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眾股東離開時還拍著夏天宇的肩膀感慨後生可畏,即使夏氏大小姐進瞭公司但畢竟沒有重要職位,參加會議都是一個人在寫寫畫畫,自然沒人覺得她可以成為夏氏的掌權者瞭。
待人都走的差不多瞭,夏天宇才走過來看一直低著頭一副苦思冥想的夏天萌,笑著揉揉她的頭發:“在做什麼?”
夏天萌回神,抬頭看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好,卻不知道怎麼改。”她拿起素描本遞給他看,上面畫的是一條項鏈,鉆石形狀,畫的很立體,可以想象用昂貴的水晶做出來有多精致。
夏天宇失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你來學習的你反倒畫這些東西。”語氣卻十分親昵。
夏天萌明白他即使讓自己進夏氏也不讓接觸內部事務就是擔心自己做好瞭會被夏老爺子重用,自己這樣不關心事務更能讓他放心。
還未離開的股東皆是暗自忖度,沒想到總裁對妹妹是真心愛惜的,看來以後要對夏小姐好點,至少也不能太敷衍瞭。
“哥哥!”夏天萌嘟著嘴拉著他的衣袖撒嬌,含羞帶怯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
夏天宇一臉無奈的點瞭點她的額頭,提議:“若是做成鏤空的呢?”
夏天萌恍悟,連連點頭:“可以在外面用鉑金做出鏤空的框架,裡面用藍色的水晶,做出來肯定漂亮!”說著又在原圖上修改起來。
夏天宇失笑,也不催她,徑自坐到她旁邊翻看起文件。
夏日午後難得的安靜,仿佛連空氣裡都彌漫著柔和的氣息。
夏天萌畫完抬頭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夏天宇沒有表情認真看文件的側臉,心中暗嘆,不愧是第一男配,五官上絲毫不次於男主。
她撐起下顎,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明亮的眼眸裡似乎裝滿瞭整個世界。
夏天宇不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目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抬頭打斷,心裡有著不自知的歡喜,他告訴自己,或許這就是欠缺瞭二十多年的兄妹之情吧!
“嗡~”手機的嗡鳴聲打斷靜溢的氛圍。
夏天萌一副剛剛回神的樣子,倉皇拿起手機:“喂?”
那頭是韓錫澤壞的十分有特色的聲音:“呦,天然黑小姐,小爺我剛回國,有空吃個飯?”
夏天萌抽瞭抽嘴角,客氣的回話:“韓先生?不好意思。”
“哎,說好瞭啊,MAMA馬術場,下午3點不見不散!”韓錫澤沒等她拒絕就掛斷電話,聽著電話裡的“嘟嘟”聲夏天萌隻能深深汗顏。
“朋友?”夏天宇已經抬頭看她,眉宇間帶瞭些許探究。
夏天萌無奈攤手:“韓錫澤,說從國外回來瞭,請我吃頓飯。”
夏天宇在京城待瞭這麼多年自然也知道那些公子哥們,韓錫澤也算是愛玩中的佼佼者,從初中開始換女朋友就跟換衣服似的,一直到現在花邊新聞也沒斷過,況且他和楊牧野是發小。
“你和他很熟?”夏天宇整理手中的文件,語氣都沉瞭下來。
而夏天萌仿佛沒有聽出來,隻是笑著說:“還好,他還挺好玩的。哥,你晚上不是要和秦小姐去吃飯嗎,那我就不跟著你們瞭,晚上回傢見。”擺瞭擺手拿起素描本就出去瞭。
夏天宇看著夏天萌的背影,雙眸黑沉,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什麼,明明知道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根本不可能,卻還是生出瞭占有欲。
而他必須要遏止住這種無法控制的情感!
拿起手機撥出號碼:“秦小姐,有空嗎?”
夏天萌跟著侍應生找到韓錫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摟著美女親親我我還不忘對旁邊路過的美女拋媚眼的騷包樣。
“嘖嘖。來玩還穿這麼正式,忒放不開瞭吧?”韓錫澤一邊打量她一邊調侃,他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離三點不過半個小時,她從夏氏開車過來也剛好不遲到罷瞭。
穿著暴露的美女打量瞭夏天萌一番,嬌嗔:“韓少,和人傢在一起玩怎麼還叫別人瞭?”這個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韓少的口味啊,難道最近喜歡上禁。欲系瞭?
韓錫澤拍拍她的臉蛋,笑:“寶貝可別亂吃醋,這位大小姐是有主的瞭。”
夏天萌沒有搭理他,反而看休息區外四處跑馬的人,扭頭問侍應生:“在哪換衣服?”
侍應生看瞭眼韓錫澤,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便點頭:“您跟我來。”
看見夏天萌走瞭,那位美女才撇嘴:“騎馬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和韓少在一起說話有趣呢!”
韓錫澤挑眉,笑的溫柔又邪肆:“寶貝,今兒個本少就不陪你玩瞭,下次聯系。”看夏天萌那個樣子就知道肯定不喜歡看見這樣的場景,身為好兄弟至少現在不能幹拆墻的事。
“那您可別忘瞭露露呀!”叫露露的女人嬌嗔的在他懷裡扭瞭扭,心裡暗恨夏天萌壞事。
韓錫澤隨意用手背在她臉上拍拍,心裡隱隱有些不耐:“還要本少再說一次?”
李露怎麼說也是在娛樂圈混瞭段時間的小模特,看出來金主的不耐煩,連忙起身,親親他的臉頰:“那我就先走瞭,有事您叫一聲,隨叫隨到。”
韓錫澤勾瞭勾唇,敷衍點瞭點頭。這個李露也不過是他獵艷中的一個而已,李露對他有所求,他也無所謂,自然就有瞭現在的關系,隻是現在突然覺得膩味,一個為瞭錢上趕著送上來的女人他自然不稀罕。
拿出手機給楊牧野發瞭條短訊:你女神和我在一起,來嗎?
不過幾秒鐘楊牧野便打電話過來,急匆匆問瞭地址便說馬上到。
韓錫澤掛斷電話,看著黑屏笑的意味深長,實在看不出來夏天萌哪好,讓楊牧野鐘情這麼多年。
“韓少。”帶夏天萌去換衣服的侍應生過來,一副為難的樣子看向他背後的落地窗。
韓錫澤挑眉,轉身看向外面的馬場,看見的便是夏天萌一身大紅色騎馬裝騎在馬背上看他的樣子,陽光下的她一身紅衣騎在白馬上,幾乎要灼傷人的眼睛,他恍惚間竟覺得世間絕色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