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九叔還押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這時辰正好是她平時睡中午覺的時辰,特別困,被九叔抱著,撐不住眼皮子打架,一個不小心便睡瞭過去。
窗外陽光明媚,陽光跳躍在窗棱,斑駁陸離,有知瞭在外頭吱吱喳喳,整個天地間有種熱鬧的靜謐。
他吸著她身上的香氣,又過瞭許久,這才從她身上起來,看著她熟睡的毫無所覺的小臉,他的俊臉不自覺的紅瞭紅。
不太自然的起身,轉身進瞭裡頭沐房。
等沐浴完出來,整個人便神清氣爽瞭,一張俊臉帶著濕意,好像采陰補瞭陽一般妖孽到極致。
看見小東西還在睡,大手拎過一旁的披風,輕輕一揚,罩在瞭她的身上,然後抬腳走出瞭書房。
斜月立即迎瞭上來,看見爺不再流鼻血瞭,神清氣爽得很,一張俊臉更是好像吸食瞭天地靈氣一般,妖孽得驚人,不由得嘖嘖感嘆!
果然,女人就是最好的良藥啊!
顧離墨看瞭他一眼,淡淡道,“備馬,去一趟軍營。”
“是。”
斜月忙不迭的應瞭一聲,轉身去瞭。
沒過一會,兩人便身騎大黑馬離開大宅子往城郊奔去。
顧明珠一覺睡醒,發現滿室清幽,光影從窗棱照進來,有無數灰塵飛舞。
她呆怔瞭一下才回過瞭神。
咦,九叔呢,怎麼不見瞭?
身體不是不好麼,怎麼還亂跑!
她起身,推開門走瞭出來,打聽瞭一翻才知道九叔去瞭軍營。
真是的,都傷得痛成這樣瞭,還去軍營!
萬一更嚴重瞭怎麼辦,九叔這是不想傳宗接代,不想魚水之歡瞭麼!
哎……
好憂桑!
顧明珠覺得要好好想方法幫九叔治病才行,隻是九叔不肯月兌褲子,她沒辦法檢查,一時間很是無計可施。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她現在望不到,聞不到,問不到,壓根無法對癥下藥。
也不知十全大補牛鞭湯有沒有用,這燙她可是經過改良,非常的活血化瘀,激活氣血的。
要是這湯都沒有用,就隻剩下紮針這一個絕招瞭。
想到要幫九叔紮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顧明珠俏臉驀的飛起瞭兩朵紅雲。
抬手搓瞭搓自己的臉。
咳咳咳……
她是大夫,大夫治病救人天經地義,為毛要覺得面紅耳赤!
不面紅耳赤!
她想瞭想,跑到瞭廚房,一邊幫九叔熬十全大補湯,一邊拎過一隻蘿卜練習針法。
練瞭一會,一隻好好的蘿卜被她密密麻麻的紮成瞭馬蜂窩!
為瞭自己的手法更精湛,她沒有放松,一直練一直練,廚房練膩瞭跑到外頭的院子練。
嗯,練瞭一大筐馬蜂窩蘿卜,九叔帶著斜月這才披星戴月的回來。
顧明珠立即迎瞭上去,小意溫柔的幫九叔接過馬鞭還體貼的幫他解瞭披風,拉著他過來花園這邊白玉石桌旁坐下,溫柔的推瞭一盅湯到他的面前。
顧離墨看著熟悉的精致青花瓷食盅,聞著熟悉的味道,腹腔驀的一熱,臉黑成碳。
這個死孩子,她是以為自己長得可愛就可以為所欲為瞭嗎!
沒有拿她瀉火,她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