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俞景年跟左溪說什麼,左溪都堅決閉嘴不動搖,安安靜靜睡大覺。
俞景年叫瞭她半天都不見她理自己,沒辦法也隻得睡下。
……
時間推移到凌晨三點,左溪在床上翻瞭一個身,然後毫無前兆的睜開眼睛。
正想翻個身繼續睡的時候,左溪感覺自己小腹隱隱作痛,心中升騰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她警覺的從床上爬起來,借著微弱的床頭燈看到床單被染紅瞭,她的臉微紅,然後準備把床單抽出來簡單處理一下,結果發現自己竟然直不起腰。
因為剛才的隱隱作痛現在已經擴大成瞭撕心裂肺的疼。
左溪這時候才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濕瞭。
好疼啊,左溪想。
左溪想重新爬回床上躺著,可是腿怎麼也邁不動,隻得身體微微後傾靠在身後的書架上。
她的手抓著書架,像抓著救命稻草。
左溪不明白為什麼這次會這麼的疼,疼到無法忍受。
可是現在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可是又有誰能幫她呢?
想讓隊友來幫是不可能的,等等……
左溪突然想到瞭睡在她隔壁的人。
可是她看著這床單上的血跡,莫名羞愧。
他看到瞭怎麼辦?總覺得很丟人。
可是現在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她總不能就這麼疼一晚上。如果這麼疼一晚上的話,她一夜不眠,第二天肯定精神不好,第二天還有比賽要打。
左溪想想都覺得自己可憐。
左溪仍然能夠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身體裡流出,可是她什麼都做不瞭。
幾分鐘後,左溪實在是支撐不住瞭,順著書架緩緩癱坐在地上。老天爺,能不能有個人來救救她。
她現在好像躺著柔軟的床上啊。
或許是上天聽到瞭她的呼喚,又或許是俞景年一直擔心她出現問題所以一直在關註她。總之,她隻在地上坐瞭不到五分鐘,他就掀開簾子走瞭進來。
俞景年一走進屬於她的小空間,就看到她癱坐在地板上。
蒼白的床頭燈光打在她臉上,讓她本就沒血色的臉更加蒼白如紙。
“你怎麼瞭?”俞景年焦急的問。
左溪可憐兮兮的抬起頭,弱弱的說:“疼……”說著還倒吸冷氣。
俞景年看到瞭她眼角的淚水,他體貼細心的替她擦去眼淚。
“到底怎麼回事?”他的聲音比剛剛更加焦急。
左溪抿住嘴唇,猶豫瞭好久才磕磕巴巴的說:“生……生理期。”
俞景年的神色放松瞭幾分,但依舊有幾分焦急:“每次都這麼疼?”
左溪搖瞭搖頭:“這次特別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左溪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好像知道原因瞭,因為她今天喝瞭三罐冰可樂。
左溪明白的同時,俞景年也明白瞭。
俞景年冷著臉說出瞭左溪沒說出的原因。
“你他媽喝瞭三罐冰可樂。”
說完就像去敲左溪的頭,讓她長長記性,可是看到她那虛弱的樣子,抬起來的手隻得無奈的放回去。
左溪自知理虧外加也沒什麼力氣跟俞景年吵,安安靜靜的讓俞景年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