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榛榛看瞭眼地上睡得像是死魚一樣的男人,總算是明白過來瞭,敢情這是陳餘芳和她勾結好瞭的啊,她說這男人怎麼就這樣狗膽包天……
既然這樣,那就更不能讓陳餘芳得逞瞭,南榛榛一咬牙,把男人嘴掰開,一粒藥丸子就順著他的喉嚨滑瞭下去。
這可是她特制的幻靈丹,這段時間在空間裡的學習可不是沒用的!
隨後,她將門上栓,抱著陳洛走到窗子邊,外頭的火把將天邊照的通明,也不知道陳餘芳是發動瞭多少人過來捉奸瞭,等準備翻出去的時候,南榛榛才想起來這屋子裡還有個人。
“壯士,要是您不想被當做是擅闖民居的歹人的話,還請自便吧,也免得有麻煩。”
南榛榛說完,面具男似乎是輕蔑的笑瞭笑,他身形比南榛榛快多瞭,南榛榛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知道是還在等著看熱鬧,還是就這麼走瞭。
南榛榛定瞭定神,不管面具男打算做什麼,她抱住陳洛,從窗子邊翻出去,抄瞭小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從另外一邊繞瞭過去。
“小洛,一會兒你按照我說的來,咱清清白白的,可不能讓人把臟水潑過來瞭!”
南榛榛摸著陳洛的腦袋,小聲音說道。
陳洛抓住瞭南榛榛的手,眼角淚痕還沒幹,就用力的點瞭點頭。
他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卻也已經知道是非,知道這會造成什麼樣的下場,當然是乖乖聽南榛榛的話瞭。
而另外一邊,陳餘芳帶著人已經往這邊靠攏瞭。
南榛榛現在住的地方本來就在半山腰,周圍沒幾戶人傢,隻有在他們傢人生病的時候,才會想到要來這邊,找南榛榛幫忙看病。
但是現在,大傢都像是遺忘瞭曾經南榛榛的幫助,一個個舉著火把,分外憤慨的站在這小茅草屋門口,陳餘芳喊瞭一聲:“南榛榛,你出來吧!我知道你在傢裡,隻要你出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當著孩子的面,大傢也都別鬧得太難看!”
大傢議論紛紛,其中當然也有曾經受過南榛榛恩惠,表示不太相信的人。
這一傢隻有兩個人,一個弱女子一個小孩,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瞭?
然而下一刻,門內就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陳餘芳一下就得意瞭起來,聽見這聲音,她就知道自己的計劃肯定是已經得手瞭的。
她用力的錘著門,喊道:“南榛榛,你也別藏瞭,今天父老鄉親都在這兒,躲也沒用!”
周圍人的議論聲更多瞭,這裡頭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呢?難不成還真和陳餘芳說的一樣,南榛榛偷人瞭?
陳餘芳冷笑瞭一聲,她用力地錘著門,身後的人都舉著火把往這邊看,誰也沒瞧見南榛榛已經從另外一個方向逃跑瞭。
“南榛榛,你要是不開門,那我們就進去瞭啊。”陳餘芳一抬下巴,喊瞭一聲,裡面卻還是沒有動靜。
她覺得,這會兒南榛榛肯定早就已經慌瞭神,怎麼可能還有心思給人開門?將自己的醜態暴露在外頭呢?
“鄉親們,咱們村裡可容不得這樣敗壞風氣的女人!她不開門,今天沒辦法,也隻能硬闖,以後可別說是我咄咄逼人,是她不守婦道在先!”陳餘芳回過頭來,揚著火把,大聲說。
大傢夥兒猶猶豫豫的,最後隻有少部分人站出來瞭,抱著看熱鬧的心思,跟著陳餘芳一起,將門撞開。
門裡一點燈光都沒有,十分的昏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響亮,大傢正準備往裡闖的時候,一道清亮的女聲便忽然響瞭起來。
“你們都在我傢幹啥?”
大傢夥兒回頭一看,卻發現南榛榛抱著陳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人群裡瞭。
出乎大傢的意料,南榛榛不僅不在屋子裡,反而衣衫整潔,好像現在才回來一樣。
最為震驚的當然是陳餘芳,她瞪著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南榛榛,喊道:“你怎麼在這兒?!”
南榛榛橫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這裡是我傢啊,我不在這裡在哪裡?”
說完,南榛榛冰冷的眼神從眾人面前一一掃過,微黃的火把光映襯得她的臉越發的陰沉。
她在人群之中掃視瞭一圈,說:“所以,這裡是我傢,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是有人病瞭嗎?”
南榛榛牽著陳洛,大傢才發現,陳洛腳好像受傷瞭,一瘸一拐的好不可憐,她走到門邊,看見門邊散落的門栓,眉眼更加沉凝瞭,“怎麼?我傢是沒個男人,但是你們就能趁機來強闖麼?這是什麼世道啊?!陳餘芳,我和你們陳傢早就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瞭?非要把我和小洛逼走,你們才肯善罷甘休麼?!”
“你……這麼晚瞭,你不在傢裡,反而跑去哪裡瞭?!我們……我們……”陳餘芳完全沒想到,南榛榛竟然會從外面走回來,她支支吾吾,半晌都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然而南榛榛已經不給陳餘芳說話的機會瞭,她冷笑瞭一聲,說:“我今天在地裡多忙活瞭一會兒,小洛擔心,就跑過去找我,沒想到路上摔瞭一跤,我給他處理腳傷忙活瞭一會兒,就晚點回來瞭。怎麼?這些事情都要一一和你匯報?”
陳餘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都已經算好日子瞭,也知道南榛榛說的絕對不是實話,不然這裡面的人聲是怎麼傳出來的?!
想到這裡,陳餘芳的底氣又足瞭起來,她梗著脖子怒吼:“你不用解釋瞭!就是不守婦道,剛才看見咱們來瞭,才偷偷溜走的,不然你屋子裡怎麼會有男人?!”
“有男人?”南榛榛做出一副震驚的模樣來,顯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屋子裡竟然有男人!
她隨手搶過一個火把,滿臉沉重,說:“我知道,我和小洛娘倆是沒什麼依靠,要是真有人仗著這一點起什麼心思,那咱們就衙門見!”
她說完,就大跨步走進屋子裡,說得也是理直氣壯。剛才被南榛榛迷暈瞭的男人還躺在地上,懷裡抱著一個枕頭,嘴裡胡亂的喘息著,他已經陷入瞭迷幻之中,將那枕頭當成瞭女人,不停蠕動著,做著不堪入目的舉動。
火把一下就將屋子裡照得通明,南榛榛唇角微微勾瞭勾,男人卻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被圍觀,嘴裡忽然含糊不清地吐出瞭個名字。
“餘芳,餘芳……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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