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常皇後的網上商城沒瞭金幣,系統又遲遲未給她發佈任務,她也沒有辦法賺到更多的金幣呀!
常皇後遲遲沒有動作的時候,謝貴妃已經開始行動瞭。
謝貴妃的父親謝慎遠做瞭這些年的首輔,門生遍佈全朝,加之有瞭靈犀在外面聯系上瞭曾經的葉將軍,姐妹二人,裡應外合,朝堂之上,便掀起瞭一股血雨腥風。
常皇後畢竟是女流之輩,她一忙起來,也就沒有時間來看唐文帝瞭。
有的男人,心眼真是比針還小,唐文帝的眼線,時不時的給常皇後上上眼藥。
常皇後的日子也就變得舉步維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謝慎遠的門生主動的向常皇後提出給謝慎遠平反,並上交瞭一系統的證據。
唐文帝還沒死呢,這個時候就平反,打的不就唐文帝的臉嗎?
常皇後和唐文帝在相互博弈,一邊是臥床的唐文帝,一邊是野心勃勃的常皇後,應該怎麼想,幾乎是不需要考慮的一件事情。
靈犀和謝貴妃清楚,隻要唐文帝活著一天,平反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要給謝傢平反,唐文帝就必須死!!
這段時間,謝貴妃在給唐文帝做牛做馬的時候,謝貴妃已經在唐文帝的飲食中摻瞭一些慢性的藥物,故而唐文帝的身體,一直沒有好轉。
唐文帝在臥床的這段時間裡,依舊對朝常上的諸多事情指手劃腳,常皇後那會同意。
這日,唐文帝和常皇後因為一件政策爭吵,兩人互不相讓!!
半個時辰後,唐文帝死瞭!
常皇後看著唐文帝死瞭,頗有一種守的雲開見月明的幸福感,她鬥志昂揚的推門而出。
便看見謝貴妃帶著唐文帝的親信站在門外。
“謝貴妃……你……”
“皇後娘娘,您已經是皇後娘娘,您的兒子,已經是太子?你還有什麼不知足?你竟然給毒殺皇上……”
自有唐文帝的親信,將一件一件,一樁一樁的證據,擺在常皇後的面前。
常皇後咬牙,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常傢二小姐,她走近謝貴妃,對著自己的侍衛道,“謝貴妃以下犯上……”
“拿下她。”
唐文帝的親信將常皇後收入天牢。
常皇後坐在天牢裡的,天牢裡的氣息是陰暗又潮濕的,這樣的地方是蟑螂、老鼠、蜘蛛等的寄生場所。
回想著自己重生以後的事情,常皇後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笑話,她曾經以為自己憑借元配逆襲系統,便可所向無敵。
可到瞭現在,她才發現,她錯瞭!!
與其依靠一個自己完全不曾瞭解,不曾掌握的東西,她還不如自己好好的過日子呢?
常皇後在天牢進而呆瞭很久,起初,她還在計算天數,日子一久,她也不記得天數瞭,那個曾經逆轉瞭她生命的系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似,過去的事情,是常皇後的錯覺。
常皇後所依仗的不過是那個坑爹的元配系統,而謝貴妃所依仗的是這件時間,她在唐文帝面前刷的存在感,以及謝慎遠曾經經營的人脈以及葉傢軍暗中的支持。
謝貴妃榮升太後,其子成為新皇。
新皇登基當日,謝太後便給娘傢平瞭反,她成為瞭萬人景仰的太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謝琳瑯去瞭天牢,看瞭看自己曾經的宿敵。
如今的常皇後,早已失去瞭當初的妍麗多姿,變得蒼老又病態。
“謝琳瑯,前世今生,我常玉容都敗在你的手上,我真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常皇後瞧著穿著一襲太後朝服的謝琳瑯,心裡的恨意如春草瘋長,萬物復蘇。
“不甘心又如何?常玉容,您難道以為,借助你那個所謂的系統,就可以改變你的命運嗎?”
常皇後聽見系統兩個字,怔怔的看向謝琳瑯,她的腦海裡瞬間閃現過一個可能,難道說,謝琳瑯也有系統嗎?
謝琳瑯也是依靠系統走到今天的嗎?
“你什麼都不懂!!”常玉容嘟噥道。
謝琳瑯是不會懂的,不會懂她常玉容有多渴望出人投地,證明自己的存在。
就好似,以前,小的時候,她隻能是姐姐的影子,從小就生活在姐姐光環之下。
待姐姐死瞭之後,她進瞭宮,又成為謝琳瑯的陪襯,她常玉容似乎就是成為陪襯而存在的。
謝琳瑯幽幽道,“是,我不懂,我也不屑懂,成王敗寇這個道理,我想不用我多說,常玉容,我其實特別同情您,您以為憑借著你的系統,你就可以大殺四方?可惜……系統隻是一個不懂得變通的機械,好瞭,我今日來,是想給你一條生路,看在你被系統坑的這麼慘的份上……你走罷!帶著你的兒子,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過普通人的生活……皇宮並沒有什麼好的。”
常皇後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故而當謝琳瑯說出放她離開的這話時,她的心裡是滿滿的不敢相信!
她為什麼放她走?
難道不怕放虎歸山嗎?
她不害怕嗎?
“謝琳瑯,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你不必如此假惺惺的……”
謝琳瑯輕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好自為之吧!!”
後來,直到常玉容帶著兒子離開皇宮,飄洋過海的去瞭海的另一邊,她在那裡,看見不同膚色的人,那時,她才想,自己當初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嫁給唐文帝?如果不嫁給他,她嫁給一個門當戶對的普通人,來這一片樂地,過著幸福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對於常玉容來說,她雖然宮鬥失敗,也沒有按著自己希望那樣,成為一個霸氣無比的攝政太後!?
但她卻湧有瞭另一種,不平凡的人生!!
唐文帝出殯瞭!!
他死瞭,他聽見謝琳瑯說,是常皇後殺瞭自己。
唐文帝睡在那一張紫檀木的聖棺裡,他的身上,放著各種各樣價值連城的陪葬品,他的耳畔能夠聽見高僧們唱的梵經,他的鼻尖,能夠恨著那熟悉的龍涎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