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宗延瞧見瞭市場先機，所以就轉戰藥行，哼！誰讓秘方這東西那麼香呢，他還想要我爺爺的秘方呢，我爺爺就是不給！”

呂老頭咳嗽瞭一聲：“小孩子傢傢的，別亂說話，我哪兒來的什麼秘方。”

得，秘方得藏著掖著啊，不讓外人知曉啊。

曹鋒心裡明白：“沒事，是我多嘴瞭，不該問的。”

“年輕人，你救瞭我孫子，我也不用瞞著你，秘方肯定是有的，要不然，我呂傢也不至於買得起這個四合院，但是啊，祖宗留下來話瞭，秘方不外傳，因為是宮廷秘方，怕外人知道瞭，容易惹事，所以我們呂傢一直安守本分，不跟外界吹牛，隻靠一些基本的醫術來行醫。”

那不是太可惜瞭麼，一身的本事，這些秘方就永遠傳承下去瞭，隻是不拿出來用。

曹鋒寫下一個法子，遞過去：“我覺得，秘方告訴別人沒關系，就看對方是什麼人瞭。我可不是向你要秘方，我自己的秘方還用不過來呢。”

“你有很多秘方麼？”老頭傻笑。

“不多，上百個還是隨口就說出來的。”

老頭看見紙上的東西，眼珠透亮：“這是……這是古法啊，用水汽和溫度，加以針灸來治療腿疾，妙，果然是妙！這法子，就能治好我的腿！小夥子！你祖上是什麼人？！”

“祖宗的事，我不說，壞瞭祖宗的德行，隻要我能治好你的腿，說不說又有什麼關系呢？”

呂平安激動的問：“爺爺！這個法子真能治好您麼？！”

“當然可以，爺爺深諳醫理，不會看不出來的。”

……

兩個黃毛被曹鋒打臉，當然不肯罷休瞭，自知不是對手，打不過就喊人，這是堂子裡常有的事。

對於來路不清、脈路不明的人，他們通常不會告知堂子裡的老大，免得小題大做。

所以，聚集瞭十幾個人，在那條街看守，隻要曹鋒一出現，上去就是一頓揍，打到爬不起來再說，讓你能！

曹鋒當晚就住在呂傢，四合院房屋多，隻有爺孫兩個住著。

晚飯很清淡，都是素菜，搭配一些便宜的白酒，人也還算舒坦。

“你姓曹，我聽我父親說，曾經大清的皇宮裡頭，一共有八十多位禦醫，其中的最高手有六位，當中就有一個姓曹的。”

“呂老先生，你別猜瞭，我祖上沒有禦醫，世代都是平民，說說你的腿吧，你這雙腿，一般的醫藥肯定是沒用的，加上你多年來不動彈，兩腿神經不隻是麻痹，還退化瞭，想要重新站起來走路，你得多揉揉它們，活血為重，否則我的針法再管用也不行。”

呂老頭瞭然：“這個我懂，任何藥物都是外在力，想要病愈，得靠自己，我以為自己到死都會是個殘廢瞭。”

“我們曹傢的醫書，也看五行陰陽，從你的面相和掌紋上看，你是個長壽命，活到九十歲是沒問題的，人活著，不可能杜絕百病，年紀越大，體質就越差，就越是需要用良好的心態和生活習慣來約束自己，還得放寬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呂武亮豎起大拇指：“你們傢的醫術可不是單純的醫術啊，這還有道傢的養生之法呢。”

“有，曹傢祖上有人信奉道傢。”

孫子從外邊回來瞭：“爺爺，剛才我去街口那邊看瞭，那幫混混人不少，在等我們呢，恐怕往後生意也難做瞭，明天我得去遠一些的地方賣藥瞭。”

這還讓不讓人活瞭，一幫土匪，人傢擺個地攤，你都要砸攤子，不是絕瞭老百姓的活路麼，這幫畜生，仗瞭誰的勢力！一群雜碎！

曹鋒：“喝完瞭這杯酒，我去看看，小呂，你跟著我。”

“你又要去打架啊？我可不敢，那幫人太兇瞭。”

“那是你沒見過我兇起來的樣子。”

呂武亮勸道：“小夥子，不可魯莽行事啊，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人渣，你已經得罪瞭他們，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躲起來，這裡巷子密集，他們不能找到這裡來的。”

哼，曹鋒可不是軟柿子，隨便怎麼捏都行。

“走！”

呂平安說什麼也不敢去：“瘋瞭吧！那些人帶著棍子呢，來瞭十幾個人，我覺得你有點不知道輕重瞭。”

曹鋒抓起地上的一塊磚頭，在自己腦袋上夯瞭一下，磚頭碎瞭。

呂老頭一臉懵逼。

“爺爺，他到底是人還是禽獸啊？自己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