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她已經忍他很久瞭,落葉一聽司徒暄要試試自己的功夫,早就按耐不住想要收拾眼前這個人瞭。
在她的印象裡面,像司徒暄這樣的男子就算會點武功也是花拳繡腿,哪裡能和她們在死人堆裡面走出來的相比?當然,她的主子是例外,主子是最厲害的。既然眼前這個人提出瞭要求,她滿足他!
落葉嘴角勾起一個笑容,顯得格外地詭異。
兩人看著對方,眼神裡面皆是算計。
不知是誰先動起,帶起瞭身邊的一片片花葉。旋轉在空中,隨著早上的微風翩翩起舞。
“呵!”落葉變掌為拳,用力一推,朝司徒暄的眼睛砸去。司徒暄見狀,微微一笑,手腕一轉,將落葉的拳頭輕輕地擋瞭回去。
兩人你來我往,你進我退。開始謝長鈺站在下面還能勉強看清楚,最後兩人越來越快,謝長鈺隻能依稀看清楚兩個身影,在半空中碰撞又分開。
為瞭不讓自己的眼睛太累,索性就閉目養神起來,反正一會兒他們打完瞭就停下來瞭。
落葉越打越吃驚,越打越吃力。漸漸地有些力不從心瞭,腳下的步子也慢慢有些遲緩下來。反觀司徒暄則是越打越輕松,臉上的神色與開始的時候並無兩樣。她還從他臉上依稀看見瞭絲絲笑意。
見狀,落葉氣得要吐血瞭。
好一會兒,兩個身影分別落在謝長鈺兩側。隻見一聲利落的落葉此刻微微有些狼狽,身上才換的衣裙有些凌亂。看起來這場比試一點兒都不輕松。反觀另一邊的司徒暄,一臉輕松,身上的衣服跟剛來清風閣的時候並無任何不妥。
誰輸誰贏,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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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鈺正拿著一把剪子,一臉悠閑地蹲在花盆旁邊修建長雜瞭的花草。身邊站著落葉,此刻落葉的表情就是一副誰欠瞭她錢的樣子,看誰都是臭著臉。
謝長鈺好笑地搖瞭搖頭,想起表哥走之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你這個丫頭還有有兩把刷子,脾氣不怎麼樣,功夫倒是不錯。’隨即輕笑一聲,朝落葉道:“怎麼,還在介意呢?呢可不要小看瞭表哥,表哥當年也是文武雙全的!”
落葉心底一驚,看司徒暄的樣子分明就是一紈絝嘛,哪裡文武雙全瞭?
不過,武功倒是挺高的,她在他手中沒有走過二十招。
落葉不知道的是,司徒暄故意放水瞭的,隻是想看看她的武功有多高。
這邊的謝長鈺與落葉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幾句,小院的另一邊,清風閣所有的二等三等以及一些嬤嬤灑掃丫鬟一排排地排列整齊站在那裡。
她們的最前面。站著一臉嚴肅的靈波正在訓話,“今日借這個機會我說幾句。咱們清風閣的姐妹們最近有點浮躁。我看到好幾個跑丹青閣跑得很勤。難道說,你們已經做好要另投他人門下的準備瞭?”
說道這兒,靈波停頓瞭一下。被說中心事的那幾個丫鬟心驚膽戰地站在原地,隻覺得渾身僵硬。雖然還是早上,小院裡面也吹著徐徐的涼風。幾人的額頭隱隱出現瞭些許細汗。
靈波心底很氣憤,小姐對她們這麼好,逢年過節都打賞好多的衣服還有銀子,這些人還不滿足。簡直是不知好歹!
“看有些人的樣子,知道害怕瞭?你們心裡在想著背叛小姐背叛清風閣的時候怎麼心底沒一點心虛害怕呢?”靈波插著腰,站前清風閣所有的丫鬟嬤嬤前面,頗有一種大丫鬟的領導架勢,看得謝長鈺好笑。
此刻的丞相府前廳確是熱鬧不已。
謝成剛剛下早朝,還沒回書房,就被孫氏派到大門的人請到瞭前廳。一路上,孫氏的人自然將此事添油加醋地說瞭一遍,無外乎就是客人上門,司徒靜怡沒有盡到主人的責任,就連面都沒有出來,隻派瞭一個管傢招待。
孫氏派的人自然是偏向於孫氏與孫老爺,話裡明裡暗裡都是對司徒靜怡的譴責。
謝成早朝的時候才被禦史臺那幫迂腐的文人參瞭一本,說他作風不檢點,正大光明地將外室接入府中,這在青冥國還是頭一份。
其實,貴傢大族裡面誰傢沒有一個閹攢的事情,也有很多男子在外面喝花酒養外室。但是隻有謝成鬧得人盡皆知。其他貴傢大族的人都認為謝成丟瞭他們貴族世傢的臉面,自然也在早朝上對謝成落井下石,奚落不已。
再加上歐陽夫人那麼來丞相府一鬧,禦史臺還因為他後宅不寧的事情在聖前參瞭他一本。
這會兒剛剛回府就發生瞭這事兒,謝成心底的火再也壓不住,大步朝前廳過去。
孫氏的人跟在謝成身後,見狀,心底偷偷一喜。相爺這個樣子,隻怕夫人該不好受瞭罷!孫姨娘一定會給自己賞賜。
想到賞賜,那人眼睛迸發出一陣強烈的亮光,喜滋滋地跟在謝成身後朝大廳走去。
謝成剛到大廳,孫氏謝長歌一喜連忙朝謝成躬身行禮。
孫老爺立即從座椅上起身,迎瞭上來。臉上的笑容將一張老臉皺的成瞭一朵菊花。連忙朝謝成拱手道:“女婿啊~,你終於回來瞭。呵呵”
看到孫連城喊自己的女婿,謝成眼神微微一冷。他喜歡孫氏不假,但是孫連城隻是一介商戶,怎麼配叫自己女婿?身子微微側開,語氣微冷地地道:“孫老爺,你久等瞭。”
孫氏聞言,心中暗道一聲糟糕!
相爺心情不好,爹爹這是撞到槍口上瞭。孫氏臉上展開笑容,立即朝謝成走過去,拉住謝成的衣袖,“相爺,爹爹這不也是很沒見到妾身與歌兒瞭,這才上門來看妾身與歌兒。”語氣溫婉嬌俏,將謝成的怒火稍微平息瞭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