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兒忙腆著笑臉,伸手捧住陸辰淵那怒氣勃發的俊臉:“皇上!您最好瞭!臣妾最愛您瞭!臣妾最心疼您!別的人,統統往後靠!”
陸辰淵凝視著眼前那討好的臉,搖頭嘆氣:“手往哪放呢?”
呃……
徐娉兒訕訕地收回手,嘿嘿一笑道:“臣妾這不是為瞭表達對您的一番心意嘛!”
果然,龍臉是不能隨便摸的,這位爺會生氣。
她蹭瞭蹭被陸辰淵壓得動不聊身子,一個不心碰到瞭腳腕,忍不住又驚呼一聲疼。
“還疼?”陸辰淵坐起身,握住她的腳腕仔細查看,“你這是扭傷瞭筋脈,剛才搽過藥膏,應當沒那麼疼瞭才是。”
“可是還疼,真的,好疼。”徐娉兒張大瞭淚汪汪的眼,看起來可憐巴巴。
陸辰淵吸瞭口氣,手指輕輕壓在她腫脹的腳腕上,徐娉兒便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流流進瞭腳腕,鉆心的刺痛漸漸緩解瞭。
“現在可好些瞭?”
“好多瞭,”徐娉兒點頭,乖巧道,“謝謝皇上。”
伸手替她搭上瞭薄絲被子,陸辰淵道:“受傷就要有受贍樣子,睡會兒罷。”
剛才分明是大爺您壓著人傢親來親去的,現在得好像是她的錯一樣,哼。徐娉兒皺皺鼻子,聽話地閉上瞭眼。
陸辰淵滿意地看她一眼,走到一旁拿起奏折,慢慢看瞭起來。
徐娉兒偷偷睜開眼,打量著俊美無儔的側臉,莫名覺得心裡暖暖的。
陸辰淵是真心關心她,對她真挺好的。
隻可惜,他是皇上,屬於後宮所有嬪妃的皇上。
徐娉兒籲瞭口氣,將混亂的思緒丟到一旁,慢慢地打瞭個呵欠,竟然真的又睡過去瞭。
那廂陸辰淵批瞭半個時辰的折子,捧茶喝瞭一口,揉揉眉心起身到床榻旁坐下。
他默默地看著徐娉兒。
明明這鵪鶉表現得對他一心愛慕,他亦能感受到她的真心,可剛才她墜崖的一霎,為何會有種會永遠失去她的錯覺?
甚至在他飛向她的那一刻,似乎看到她有一瞬間整個人都變透明瞭一樣。
一定是他太過擔心,才會產生瞭幻覺。
伸手將她的柔軟手緊緊握在掌心裡,陸辰淵暗自琢磨。
徐娉兒腳腕受的傷並不算重,且因為陸辰淵的禁動令,接下來的幾隻能躺在床上,連抄經文都給她免瞭。
幸好又過瞭幾,就夠半個月的時間,終於可以回宮瞭。
那廂,半個月時間過去,陸辰宇在陸辰淵的責令下帶隊去瞭一趟祁陽縣,將祁陽縣的情況摸得差不多,又根據陸辰淵的吩咐將一應事宜都安排瞭下去,才獨自先行回到瞭京城。
一進京城就被九城兵馬司的人攔住,是得瞭聖喻,隻要十一殿下回京,便直接領去宮中復命。
頓時讓陸辰宇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好不容易回京,先回趟傢休息半再面聖也不校
他這皇兄,最近是越發吃定他瞭。
禦書房。
陸辰淵淡淡瞅瞭一眼匯報工作匯報得口沫橫飛的陸辰宇,拿起奏折一邊批閱,一邊聽。
“皇兄,幸好咱們提前帶去瞭不少防疫的藥材,臣弟看那祁陽縣的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