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兒表示嚇壞瞭!
她閉氣紮進湖水裡不過是為瞭逗逗陸辰淵,讓他擔心一下下而已!
而眼前陸辰淵執意地一手緊箍住她的腰,一手劃水,越潛越深
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起初徐娉兒還能閉會兒氣,到瞭後頭肺活量實在扛不住瞭,伸手不停地搖著陸辰淵:“臣妾不行瞭!”
陸辰淵恍若未聞,箍住她的腰肢的手更加緊瞭。
就在徐娉兒覺得馬上就要把命交代在湖底的時候,陸辰淵捧起瞭她的臉,嘴對嘴渡瞭口氣給她。
徐娉兒:……這招看著浪漫但是一點都不好玩!
但她的嘴被死死地堵著,圓睜的俏眼裡是陸辰淵含著一絲笑意的臉。
這個變態!還笑得出來!
等下他們能不能全須全尾地浮上去還是個問題!
她就不相信他的肺大到可以一直渡氣給她!
“閉上眼,聽。”
陸辰淵含著她的唇,低喃瞭一句,徐娉兒抱著必死的決心,憤憤地閉上瞭眼。
閉上瞭眼,因為有著陸辰淵渡給她的氧氣,倒是一時半會兒還不覺得難受。
這時,耳邊隱約傳來瞭悠揚的聲音。
像是琴聲,又像是簫聲,像是女子的吟唱,又像是鳥兒的啼江…
這是什麼?
徐娉兒聽得入神。
“朕聽,這是被沉入湖底的冤魂發出的怨聲。”
陸辰淵的聲音含糊不清地在她口中傳遞,登時把徐娉兒嚇得像無尾熊般將他緊緊抱住:皇上,不帶您這樣嚇饒!
低沉的笑聲在她的唇舌間傳達著他的心情,不知何時起竟在渡氣之餘,不停地掃蕩攻略著的柔軟馨香。
徐娉兒覺得缺氧又難耐,神情漸漸渙散。
待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睜眼是漪香殿的內寢,懷中軟乎乎的一團正拱著她的胸,她垂首一看,是白毛軟絨的白狐。
“桃兒,”徐娉兒坐起身,一邊擼著白的毛,一邊問道,“本宮是……何時回來的?”
其實她內心是羞澀的。
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昏睡中被陸辰淵帶回寢殿,顯得她好沒用的樣子。
然而,對陸辰淵那些變態的行徑,她又無法對桃兒控訴。
畢竟,她也挺享受的。
哎……好羞!
桃兒對娘娘這臉紅的表情早已見怪不怪:“大約半個時辰前,皇上抱著您回來。”
徐娉兒想瞭想,聲問道:“本宮回來時……可有不妥帖的地方?”
她現在身上的衣裳穿得整齊,明顯是已經更換瞭幹凈的衾衣,隻是不知道,是桃兒伺候換的,還是……陸辰淵?
桃兒:“皇上用披風裹著您進來的,娘娘困倦睡瞭過去。讓奴婢等人在外頭守候,別吵瞭您歇息。”
好吧,是陸辰淵。
徐娉兒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隻覺腹中饑餓,便讓桃兒擺瞭膳。
接下來幾日,白日裡陸辰淵依舊親自帶著她進林練習狩獵,在連日訓練下,徐娉兒的狩獵水平直線上升。
再過瞭兩日,終於到瞭回宮的日子。
這次秋狩,因為陸辰淵一改往屆的規矩,讓人放瞭不少兇獸進林,讓狩獵的官員及子弟受到瞭相當程度的鍛煉。
雖每日都有人受傷,但整體的精氣神卻是生生拔高瞭許多。
陸辰淵為此心中甚慰。
回宮後的當傍晚,徐娉兒剛抵達永壽宮,就見素心姑姑前來傳信,是皇後召她去坤寧宮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