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書房內,有個地下室,算是他用來避難的地方,這裡儲藏著很多水和罐頭。
曹鋒下來的時候,密室的燈開著,湯志生的密室也是個小型傢園,三百多平米,該有的生活條件,這裡都有。
他猜測,這裡肯定還有密道可以離開。
“湯老板,您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這是密室,我自己修建的,密不透風,我希望咱們兩個可以坦誠相待,你對我說的那些話,真的是事實麼?”
曹鋒突然有一種感覺,他的胳膊發熱瞭。
看手臂上的圖案,發出幽幽的白光,以前沒這樣過。
“曹鋒?”
曹鋒註意到,角落裡放著一個古董,像一個象牙。
他走上前,摸瞭摸:“這是什麼?”
“這是象牙,斷裂的,和你的紋身一樣,也是紀念品,六年前,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怎麼扯到這些瞭,你喜歡?可以送給你。”
曹鋒:“奇怪,我的胳膊一接近它,溫度就更高瞭。”
“你的手是怎麼回事?還帶夜光的,這裡開著燈,還亮。”
曹鋒把衣袖放瞭下來:“這不是紋身,算瞭,不說這個,其實,該說的我都已經說瞭,你應該知道冬狼是什麼人,否則,你不會單獨在這裡見我。”
“冬狼,我知道,也知道他的名聲有多響亮,把你叫到這裡來,是因為我不想死,你所說的假死,是怎麼個死法?”
“我用針灸,讓你斷氣,時間持續十二個小時,十二個小時之後,你自然蘇醒,不過,期間不能有人碰你,你的命門就在肚臍眼上,泄瞭氣,你就死定瞭。”
“我死以後,我的資產怎麼辦?我肯定得隱姓埋名啊。”
“這是你的私人問題,不歸我管。”
湯志生:“哎,到底是槍打出頭鳥,我一輩子小心謹慎,還是脫離不瞭這樣的麻煩,我想,我的大女兒很適合打理公司。”
“你不能立任何遺囑,否則會被人發現,難保你的公司沒有冬狼的內線,你死必須是突然的,至於資產,留著讓你的幾個子女去爭奪吧。”
“你能幫我一個忙麼?”
“你說。”
“幫我大女兒得到這些資產,湯敏肯定不會需要,兒子是個窩囊廢,我不想讓他敗盡這些。”
“好。”
曹鋒拿出瞭針盒,從中取出一根:“你準備好瞭麼?”
“現在就要開始麼?”
“當然越早越好,以你的性格,不可能跟一個毫不相幹的人見面好幾次,所以,兩次見面就已經很奢侈瞭,這是最好的機會。”
當曹鋒從密室走出來的時候,保鏢還在質疑。
“老板呢?”
曹鋒沒言語,從容的走瞭出去。
保鏢心急,跑到地下室一看,老板昏過去瞭,再去摸鼻息!
“老板!老板!”
他給湯志生的三個子女打電話,讓他們都回來,老爺子掛瞭,被人給害死瞭,這還得瞭!
關鍵,這個曹鋒還是老三的兄弟。
湯敏跪在地上:“爸?爸?!”
湯重麗轉身就給瞭老三一個巴掌:“畜生!都是你幹的好事!”
“姐,你幹嘛打我啊,爸也不是我害死的啊。”
保鏢插嘴:“老板今天單獨在密室見瞭那個曹鋒,大約有十五分鐘,曹鋒離開後,我下去查看的,老板就沒氣瞭。”
湯重麗又來瞭一拳:“老三!你都交的是些什麼人,他害瞭爸爸!”
“姐,怎麼可能呢,你也見過那個曹鋒啊,他還幫過我呢。”
“都是騙局!是他故意接近咱們的,好找機會下手!馬上報警!抓這個人!”
保鏢提醒:“三位少主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公司,傢有千戶、主事一人,我想,公司的資產才是第一要務。”
湯敏:“大姐,你是咱們的主心骨,這個傢,你來當吧。”
靠!那怎麼行,湯邵陽不同意,他是傢裡唯一的兒子,兩個姐姐遲早要出嫁,都嫁給別人去瞭,那資產不是留給外姓人瞭麼。
“二姐,你胡說什麼呢,我是傢裡唯一的男人,你們以後跟瞭別人的姓,爸這點基業,難道要留給外人麼?”
湯敏:“老三,難道給你?你說說你,從小到大,哪一天活的像個人,不說你也就罷瞭,居然還來爭執,大姐一直幫爸爸打理公司,她熟悉公司的一切事物,難道不應該是她麼?”
“應該是應該,可是道理不能這麼講,再怎麼說,傢裡的東西都應該是我來劃分,誰讓我是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