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大哥是休閑的人,來凡間是體驗生活來瞭,要什麼女人,這不是折壽麼。”
曹鋒這些事,也跟王開洛說過,王開洛跟他的表弟一提,表弟周年就後背發涼。
周年說,讓王開洛離曹鋒遠一點,這個禍闖的有點大,不對,是太大瞭,滅頂之災,就連電話都別大,當不認識最好。
王開洛從頭到尾都當曹鋒是兄弟,兄弟有難,不說拉一把,還閃人,這算朋友麼,這就是小人行徑啊。
一天晚上,王開洛拉著曹鋒,也不吃飯,就在一個酒店的大廳裡頭說這個事。
“曹鋒,你這不是給自己添堵麼,你把毒蠍給得罪瞭,你不要命瞭。”
“王哥,我連雇傭兵都沒放在眼裡,區區一個流氓頭子,算什麼,我有心理準備,大不瞭就是打架唄。”
“我知道你能耐,但你架不住人傢陰你啊,你要是睡著瞭,讓人給捅瞭一刀,把你腦袋割下來,你還能重新長出來麼?”
唉?這話倒提醒瞭曹鋒,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啊,頭都沒瞭,能長麼,這個沒試過,也不敢試。
曹鋒嘆息:“看來,我這個逼裝的是大瞭點兒。”
“上京的生意,咱們先不做瞭,我給你訂好瞭機票,你馬上去機場,早點離開。”
離開?多難聽,好像是被人給嚇走的。
“王哥,你說過,做生意,上京是最好的風水寶地。”
“沒錯,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你惹瞭不該惹的人。”
“我要是拿下毒蠍的話,往後咱們做生意,不就可以一馬平川瞭麼?唱著歌、吃著火鍋,逍遙自在。”
王開洛摸摸他的腦門:“你沒發燒啊,腦子也不糊塗,怎麼說這種不著四六的話。”
“哥,你就看著吧,上京,我指定不能走。”
幾天的日子,很安靜,沒有風吹草動的跡象,毒蠍沒找曹鋒的麻煩,這不等於他就甘心瞭,隻是對曹鋒的底細不瞭解,大佬做事和一般的混混不同,屬於那種以柔克剛的類型,看不清水底,就不會像傻子一樣來動你,萬一你背後還有大佬怎麼辦。
可是呢,這個禍水就到瞭麻子的身上,麻子的生意蕭條瞭。
他這條街附近,有毒蠍安排的人,阻止客人經過,讓人好不煩惱,可麻子不敢較勁,知道是誰在掣肘。
座山彪失去瞭一隻胳膊,已經對毒蠍懷恨在心,他的本事在毒蠍面前就是個渣渣,斷臂之仇,怎麼能不恨,這個時候,得找一個盟友才行。
於是,他就找到瞭唯一可能的野麻子。
野麻子現在也是驚弓之鳥,怕毒蠍怕的要命,這怕裡頭就有恨。
“彪子,你找我幹嘛?咱們兩個人沒什麼好談的。”
座山彪替他倒酒:“傻瞭吧你,現在咱們都吃瞭毒蠍的虧,你跟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跟你可不一樣,你的規矩已經過坎瞭,我還沒過他的規矩呢,我這條胳膊,隨時要被廢掉,沒準連命都沒瞭,你跟我一樣……哼,你現在隻要服服帖帖的,還有什麼好怕的。”
座山彪:“服服帖帖?他踏馬的斷瞭我一條胳膊,我還得對他服服帖帖?草,老子可不是逆來順受的綿陽,此仇不報,我就不是座山彪!”
“老哥,我是服瞭你瞭,你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你圖什麼?”
“人活著,就為瞭一口氣。”
“那你想怎麼辦?帶著手下的兄弟,拿上刀,去砍毒蠍?”
“當然沒那麼輕松,你不是把那個姓曹的小子收入麾下瞭麼?也是他在毒蠍面前救瞭你,這個人,本事不小,你可以好好利用。”
野麻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曹兄弟是個神仙,不是一般人。”
“你腦子被驢給踢瞭,還特麼神仙。”
“真是神仙,他的手放進炭爐子裡頭,屁事沒有,你沒瞧見他對毒蠍說話的樣子,那個霸氣,那個輕松啊,就好像是面對一群小孩子。”
這種話,座山彪自然不認同:“也許他心裡都怕成什麼樣瞭,他八成是在手上塗抹瞭什麼藥。”
“他的手可是在炭爐裡放瞭幾分鐘,什麼藥能堅持那麼久啊。”
嘖,其實座山彪自己也聽說瞭,這種事的確神乎其神。
麻子笑瞇瞇的:“哼,瞧你這樣子,以後跟我混吧,保證你在上京能吃得開。”
“跟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