別的心思,真的叫人很難相信。”
顧傾雪高興的騎著馬飛奔在沒有人的路上,一面墻擋住瞭顧傾雪的去路,顧傾雪看瞭看眼前的墻拍瞭一下馬的身子說道:“越過這面墻我就可以回傢瞭,現在就要看你可不可以帶我越過去瞭,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白馬高傲的揚瞭揚頭,向後退瞭好幾步,一個飛奔,白馬和顧傾雪在天空之中劃出瞭一個完美的弧度,越過瞭墻面。
落下的時候顧傾雪不敢置信的看下自己的身後,高興的說道:“你真的是一批神奇的馬,我應該調查一下你真實身份瞭。”
白馬瞄瞭一眼跑走。
這裡隻有一條路,也隻有一個座大宅子,就算普通的馬也知道自己要不要進去,更別說這匹神奇的馬瞭。
顧傾雪走到門口看著門口寫著“丞相府”高興的笑瞭。
幾個小斯看到顧傾雪,一個跑回去瞭,邊跑邊嘴裡還叫著:“老夫人,老夫人,小姐回來瞭,小姐回來瞭。”
顧傾雪一下子跳下瞭馬,一個小斯上前牽著馬。
顧傾雪問道:“我爹在嗎?”
小斯笑道:“老爺去上早朝瞭,還沒回來傢中隻要老夫人。”
顧傾雪點瞭點頭往裡走著,進瞭大門吩咐道:“照顧好這匹馬,給他一定要喂上好的馬料。”
“是,小姐。”小斯點瞭一下頭,牽著馬走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