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浪看得眉頭緊蹙,大手不自覺就撫瞭上去,摁瞭摁道,“這裡?”
“哎喲,就是這裡,師傅你下手輕一點。”
傷著腰椎,可大可小,他當即讓府醫過來給她看瞭看。
府醫過來檢查瞭一翻,低低道,“傷得不嚴重,就是撞瞭一下,小的開點藥給姑娘擦擦,散散淤血。”
“好,辛苦大夫。”
秀秀趴在那裡,說得有氣無力。
其實緩瞭緩也沒有那麼痛瞭,不過,看見師傅著急她,沒有離開,她就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更痛一點。
當即睜著一雙濕漉漉的鹿眸看著師傅,吸吸鼻子道,“師傅,我動不瞭瞭,你說我以後會不會成瞭殘廢,半輩子都要躺在榻上度過啊!”
“胡說八道什麼,大夫都說是輕傷。”
“可是,我就是很痛啊,嗚嗚嗚,我要殘廢瞭!”
裴浪:“……”
大手一抬,摁上瞭她的腰椎,微微一提真氣,真氣聚焦在掌心,輕輕幫她揉瞭起來,繃著俊臉安撫道,“師傅說沒事就沒事,不許哭。”
“哦……”
秀秀聽得不敢再做作,乖乖的趴在那裡不動。
師傅的掌心溫熱,一下一下摁著她的腰肢,她覺得十分舒服,再加上她之前中迷藥,折騰得精疲力盡,元氣還沒恢復,這一舒服呢,眸子一閉,很快又睡熟瞭過去。
裴浪摁著摁著,忽然聽得耳邊響起瞭細細的呼吸綿長的喘息聲,掀眸看瞭她一眼,嗯,發現這丫頭又睡著瞭!
剛剛還痛得嗷嗷叫,這轉身的就能睡著?
什麼人啊!
大夫捯飭好瞭藥,捧瞭進來,看見姑娘已經睡去,一時間有點傻眼。
姑娘都睡瞭,這藥,是上還是不上。
裴浪看著他手上的藥,嘆瞭一口氣道,“藥放下,你出去。”
“是。”
大夫把藥放下,忙不迭的出去。
裴浪看瞭看面前的藥,又看瞭看小姑娘的腰,覺得還是腰比較重要。
艸!
他到底是撿瞭個徒兒,還是撿瞭個祖宗呢。
深深吸瞭一口氣,長指拎起她的衣擺,一手掀開……
觸目一片白光。
繞是早已做好瞭心理準備,還是被晃瞎瞭眼。
心尖“砰——”的一下狂跳,忙不迭的移開瞭眸光。
心跳加速,竟是不敢再看。
小姑娘長得也太白嫩瞭些!
拿過一旁的膏藥,胡亂的拍在瞭她的腰上,又胡亂的搓瞭幾下,一把扯下瞭她的衣裳,全程不敢再看她一眼。
起身走瞭出來,走到門口,忽然想起這丫頭睡覺也不能安分的,一會又砸下來就麻煩瞭。
當即轉身,踱瞭回來,從一旁的櫃子裡拎瞭幾件薄衣裳出來,不由分的將她的雙手雙腳綁在瞭榻上。
看著她綁住瞭手手腳腳,安安分分的躺在那裡,終於十分放心瞭,這回就不用再擔心這丫頭掉下榻底瞭。
裴公子十分佩服自己的機智。
秀秀第二天起來,看見自己被綁住瞭手腳,一臉懵逼。
呆愣瞭好一會才萬分確定,特麼的,她真是被綁住瞭手腳!
誰綁的她?
師傅?
師傅為何要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