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在他旁邊坐下,搭著他的肩膀:“劉哥,你說這事鬧的,讓龍哥知道瞭可怎麼好。”
“你——你特麼威脅我!”
“呵呵,你願意這樣想,我也無所謂,想想吧,如果失去兩根手指,你說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龍哥若是執行傢法,你這條命都未必能保的住。”
說的一點都沒錯,劉哥已經嚇出一身冷汗。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二子拿出一個小藥丸:“這東西,你拿去,跟龍哥的藥丸調個包。”
“你……你想要龍哥的命?你找錯人瞭!我這條命是龍哥給的,沒有他,哪有我今天!你要我害龍哥,我做不到!”
“這藥丸不會死人的,頂多就是鬧肚子,你放心,我好歹是藥行裡的人,我也不敢輕易去害人啊。”
……
過江龍請曹鋒吃飯,星級大酒店,身邊站著幾個小弟,當中就有劉哥。
“呵呵,曹先生,來,咱們碰一杯,你給我的藥丸太給力瞭,現在我是生龍活虎啊,除瞭傢裡的老婆之外,外頭還有幾個女人,我都能輕松駕馭,呵呵。”
曹鋒提醒著:“身體是本錢,你這樣下去不行的,得懂得修身養性。”
“我們出來混的,不都是票子和女人麼,修身養性說的是廟裡的和尚,不適合我。”
那小弟劉子將藥丸遞給過江龍:“龍哥,該吃藥瞭。”
“我這喝著酒呢,今天不吃。”
曹鋒說:“我的藥丸沒事,你可以喝酒,別太多就行,三四兩還過的去。”
“哈哈哈,你看看,要不怎麼說是神醫呢。”
過江龍拿起藥丸,一口直接下去,他就用酒來送服瞭,毫無顧忌。
其實這個藥丸裡頭就有解酒的成分,曹鋒都考慮進去瞭。
“曹先生,店鋪你看過瞭吧,還滿意麼?”
滿意是滿意,地理位置非常好,就是覺得有點尷尬,總有點拿人手短的感覺。
“許老板,店鋪的房租,我可能沒那麼快給你,你的房子是一年一租的,租金容我慢慢想辦法。”
“租金?哈!你瞧不起我?那點錢我在乎麼?你給我治好瞭這個病,我感激涕零啊,以前我在這方面花瞭幾十萬瞭,全都打水漂瞭,一點用都沒有,你一來我就見好,重新恢復瞭男人的自信,所以,你就別跟我客氣瞭。”
才說完這句話,過江龍就腦門出汗瞭,捂著肚子:“我去!我尼瑪——我的肚子怎麼疼起來瞭,什麼鬼這是。”
“龍哥!你怎麼瞭?!”
幾個兄弟上來扶著他,曹鋒第一時間給他把脈。
有人問:“曹先生,龍哥怎麼瞭?”
“他中毒瞭。”
“中毒?這些飯菜裡有毒?”
“現在還說不清楚,我先給他用針。”
過江龍是隨便能下毒的?做小弟的不客氣,直接去找飯店經理,不多說,道上的規矩,先打一頓再說。
“哼,你夠牛逼的啊,敢對我龍哥下毒,你不知道龍哥是混哪裡的麼?!”
經理鼻青臉腫,還跪在地上,滿臉是淚:“老大,我怎麼知道啊,我們這是星級酒店,怎麼可能給人下毒呢,別說是許老板來瞭,就是來個叫花子,我們也不敢這麼做啊。”
啪,一個耳光甩過去。
“你特麼說什麼?叫花子?我們龍哥是叫花子?”
“不不不!我這是打個比方。”
“哈,好比方,把龍哥比成叫花子瞭,你可真有水平,說!為什麼下毒?!是不是你們老板指使的?”
“我的媽唉,冤枉啊,飯菜裡怎麼會有毒,要不我找人驗驗?”
過江龍中毒,他是老三,老二陳明風來瞭,江湖上人稱大風,手底下人都叫他一聲風哥。
大風進門就直沖老三過來,看著過江龍的臉色鐵青,他也嚇壞瞭:“馬的!怎麼個情況?!誰下的毒!太特麼下作瞭!我剁瞭他!”
一人說:“風哥,龍哥是吃瞭這些飯菜之後才出問題的。”
此時,兩個人將經理提留瞭進來,往地上一拋,鼻子出血瞭。
大風:“怎麼著,開黑店啊?給我兄弟下毒是不是?”
曹鋒插嘴:“不是飯菜有毒,我也吃瞭,我沒事,應該是他剛剛服用的藥物有毒。”
“什麼藥?”
大風已經看到瞭藥盒,還在桌子上呢,他拿起來聞瞭聞:“這特麼我也不懂藥啊,這藥是誰的?”
劉哥:“風哥,藥是買的,是這位曹先生制作的。”
大風兩個燈泡眼對著曹鋒:“靠,是你小子啊?敢情你是賊喊捉賊啊。”
“這位老板,我是個賣藥的,略懂醫術,許老板一直吃我的藥,沒見過中毒,為什麼偏偏今天中毒瞭呢?肯定是藥物被人給調換瞭,動瞭什麼手腳。”
說著,曹鋒看著劉哥,藥是經他手的,這個人嫌疑最大。
大風也看看兄弟們:“你是說,我兄弟的手下換瞭他的藥,來害他?哼,會發生這種事麼?這都是無稽之談!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我帶到大哥那兒去!”
全常寧市最大的一傢茶樓,一共隻有兩層,面積卻有兩千平米,二層不做生意,屬於這些大佬們聚會的地點,一入門,印入眼簾的是幾百個小弟,幾十張圓桌,中間是六米多寬的走道,還有一條大紅地毯。
坐在頂端的大佬,人很瘦,坐著看不見身高,就剩下皮包骨,但精神還可以,頭發烏黑烏黑的,他後頭是關公神像,用燈光照著,自己坐的是八仙椅,手上兩個鐵球轉動。
門開的瞬間,幾百個小弟統統看向曹鋒這邊。
“大哥!老三中毒瞭!”
司徒耀文起身,快步朝這邊走,翻著過江龍的眼皮:“怎麼搞的?誰那麼大膽子,敢對我兄弟下毒。”
“是這個小子。”
指的就是曹鋒。
無語瞭,捉賊要捉贓啊,沒有證據就亂說,還當大哥呢。
過江龍處於半昏迷狀態,現在也不能說話。
司徒耀文可得替他拔份瞭:“好小子,你敢對我兄弟動手,來人!把我兄弟抬到後堂去,找人解毒,我來摸摸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