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喂?王哥,我是曹鋒。”
“哎呀,曹老弟,你到哪兒瞭?”
“我在省城,我現在住在賓館裡。”
王開洛納悶:“省城?你住賓館瞭?你不是跟車去運貨瞭麼,怎麼跑去賓館裡瞭,耽誤瞭人傢的貨可不好啊,以後還要長期合作呢。”
曹鋒吸瞭一口煙:“算瞭吧,這次我差點就掛瞭,跟我一起來的兩個司機已經死瞭。”
王開洛聽的懵懵懂懂的:“你說什麼?司機死瞭?發生什麼事瞭?!”
“我早就對你說過,那個女人有點可疑,你就是不信,色迷心竅瞭,她讓我去上京送貨,是要派人半路上殺掉我。”
“這不可能吧,人傢跟你無冤無仇的,幹嘛要殺你,你是不是碰上截道的瞭。”
曹鋒徹底無語:“我說王哥,你真該清醒一些瞭,你以前可不這樣啊,大街上全是人,我們又沒穿金戴銀的,人傢憑什麼要殺我呢?而且還有狙擊手,劫匪會帶狙擊手出門?這幾個人手法特別專業,絕不是普通人。”
“你人在哪兒?!我馬上過去!你受傷瞭麼?!”
“槍傷,脖子和心窩子。”
靠,這麼牛逼,這樣都不死人,天大的造化啊。
王開洛連夜來省城,於凌晨三點到的這裡,他看著兄弟身上的傷口,也很汗顏。
觸摸著曹鋒的槍傷,王開洛有點淚光:“兄弟,哥哥對不住你,這件事我……我現在就給這個賤人打電話!”
“我估計,她給你的電話號碼是臨時的,現在肯定已經停機瞭。”
王開洛不管,當面就打,可是隻有忙音,那邊信號都沒有。
他鬱悶的喘粗氣:“麻麻的,這賤人從一開始就是為瞭謀害你啊,都怪我!我特麼沒見過女人似的!呸!——兄弟,你兩個要害中槍,怎麼沒死,也不去醫院。”
曹鋒指著胳膊上的圖案:“王哥,你不記得我有這個東西瞭麼?這是我在海裡死裡逃生的時候就帶著的,我想,就是這個印記保護瞭我。”
“哦……有點意思。”
“靠,我這還有點意思呢,命都快沒瞭,王哥,這次我差點嗝屁瞭,可都是因為你好色的緣故啊,你還占瞭人傢的便宜,得瞭好處,我呢,差點去見閻王。”
王開洛抓著他的手:“兄弟,別說瞭,老哥哥我啊,心裡不好受,先在這裡休息一天,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自己就是醫生,用得著別人來看麼,我的血液有點不暢通,就是好瞭,我也不能馬上就回去。”
“不回去,那你想幹什麼?”
曹鋒琢磨著:“那個女人一旦知道我沒死,肯定還要來殺我,我現在想的不是她是什麼人派來的,而是在想,怎麼把這幫人連鍋端。”
“你瘋瞭吧,有狙擊手,還有其他人,這肯定比你遇到李寧靜那幫人的時候,還要危險。”
對瞭!提到李寧靜,曹鋒頓時雲開霧散。
李寧靜現在是坐牢瞭,可是她曾經混過殺手,對這行的消息應該比較熟悉吧。
兩天後,曹鋒和王開洛回到瞭南城,並且化瞭妝,私底下去見李寧靜。
“你是曹鋒。”
“姐,你還記得我。”
“你化妝而已嘛,我幹殺手都多少年瞭,這點把戲還能瞞過我,再說瞭,除瞭你之外,還有什麼人能來看我。”
曹鋒說:“姐,有人要讓我送貨去上京,路途上截殺我,你看我的脖子,上面有個彈孔,就是前天晚上留下的,胸口還有一個,如果不是我手臂上的這個印記,我肯定已經沒命瞭,開槍的人是個狙擊手,距離我至少一百米。”
李寧靜:“殺手?”
“對,我不知道這幫殺手是什麼人,我想,也許姐姐能告訴我一些答案。”
李寧靜閉上眼睛琢磨瞭一陣:“讓你運貨,路上截殺,還有狙擊手,這應該不是我們這樣的隱蔽殺手,用狙擊槍的人,基本屬於雇傭兵。”
“那,能找到這幫人麼?他們想讓我死,我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雇傭兵太多瞭,我可說不清楚到底是哪撥人,不過我知道,金三九認識一些雇傭兵,你可以從他身上著手。”
金三九,哼哼,金爺嘛,南城第一大哥。
曹鋒又要去見他瞭。
……
金爺坐在茶樓內,聽著小曲,身邊伴著個美嬌娘,小日子過的舒舒服服的,有瞭從白蠍那裡得來的錢,他是穩賺瞭一筆。
女人把酒遞在金爺的嘴邊:“金爺,喝一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