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時培毅,甚至是跟時啟恒有關。”
“父親和爺爺?”
時栩澤不祥的預感越發濃重瞭:
“爺爺他不是早就從傢主之位上退下來,然後什麼都不管的四處遊玩去瞭嗎?”
“遊玩?他的野心可不允許他那麼輕松愜意地閑雲野鶴。”
時溪諷刺地勾起瞭唇:
“據我瞭解,這兩位一直都在暗中進行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實驗,而且不出意外的話,他們跟希爾傢族的前前任族長之間,應該還存在著某些秘密交易。
甚至就連之前全球投毒事件的毒素,說不定也是他們聯手研究出來的。”
“這怎麼可能?”
時栩澤震驚地不肯相信:
“當初菲利克斯可還試圖向我們倆下毒瞭!
況且我們傢和希爾傢族歷來對立,先不說怎麼會合作,
如果那毒真的是他們聯手制成,那父親和爺爺他們手中肯定也握有解藥,
他們當時為什麼不拿出來?為什麼還要看著你一點一點地慢慢去研究?”
“他們怎麼拿出來?一拿出來不就證明他們也有問題瞭?
至於菲利克斯向我們下毒,這個大概本身就是時培毅的安排吧~”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讓時栩澤面上驚愕的神色越發濃鬱起來,時溪張瞭張嘴,想著眼前這少年對父親的孺慕之情,有些更加讓人難以接受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但一旁的江俞沉卻顯然沒有這個顧忌,
畢竟在他看來,時栩澤也不是什麼小孩子瞭,
作為一個成年男人,他就該學會承擔自己必須承擔起的那一部分責任和義務,而不是永遠都活在象牙塔裡,將所有的險惡都讓時溪一人全擔!
這會兒見時溪說到一半不說瞭,他索性便主動接下話頭,自己充當瞭那個惡人——
“那時候正是你哥要和時培毅斷絕父子關系的時候,你父親手握解藥,所以想借菲利克斯的手向你和你哥下毒,逼你們倆回到時傢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
你也不用覺得這隻是我們的推測,
畢竟當初你父親把你母親送到薄傢去的時候,就親手給瞭你母親藥劑,
如果不是你哥她運氣好,說不定還真就被你母親下毒成功瞭。”
“我,父親給瞭母親藥劑,母親還試圖向我……哥下毒瞭?”
從前一直都不知道的事情忽然在此刻被盡數揭開,
時栩澤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眼神都開始變得恍惚起來:
“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行瞭。”
時溪輕輕地扯瞭扯江俞沉的衣擺,示意他不要再說瞭,
而後又無奈地望著時栩澤,輕聲道:
“這些過去的事情都不重要瞭,我們現在跟你說這些也不是為瞭讓你追究那些,
我隻是想提醒你,現在修斯·希爾已經落馬,薄寒森也從M國回來瞭,
希爾傢族那位前前任族長所受的壓迫小瞭許多,
單憑時培毅一個人在國內操控,或許會有些鞭長莫及。
對方隨時有可能找到反擊的機會,而到時候以他對時培毅的恨意,很有可能會把所有事情都公開,
你作為時傢繼承人,也一定會遭到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