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的高燒都無法醫治,左右都會傷到她。
他還要這群所謂的精英有什麼用?
祁修然一腳踹上瞭床沿的櫃子,砰的一聲巨響之後,櫃子直接倒瞭下來。
醫生不知道被什麼砸中瞭膝蓋,有些悶痛,但他不敢吱聲,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沉默著。
也許是剛才的藥片起瞭作用,溫顏眉間的褶皺微微松開瞭些,但臉上還是酡紅一片。
“出去。”祁修然冷冷的開口。
那位醫生逃也似的飛快溜走。
房間裡再一次陷入寂靜。
祁修然撥通瞭一個跨洋電話,清脆的鈴聲持續瞭十秒之後才被人接起,電話那頭是一道明媚的女聲。
“修,我還以為你將我忘在J國瞭呢。”
祁修然聲線沒有變化,他看著懷裡小小的一團,“之前在黑海被你截下的那批貨,是不是有一顆藥。”
“……修,你想要?”
祁修然嗯的一聲,意簡言駭,“現在,讓直升機送過來。”
說完就想要掛電話。
電話那頭的女聲連忙大喊:“修,那顆藥是我好不容易才截下來的,現在這種瀕危植物一直查的嚴,你……”
嘟嘟嘟——
電話被掛掉瞭。
祁修然放下手機,幫溫顏拉高瞭被子,掖瞭掖被角。
收回的手指流連在小姑娘的唇,原本粉嫩的唇瓣被燒出瞭很多死皮,祁修然心裡疼,微嘆,“你要乖,不然真燒成傻子瞭。”
溫顏無意識的吮瞭吮唇上的手指,祁修然心中一蕩。
兩個小時後,那枚神秘的藥終於送到瞭祁傢大宅。
祁修然扶著溫顏,用水就著讓她服下去。
餘媽在一旁安靜的候著,沒有多問,雖然這樣的黑色草藥她從來沒見過。
祁傢的根基,一向深不可測。
這枚神奇的藥很快便起瞭作用,甚至比傳統的西藥還要見效快,那隻一直被大手牢牢握住的小手,手心溫度逐漸降瞭下去,身上沒有繼續發燙的趨勢。
祁修然靠在她的身邊,就這麼一直擁著她。
中午,溫顏被從窗簾偷偷照進來的陽光擾醒,手和腳連抬起的力氣都沒有,軟軟的靠在一個充斥著木檀香的胸膛上。
溫顏無力的閉上瞭眼睛,休憩瞭一會兒,感覺身上有點力氣瞭之後,這才緩緩抬頭。
入眼是祁修然略帶憔悴的眉眼,他半靠在床頭,強壯有力的手臂將自己抱得緊緊的。
溫顏心中一陣鼓錘敲打般,砰砰作響。
她……昨天是和祁修然睡在一起?還是以這種親密的姿勢?!
也不知道從哪爆發的力氣,溫顏抬手,掀瞭掀自己身上的被子,果然她身上已經換上瞭套全新的睡衣。
祁修然被她的動作驚醒,蹙眉,“怎麼瞭?”
話剛說完,就看到溫顏的小粉拳嚯的揚瞭上來,一拳打在瞭祁修然的臉上,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他,就這麼結結實實的挨上瞭一拳。
“祁修然!我還沒答應要嫁給你呢!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溫顏大喊,手上的動作沒停。
小姑娘翻身坐到祁修然的肚腹上,“你這是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