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鋒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這個人的面具給打掉瞭:“下賤!身為一個小小的使者,對族長說話,不用尊稱,你犯瞭海族的大忌瞭!”
使者有氣無力:“但是你不該逃走!”
“笑話!整個地球都是我們海族的,更別說是這個小小的山裡,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可是,在那個女人沒有被祭祀之前,不能離開這裡。”
曹鋒又是一巴掌:“廢物!你是在跟我講話麼?誰給你的能耐!跪下!”
“你說什麼?”
“我讓你跪下,沒聽見麼?你這個奴才,也敢對我放肆,爺可是族長!”
使者表情淡定,給曹鋒跪下瞭。
曹鋒的手貼在他頭頂:“不錯,我來問你,我這個族長是不是海族權威的象征?”
“是。”
“那我現在宣佈,你已經被罷免瞭,使者由我的夫人來擔任。”
使者輕笑:“恐怕辦不到,因為使者每一任都是需要前任來繼承的,除非夫人願意接受洗禮,用海族的藥將她變成我現在這個樣子。”
“怎麼,我的話不管用?使者大還是族長大?”
使者站起來瞭:“對不起,在你完全族長的使命之前,你對我沒有絕對的領導權,作為海族使者,我今天必須帶這個女人回去,等她生下你的孩子,她就得死。”
“哦嚯?看來你不肯聽我的瞭,咱們不如去院子裡打一場,看誰厲害?”
“我是使者,我不能對族長動手的。”
那太好瞭,曹鋒橫著一拳揍上去,十足的力道!
使者後退三步,鼻子很疼,流血瞭。
“那我這個當族長的,能對你動手吧?”
“我隻是執行我的義務,任何去瞭那個村莊的人,不論男女,都得死,她已經知道瞭我們海族的秘密,所以不能留著。”
“那我如果去報警,說你們濫殺無辜,那會怎麼樣?”
“我會追殺你。”
“我死不瞭。”
“那也得追殺,這是規矩。”
趙顏朝地上呸瞭一口:“曹鋒!扁他!拿出你的男人氣概來!這個癟犢子玩意兒,當自己是個人物呢,太特麼裝逼瞭,虐他!虐他!”
曹鋒抓起地上的刀,朝著這個傢夥腹部刺過去!
他的皮膚不是鐵打的,也會流血。
“族長,你為瞭一個女人,居然要對付自己的兄弟?”
曹鋒刀口上揚,在他脖子上劃瞭一道,這貨倒下去瞭。
趙顏挑起大拇指:“牛逼!是個男人!”
“快走吧,這個人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死,他可能跟我一樣,有自愈能力。”
“他身上沒有那些紋身啊。”
沒有麼?可他真的能自愈,看腹部的傷口,正在融合中。
“走!”
後頭的路,曹鋒是無限打滑,緊趕慢趕的,從天亮走到晚上,九點多才到瞭山腳下。
這裡安全瞭,海族的人不會追到這裡來瞭,遊客那麼多,他們也不敢過來。
先進飯店胡吃海塞的造一頓再說!
“曹鋒,你這一路上摔瞭多少回瞭,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膝蓋皮破瞭,腳腫瞭,那個什麼怪胎使者,他真的能復活?他會不會出來找你?”
這隻能去問那位使者裝逼大哥瞭,曹鋒拿出人參,還有海靈芝。
“別走遠瞭,今天在這裡,我就給你熬藥,海族的事情暫且不提,我想要搞定冬狼,你得幫我。”
“你……你還要找冬狼?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啊,除瞭他的弟弟禿鷲,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位置。”
“這麼說,抓到禿鷲以後,可以問出冬狼的下落。”
趙顏不敢茍同:“你真傻,楊飛是冬狼的親弟弟,他怎麼可能出賣自己親哥,換成你,你願意麼?”
熬藥的過程是兩天,吃喝全有,在旅館的小日子也算舒服。
三天後,趙顏喝過藥,人也精神瞭,在此之前,她一直都有頭疼的毛病,雖然很輕,但沒斷過,若不是曹鋒給她用針的話,她肯定疼死瞭。
重新回到南城,二人第一站就是去楊飛的公司。
接著上回的話題,楊飛現在已經放棄公司這個窩點瞭,可是公司裡的幾個大人物都知道他。
他們在董事長的辦公室內,這兒的老板還是那個女人。
“二位,我已經說過瞭,我不認識什麼楊飛,沒聽說過這個人。”
曹鋒:“別裝蒜,禿鷲就是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