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傢一起吃瞭個滿嘴肥油,劉言摸瞭摸鼓鼓的肚子說:“要是每天都有肉吃,那就是神仙的日子啊。”
“你這小子,想得倒美。”劉奶奶笑罵著,心裡卻想著這日子一定會越過越好的。
劉沁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三伯父劉富民進來瞭。大傢都覺得很驚訝,三伯父居然在這麼晚瞭還到傢裡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急事。
劉奶奶趕緊站起來,“他三叔,這麼晚瞭,有什麼事嗎?”
三伯父此時不再笑臉迎人,有點哀慟地說:“八嬸,我媽剛去瞭。”
“什麼?”劉奶奶一時激動起來,不可置信地說,雖說七嫂一直纏綿病榻,但醫生也還說還能再撐個半年左右的,怎麼會突然就去瞭?
“怎麼那麼突然?”劉奶奶強抑悲傷問道。
“病情突然惡化,還來不及請醫生過來就去瞭,已經抬到宗族祠堂瞭,您過去看看吧。”三伯父說完就要出門瞭,“我還要去通知其他人,就先走瞭。”
在劉沁他們村,人死瞭並非是火葬而是土葬,棺木一般都停在祠堂。劉奶奶攜劉沁到瞭祠堂,那些伯母嬸嬸正在給堂七奶奶凈身穿衣,並且會在死者的口中放入一些銅錢,銀飾,或者玉石等。這是不準未婚女性在場的,所以隻有劉奶奶一個人進去瞭。
這些都會隨死者入土,等過三五年後(隻取單數)子孫擇日揭墳開棺,將屍骨腐肉洗凈,按坐姿置骨架於高約二尺,直徑一尺的陶制陶甕內,俗稱陶甕為“金壇”,稱裝骨於金壇內因為“撿金”。金壇內以朱砂灑於骨上,並書死者姓名、生卒年月,封蓋深埋於傢族墓地,立墓碑。
此時子孫就會把這些陪葬的銅錢,銀飾,或者玉石等拿出來,它們會有某些辟邪的效果。
第二天,劉沁三兄妹聽劉奶奶的話,向老師請瞭兩天假,最後送堂七奶奶一程。
棺木停靠在祠堂中間,還請瞭幾個專做喪事的道士來做法事,讓死者安心地離去。親朋好友陸陸續續地來吊喪瞭。
晚上瞭,劉宗六傢人睡在棺木的兩旁坐夜,左側是男的,右側是女的。棺材旁邊的油燈要一直亮到天明,並且不能熄滅。添油或者挑燈芯都必須小孩來做,大人不能沾手。
因此這兩天,劉沁沒怎麼睡,等終於出瞭殯,以為能睡瞭。但還得去三伯父傢吃一頓,白事的酒席不能剩下的,最好能吃完。一大堆人坐在三伯父的院子裡準備開吃。那個院子也是沒有圍圍墻的,正中村中間,視野很好。
此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精神分裂癥患者羅慧不知如何掙脫瞭繩子,正提著半桶水,穿著內衣內褲就出來瞭,農村現在還不興穿文胸,是穿著像男子的那種汗衫當內衣的。她此時看到一群人在三伯父傢的院子裡,於是,她就堵住路口,把桶放下,居然開始洗澡。
此時,一群人從目瞪口呆中反應過來,破口大罵她傷風敗俗,一大群孩子好奇地看著。此時,她老公和小叔子帶瞭一幫人朝她沖過來。
“你這賤人,傷風敗俗,我們老劉傢的臉都被你丟光瞭。”羅慧她小叔子幾個箭步來到她面前,就先給瞭她幾個耳光。
羅慧剛想開口,就馬上被人塞瞭一塊佈封住瞭嘴。她掙紮著就被她的幾個叔伯帶走瞭,整個過程不過五分鐘。
劉沁這邊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正好,此時菜也上來瞭,大傢自去吃飯不提。
吃完瞭飯,收拾完那些碗筷桌椅,這時也過瞭一個多小時瞭。劉沁三兄妹就傢去瞭,經過羅慧傢的時候,眼看就要到傢瞭。
羅慧卻聲叫住瞭劉沁他們:“小姑姑,等等,幫我把繩子解瞭吧,我告訴你幾個賺錢的法子,一定會讓你們發財的。”羅慧之前也一直叫劉沁小姑姑,因為劉沁比她女兒大一輩,她跟著女兒叫她小姑姑。
這時劉言說話瞭:“弟弟妹妹,走吧,不理她。”劉言防備地看著她。
這時羅慧急瞭:“你們別走啊,真的會發財的,明年豬肉會漲價,漲到8塊錢一斤,你們多養豬會賺錢的。”
劉沁有點驚訝,她怎麼知道明年豬肉會漲價的?莫非,她也是也是......劉沁決定靜觀其變。
劉言看她說胡話瞭,接瞭弟弟妹妹就回傢。“這人,估計又發瘋瞭。”
“哎,你們別走啊,村子三叉路口的地在明年年初會被一個姓陳的拿來做雜貨鋪,這個鋪子以後可賺錢瞭。你們...”羅慧的聲音遠遠的傳瞭過來,後面已經聽得不真切瞭。
這下劉沁已經確定瞭她也是一個重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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