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

“江芷。”

“沈妄。”

沒等宋錦妤介紹，顧崢憑記憶對號入座，笑著講：“上次去你們學校打比賽，金魚有介紹你們。”

他轉向沈妄，“臨時過來的，不好意思打擾瞭。”

“沒關系，”沈妄示意攤著一堆試卷和筆記本的桌子，“坐吧。”

大傢先後落座。

沈妄挨著江傢兄妹，對面，顧崢坐到瞭宋錦妤邊上。

“過瞭十一你是不是真胖瞭？”大傢天天見不易察覺宋錦妤悄悄長肉，顧崢則隔得久瞧的明顯，“比上次見你多瞭點嬰兒肥。保守點兒，五斤還是十斤。”

“你是不是欠打？”宋錦妤還想偷偷減下去，不料被當眾戳穿，“不會說話你就少說點兒。”

“其實女生普遍肉感一點兒更好看。”顧崢說道。

宋錦妤實在不想理他。

“顧崢，加個好友吧，”江衍適時活躍氣氛，也著實想同他約球，說：“以後放假有時間一起打球。”

“好啊，我也這麼想的，”顧崢拿出手機，笑著看向他和沈妄，“上次打完比賽，走之前聽金魚說跟你們都認識，所以一直想找機會約球。”

他跟江衍、沈妄交換瞭聯系方式，道，“今天要來見宋阿姨，所以沒穿球衣，以後我們可以直接球場見，背著金魚偷偷打球。”

宋錦妤還是不想理他。

她隻負責促成他們仨的一段情，之後發展，她不想知道。

長方形實木餐桌上，胡亂地攤著試卷和習題冊，顧崢抱歉地道，“我是不是打斷你們寫作業瞭？”

“沒有，”江衍好嫌棄地推瞭把江芷腦袋，說道：“她一直在玩手機，根本就沒在寫的。”

“我寫瞭！”江芷辯解，“你自己看。”

“是，五道題，還都隻解瞭一半。”

“……”

“你們繼續吧。”顧崢笑著說，“我玩手機，順便幫金魚講一下題就好。”

“行。”江衍說道，“再寫一會兒一起玩個遊戲。”

“好。”

餐桌上，宋錦妤他們手邊，各有一個杯子。宋錦妤和江芷喝的紅茶，江衍則跟沈妄喝的黑咖啡。

咖啡壺在吧臺加著熱，此時，大傢杯中茶水都隻剩瞭少許。

“我去拿喝的，”看向顧崢，沈妄問道：“咖啡、紅茶和熱水，你想喝點什麼。”

“謝謝，都可以。”

顧崢禮貌道瞭聲謝，但想到回答著實籠統，瞧瞭眼宋錦妤的杯子，“我跟金魚一樣吧，紅茶。”

“嗯。”

沈妄起身朝吧臺走，宋錦妤說：“我跟你一起。”

她繞著顧崢椅子出去，跟沈妄一起去拿水。顧崢跟她一塊兒來瞭沈妄這兒就算瞭，還要他替她招待，怎麼想都不好意思。

“你去拿那壺茶，我去洗個杯子。”沈妄說。

“杯子我來洗吧，”宋錦妤說道，“煮的咖啡和茶快喝完瞭，不需要再加熱瞭，你都拿過去。”

“我懷疑你洗杯子的真實性。”

“我可以。”

他們二人在吧臺處忙碌，顧崢抿瞭抿唇。

“……”

金魚，你不可以把鄰居這兒當成自己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