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旭東去瞭任海那裡一趟,又轉而去瞭國營飯店打包瞭一盒白面餃子,兩個菜,回到傢,飯盒擱在客廳,抬腳走向臥室。
一推開臥室的門,帶著一股寒意進來,他趕忙把臥室的門關上,臥室裡充斥著一股甜甜暖暖的女兒傢的馨香,屋裡頭也是有點女兒傢閨房精致溫馨的感覺,同樣跟冷硬氣質的雷旭東格格不入。
轉頭就看到青苗已經穿好衣服瞭,上身穿著白色薄針織開衫,裡面穿著一件薑黃色白點裙子,裙擺跟迎春花朵一樣散開墜在凳子上。
她坐在梳妝臺前,對著貼在上面的鏡子編頭發,白嫩的手指在一縷一縷黑發間穿梭,編完頭發,又是往臉上塗塗抹抹的,塗完瞭一罐又接著下一罐子,沒完沒瞭的樣子。
雷旭東忍不住往她雪白精致的面容多看瞭一眼,他是不理解女同志愛美的決心,隻是覺得青苗都已經夠美瞭,還整天愛美,這是得要美到什麼地步才滿意?
周青苗早就聽見雷旭東走進來的動靜瞭,也繼續抹著護膚品。
這些瓶瓶罐罐都是她供銷社買的,本來是空的,洗過,消過毒後,用來裝自己提煉調配的膏狀乳液以及精華水等護膚品,都是用來給皮膚補水鎖水的。
自己一整天護膚完瞭,想著秋天的冷風太幹燥,正要給雷旭東臉上抹一點,手上擠瞭點透明的乳液。
轉過身就看到雷旭東已經拆瞭周青苗隨便疊的軟塌塌的被子,經過他手下,迅速變得跟豆腐塊似的平整規整起來。
周青苗:“…………”這都中午瞭,晚上都快要睡瞭,需要疊的這麼整齊嗎?
以前部隊裡的內務標兵雷旭東眼神掃過墻上掛的衣服,擰瞭擰眉,他不明白這好好地衣服不掛衣櫃裡,掛墻上,多有礙觀瞻,上前就要把訂的釘子拆除。
“哎,你幹嘛拆我掛衣服的?”周青苗沒法脫鞋,直接一腳一個踹開,也不管鞋子飛哪兒去瞭,爬上床抵著墻,反抗道。
雷旭東訓道:“你掛墻上什麼毛病?給你掛衣櫃去。”
“可是這些衣服我都穿過一天瞭,雖然不臟但是掛幹凈那一堆衣服裡也不大好啊。”周青苗夏天每天洗衣服還是洗的挺勤快的,但是秋天一來,天氣一冷,就不想天天洗瞭。
雷旭東聽完,揚起大掌,周青苗對這個動作有點陰影,因為她前世的爸爸責怪她不懂事,不照顧繼妹,一高興就甩她巴掌。
嚇得周青苗縮瞭縮脖子,就在她以為對方要傢暴她的時候,下意識遮瞭遮臉蛋,結果那大掌沒落得她臉上,一把揪住她的後領,毫不動搖把人拎開。
然後,在她哭喪臉中,雷旭東冷峻一張臉,把墻上所有訂的釘子給拆地幹幹凈凈的,還有她綁瞭好久掛衣服的繩索。
周青苗癟著嘴不高興,也不問雷旭東瞭,泄憤一樣抬手就要把手上的乳液給雷旭東俊臉抹上。
對於從側面伸出來的兩隻白嫩搗亂偷襲的手。
雷旭東在他眼裡,她出手慢的可以,迅疾大掌一抓,都沒讓她碰觸到他臉上,一下子就毫不費力鉗住她的手腕,掰開她手心,皺眉看著她白嫩手心的透明色膏狀物體,聞起來帶著點淡淡的花香味道,危險瞇瞭瞇眼睛:“你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