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追溯起來,很多年前,她和封禦南的父親封晟之間曾有過一些瓜葛和遺憾,但那都是過往的舊事瞭。
後來封禦南這個年輕的後生,接手封天集團後,經過一系列大刀闊斧的改革,將封天集團推上一個新的巔峰。
但那些都不是她所關註的,她關註的是:
喬若曦眼底劃過一抹苦澀,絞著手指,還是作出很幸福的樣子,“媽,我和封禦南是真心相愛的。他對我特別好。他爺爺也很喜歡我。”
蘇慧放心的點點頭:
她這個做母親的,別無所求,隻要女兒能找到幸福就好。
第二天周末,兩個孩子都不需要去上學,喬容景和蔣艷的兒子蘇吉祥一塊兒到外面玩去瞭。
喬若曦照顧母親吃過早飯,吃瞭藥,才出門去買菜。
可等她回來,還沒進門,遠遠的就聽見院子裡傳出喬容景的哭喊聲,聲音有些淒厲。
喬若曦幾步跨進院子,看見蘇吉祥站在那裡,鼻子流瞭血,糊瞭一臉的血跡。
蔣艷正在教訓喬容景,“你個小雜種,看你把吉祥打的,流瞭多少血?嗯?平時我對你多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竟然連你表哥都打。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啪!啪……”
蔣艷操手甩瞭喬容景幾個大嘴巴子。
喬容景身單力薄,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不是我,我沒有打他,他自己摔倒的。”
喬容景不忘為自己辯解。
“你還不承認?吉祥是我心肝寶貝疙瘩肉,長這麼大我一個手指頭都沒動過,你這個小雜種竟然敢打他。打瞭還撒謊?吉祥說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你個小兔崽子,就是活膩瞭。”
蔣艷拿著掃帚打他,一下比一下狠。
母親蘇慧不停的打手勢求情,但沒有用,為瞭護孩子,她隻好撲在地上,用身體護住容景。
蔣艷連他們一塊打,下瞭狠勁,把掃帚都打折瞭,依然不解氣。
“住手!”
喬若曦奔進來,第一時間推開蔣艷,也用身體撲過去,護住母親和弟弟,“別打瞭,再打會出人命的。”
蔣艷隻要看到他兒子滿臉的血,就恨從心來,看見腳邊處的一個凳子,想都沒想,抓起來就要往他們身上砸。
喬若曦閉上眼睛,緊緊護住母親和弟弟。
以為今天逃不瞭挨一頓皮肉之苦,然而,隻聽見一聲悶哼,並沒有預想的疼痛落下來。
喬若曦睜開眼,稍稍轉頭,看清護在他們身上的人是誰的時候,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封禦南。
怎麼會是封禦南?
蔣艷手裡的凳子落下去,砸個四分五裂,但是卻發現好像砸錯瞭人。
這個忽然沖進來,風一樣的男子,是誰啊?
封禦南站起來,挺直寬大的脊背,整個人都蒙著一層戾氣。
後背發出悶疼,男人的眉頭皺的越發深刻。
幸好他及時的擋住瞭剛才那一凳子,不然這一凳子下去,喬若曦那小身板怎麼受得瞭?“這人是誰啊?誰要你多管閑事瞭?”
蔣艷好奇的盯著男人的後背,光是看這高大的背影,都挺震懾人的。
封禦南轉過身來,冰冷的眼神刀子似的盯住蔣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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