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歌從未見過如此臉皮厚的人,果然,在現代的人時候,有人說,黑厚學,是一門學問,如今看來,短短的這段時間,葉澈把黑厚學貫徹的十分徹底啊,瞧著葉澈這般,薛婉歌更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耳光,叫你多管閑事?叫你心比天高?安安穩穩本本份份有啥不好,幹嘛要浪費這麼好的穿越機會!
“葉澈,你確定?”
薛婉歌心裡很清楚,葉澈假如真的把事情鬧大瞭,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她。
葉澈雖然不受籠,到底也是一個皇子?
她給葉澈戴瞭這麼大一頂綠帽子,皇傢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我確定!!”
薛婉歌想的很簡單,能夠用錢擺平的事情,自然是用錢擺平比較好瞭,當場就寫瞭切結書,葉澈就離開這麼一個骯臟的地方。
回到白蓮花居然的院落,葉澈更是氣的當場就砸瞭一張桌子,白蓮花婷婷的站在一邊,並沒有阻止葉澈發泄自己的怒火!!
葉澈平息掉自己的怒火後,才拉著白蓮花坐在瞭一邊,商量起如何把薛婉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直接給弄死瞭?
有著同樣心思的,自然有薛婉歌,她想著與其和葉澈在一起吃苦受累,他日功成之後,葉澈一腳踹瞭她,她還不如,直接扶持自己的兒子,當一個有野心的太後?
想到這裡後,薛婉歌有史以來,主動的勾|引瞭那人,“給我一個兒子吧!!”
那人嘴角帶笑,自是帳翻紅浪,恩愛無比。
隨著葉澈和薛婉歌隱隱有瞭決裂之勢,她們二人投資的各項生意,也開始出現瞭這樣或是那樣的問題。
先是發現,成衣鋪子的成衣,是有人從死人身上撥下來的……
再者小食鋪子的食物,發生瞭集體中毒的事件。
一時間,曾經生意爆好的商鋪,漸漸的,沒有瞭生意,葉澈最初是把所有的銀子,都拿去走瞭海運,大賺瞭一筆之後,他又繼續準備利滾利,然而,卻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瞭問題,載滿貨物的那船,遇上瞭海礁,沉入大海……
努力奮鬥瞭這麼久,一夜回到解放前,薛婉歌恨不得把葉澈當場給殺死瞭!!
怎麼會這樣?
明明一切都已經向好的方面在進行瞭,為什麼會突然間出現這種事情?
“葉澈,是不是你搞的鬼?”
如今的葉澈,已經不值得薛婉歌相信瞭,在出瞭這樣的事情之後,薛婉歌直覺就認為,這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葉澈做瞭什麼手腳?
“你覺得,我有必要這們做嗎?”
葉澈亦是焦頭發爛額,薛婉歌同樣如此,她最近因為那一出事,很少去店裡巡視,就算查出來是夥伴手腳不幹凈,又能怎麼辦呢?生意再怎麼也不可能恢復到之前的勝況。
“現在相互埋怨,是沒有用的,還不如想想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葉澈搖頭,他從小生活在冷宮,看著別人擁有那麼多,有疼愛的母妃,有得力的母族,心裡羨慕的不行瞭,而不像他,他像隻老鼠似的,隻能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討好著那些太監與嬤嬤,就連一個宮女也敢嘲笑他。
這段時間,葉澈呼風喚雨的這段時間,他真的是信心滿滿的以為,有朝一日,他會站在那個最高的位置,讓那些曾要看不起他的人都趴在地上,匍匐稱臣!!
而現實……卻狠狠的打瞭他一巴掌!!
“我怎麼知道?”
薛婉歌沒好氣的看向葉澈,有錢的時候,就抱著美妾,沒錢的時候,就開始找她瞭?當她傻嗎?
“薛婉歌,你應該清楚,我和你,早就同一條船上的人瞭……”
薛婉歌卻笑瞭,“葉澈,馬上就不是瞭!!”
“你對我做瞭什麼?”
葉澈從薛婉歌的笑容裡,感覺到瞭一股不對勁,她難道真的對自己下瞭狠手瞭嗎?
“你說呢?澈哥哥!!”
薛婉歌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腹部,她讓聖手替她把過脈瞭,她懷的是男胎,既然連兒子都有瞭,她為什麼要忍受葉澈這樣的男人?
“你懷孕瞭?”葉澈驚恐的看向薛婉歌。
薛婉歌笑著點頭,“對呀,我懷孕瞭,而且是個男胎,既然我都有兒子瞭,我為什麼要你呢?葉澈,你難道不覺得,你最近身特別容易犯困嗎?”
薛婉歌相信,憑她以前學的那些東西,要教導出一個聰慧的孩子,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她還不必擔心,自己的兒子有朝一日會像葉澈背叛她一樣,背叛她。
“你真的對我下毒瞭?”
葉澈不敢相信。
薛婉歌笑著點頭,“對呀,下毒瞭……”
“哈哈哈,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薛婉歌,你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會下毒嗎?我同樣也下毒瞭……”
葉澈與薛婉歌各執一邊,雙眸裡都迸發出一股不可置信,他們都在計較給對方下毒,卻都高估瞭自己在對方心中的位置,下毒這種事情,有瞭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哈哈哈哈……”
薛婉歌很快就反應過來,她真是做瞭一件特別特別蠢的事情啊。
這時,那人與白蓮花一同進來,瞧著葉澈與薛婉歌兩人的表情,均是相視一笑。
“兩位,你們可真幸福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白蓮花的櫻唇輕啟,一貫的清冷面容竟有瞭一絲的笑意。
“蓮花,你怎麼和那個人在一起,乖,到我身邊來……”
白蓮花長的這麼好看,葉澈多擔心那人會對白蓮花不利,白蓮花沖著葉澈一笑,“老爺,真是不必瞭,今日蓮花是向你來辭行的……”
“蓮花……你……”
葉澈喜歡白蓮花,是因為白蓮花很多的時候,都是表情特別高冷,看起來就跟仙女一般。
讓他的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要征服她。
“葉澈,我最不喜歡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斷瞭……”
白蓮花白瞭一眼站在薛婉歌身邊的那人,似是在責怪那人不曉得下手的時候狠一點嗎?
“其實,葉澈,這才是我本來的模樣。”
說完,白蓮花撕開臉上的人皮面具,並露出一張醜陋的面容,那一張臉,讓葉澈止不住的嘔吐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