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兒這腰一被掐,熟悉的酸感瞬間就占據瞭她的心神。
不僅腰酸,而且大腿根還疼。
這種疼痛,太嫩麼熟悉瞭!
她狐疑地看向陸辰淵。
這廝竟然對心智隻有五歲的她下得去手?
禽獸!
太禽獸瞭!
徐娉兒默默磨牙,用力回想這不過才傍晚時分,怎會就……
這廝該不會大白天對心智隻有五歲的她做不可言喻的事吧?
驀然間——
一幅幅畫面像奔騰而來的潮水般湧入她的腦海。
來得突然。
信息量還特別大。
“哥哥……快幫幫娉兒。”
“哥哥身上怎麼那麼涼快,娉兒好喜歡……”
“這種藥,哥哥可以幫娉兒解……”
“隻是,恐怕會讓娉兒害怕。”
“讓娉兒害怕?”
“哥哥是要像《蜀女心經》上一樣讓娉兒害怕嗎?”
“正是。”
“娉兒不怕!娉兒喜歡!”
……
這些對話猶如還在耳邊,然接下來那一張張讓人無法言喻的畫面充斥著她的腦海,讓她隻想當場去世!
她居然還拉著陸辰淵,非要他按照《蜀女心經》上的動作,一個一個來……
畫面中陸辰淵的隱忍和爆發歷歷在目。
而她竟然不知羞恥地反復用言語表達需求,纏著陸辰淵滿足,然後還興奮地將喜悅展露出來。
讓她原地去世第二遍吧!
那個恬不知恥的人不是她。
嗚嗚。
她根本沒臉見人,尤其是陸辰淵。
老天怎麼沒降下一道雷把她劈出這本書去?
陸辰淵見徐娉兒久久不語,頗奇怪地垂首看向她:“娉兒?”
徐娉兒隻覺得頭腦昏漲,隻想一個人好好靜靜。
她伸手揉著額角,蹙眉低語:“皇上,臣妾頭疼得緊。許是突然恢復記憶,還昏沉沉的。”
陸辰淵瞬間緊張:“朕讓李禦醫再過來一次。”
“不必,”徐娉兒拉住陸辰淵的手,眸光依依,“臣妾應無大礙,可能再歇息下就沒事瞭。”
她幽幽地打瞭個呵欠,“皇上,臣妾還想再睡會兒……”
大爺,這戲演得足夠瞭伐?還不趕緊去禦書房批折子去。
哪知陸辰淵卻心憐地撫著她的發:“睡吧,朕在這兒陪你。”
徐娉兒:……
一個多月不見,這位爺怎變得這般有耐心瞭?
不是折子第一女人靠後的嗎?
然而來不及拒絕,就被扶著躺瞭下去,拉上衾被蓋好,眸子溢滿溫柔地望著她:“快睡吧。”
徐娉兒咻地閉上瞭眼。
心思飛快旋轉。
記憶按部就班地在腦海中歸位。
原來陸辰淵並非對心智五歲的她伸瞭魔爪,而是因為她被下瞭藥。
在那之前,陸辰淵一直沒動過她。
雖然時常來永壽宮陪她過夜。
嘖,這位爺是怎麼忍的。
記憶中五歲的她因為《蜀女心經》那本小黃書可沒少纏著陸辰淵問東問西,陸辰淵居然能忍著沒動手。
不知有沒有憋壞掉。
噢,不存在的。
從剛才在瑞王府倒騰的兩個時辰足以證明。
隻是……
徐娉兒狀似睡著後自然地轉瞭身,困惑地睜開瞭眼。
五歲時候的她,那可是頑劣得狗憎貓厭的,陸辰淵身為一國之君,竟然沒嫌棄她。
而且還耐心十足地陪她瘋,在人前回護她。
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
喜歡吧?
陸辰淵,真的喜歡上她瞭?
所以不在意她的心智變成孩子,成天鼓搗著小聰明到處瘋?
OMG。
她覺得這件事她真的要好好靜一靜。
不行。
她還是假裝什麼都想不起來,讓一切就從宛平鎮跳到今天好瞭。
自我催眠中,徐娉兒睡著瞭。
倒是沒睡多久,就被陸辰淵拍醒瞭。
說是到瞭晚膳的時辰,先起來用晚膳,免得傷瞭腸胃。
這一說,徐娉兒的肚子不自覺地叫瞭一聲。
“臣妾餓瞭。”徐娉兒也不害臊,瞇瞇明媚的大眼笑道,“皇上,臣妾陪您用膳。”
他的鵪鶉這是真的回來瞭。
陸辰淵龍懷安慰,帶著徐娉兒去膳廳飽餐一頓。
事實上,在瑞王爺的午宴就沒用多少,後來兩人奮戰許久,回宮後至今都沒有進食,兩人都同樣饑腸轆轆。
“皇上,臣妾在瑞王府為何會中瞭藥,可查清楚是誰做的?”
用完膳,徐娉兒習慣性的替陸辰淵遞瞭茶,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件事。
陸辰淵龍顏微沉:“是端嬪的手筆。”
“又是她?”徐娉兒忍不住驚呼瞭一聲。
端嬪這是打算和她死磕到底瞭嗎?
她分明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好吧?
這一次又一次的,當她是泥人兒沒脾氣麼?
徐娉兒難得嚴肅瞭臉色:“皇上,您怎麼處置端嬪?”
陸辰淵挑眉:“娉兒不好奇她是怎麼讓你中藥的?”
“好奇。”徐娉兒道,“倒臣妾想先知道壞人伏誅沒!”
這種劇情就是要先看結局再看過程!
她氣得都想擼袖子去胖揍一頓端嬪瞭,能先滿足她的憤怒之情嗎?
陸辰淵忍俊不禁。
以前沒覺得,最近見識瞭五歲的娉兒,竟然愈發發覺娉兒的性格真是直爽得可愛。
他很喜歡。
“端嬪沒瞭。”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的皇威,就莫怪他不念昔日舊情。
徐娉兒:……
大快人心。
嗯嗯。
“端嬪不是被關在冷宮麼?她的手怎麼能伸得那麼長?”徐娉兒托腮,換瞭她是端嬪的位置,那是絕對沒有這等通天的手段。
陸辰淵冷笑一聲:“王傢十多年的榮寵,她要在各關鍵處埋些棋子並非難事。”
難的是這一環扣一環,煞費心思,讓人憎惡。
王傢,就徹底沒瞭罷。
這廂徐娉兒恢復瞭記憶,很快就傳去瞭後宮各殿。
宮嬪們還沒因為癡傻的宸嬪高興多久,甚至還沒想好應對的招數,宸嬪就這麼回歸瞭。
一時氣壞瞭不少人。
想好的爭寵招數,感覺又要泡湯瞭。
“那賤人恢復記憶倒也好,至少不會跟個幼童般沒臉沒皮,一張嘴能把人氣死!”珍嬪憤憤不平。
向來一心做個隱形人的眉婕妤,在徐娉兒恢復記憶的第二日午後,獨自去瞭坤寧宮。
剛午歇起來的皇後娘娘聽聞她前來求見,眉峰微挑:“這眉婕妤,又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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