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芯蘭聞言摟緊馬佳氏承諾:“額娘,女兒一切都聽您的,一定會好好的過日子,不亂惹事,不隨便得罪人,一定好好的服侍貝勒爺,討他的喜歡。”
“唉,你知道就好,那貝勒府可不比自己傢,她們可不會慣著你,所以這一言一行都要註意,拿出你選秀時在宮裡的謹慎,輕易不要跟別人起瞭嫌隙沖突。”馬佳氏不放心的細細絮叨。
“女兒知道。”鈕鈷祿芯蘭咬唇點頭。
馬佳氏笑著拍拍她的肩道:“前幾日,木嬤嬤給你的東西都看過瞭吧?”
“女兒看過瞭。”鈕鈷祿芯蘭點頭,那些資料她看瞭好幾遍,有些重要的地方基本都會背瞭。
馬佳氏滿意的繼續道:“光看過瞭不行,你還要牢牢記住,進府後,可不要犯瞭忌諱。
這福晉的喜惡,還有那個側福晉的,還有三個格格的,你都要好好的記著,不要大意的豎瞭敵。
那些沒名分的侍妾就先不說瞭,這個四貝勒不是個好女色的,你看他府裡的女人少就知道瞭。
你老實本分,聽話懂事,他自然會喜歡你,寵著你,可不能由著性子亂說話,到時惹瞭貝勒爺的不喜就不好瞭。”
“嗯,女兒知道。”鈕鈷祿芯蘭紅著臉,想著四貝勒,她將要嫁的男人,也不知他到底長什麼樣?
當初選秀時,她被額娘三令五聲的,在宮裡除瞭必要的時候,都一直老實的呆在屋裡。
別人叫她出去是一概不聽,所以根本就沒見過四貝勒,隻聽說他是個嚴肅冷漠的,也不知那人會不會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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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擔心妹妹,不過你剛有瞭身子,可不能大喜大悲的,小心肚子裡的孩子。”伊通阿扶著完顏氏慢慢坐到床上。
“爺,妾身知道,不過妾身還是為妹妹有點擔心,隻希望妹妹能得四貝勒看重。”
完顏氏笑著摸摸肚子,雖時日不長還沒顯懷,可是作為長媳,今日這一通忙下來,她腰後還是有些酸軟。
“唉,這芯蘭的性子,還真不好說。”伊通阿說著搖頭:“原本阿瑪和額娘是想給妹妹走走關系,然後回傢自行婚配的,不是還跟你提過你傢弟弟。”
完顏氏聞言想著傢裡的三弟,點頭道:“是啊,原先額娘還跟妾身提過,說是看妾身的三弟人不錯,妾身本想著能親上加親,誰知後面又沒瞭信。爺,您說,阿瑪和額娘他們怎麼會突然變瞭心思?”
伊通阿皺眉想著不解:“芯蘭這事,阿瑪和額娘可是盤算瞭很久,都想把她留在身邊照看,所以以前才會由著她的性子來。
誰知會突然來瞭這麼一出,芯蘭她還真就被宮裡的娘娘看上瞭,被指給瞭四貝勒做格格,你說這命啊,還真是不好說。”
完顏氏認同的點頭,要是芯蘭日後能得寵,也多少能幫著些傢裡。
想著文哥兒和她肚裡現在懷著的這個,完顏氏笑著期盼:“妾身隻希望妹妹以後能在貝勒府裡過得好就行。”
伊通阿關切的摟緊她道:“知道你關心她,可也要顧著自己的身子,今天忙瞭一下午,累著瞭吧?”
完顏氏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點頭:“妾身的腰有些酸。”
伊通阿聞言擔心的問:“沒事吧,要是不舒服,我這就去叫大夫。”
“爺,不用瞭,妾身休息下就好。”完顏氏拉著他拒絕。
“那就好,那咱們就早點睡,明日一早還有的忙。”伊通阿說著叫丫鬟上前來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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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真是不會說話,難怪阿瑪要說你。”小馬佳氏氣呼呼的進屋。
“我這是說話直,哪像你們這些女人說話彎彎繞繞的。”伊松阿皺著眉不悅的反駁。
小馬佳氏聞言氣紅瞭臉,伸手指著他喝道:“你—”
“你什麼你,老是給我臭臉看,你以為我願意來你這,要不是阿瑪叫我好好待你,我慣的你。”伊松阿氣憤的推開她的手。
“你,我怎麼這麼命苦,早知道——”小馬佳氏忍不住被氣哭瞭。
伊松阿聽瞭這話更是氣憤,想著因為她所受的那些冤枉氣,心裡隻覺得堵得慌。
“早知道什麼,早知道就不嫁給我瞭?要不是你是額娘的親侄女,你以為我會娶你?
我告訴你,不要老是回娘傢告狀,要是我知道你額娘又給我額娘臉色看,看我不收拾你。”
“你,你這個混蛋!”小馬佳氏氣的顧不得哭瞭,上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打去。
伊松阿不耐煩的皺眉,這一下一下的雖然不痛,但來來去去的卻是讓他更煩躁瞭。
“煩的你,走瞭。”伊松阿說完使力推開人就轉身出門。
“你,你給我回來,你……”小馬佳氏被推的歪著踉蹌瞭一下,白著一張臉叫著追到門口,可卻隻看見一個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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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伊三泰從懷裡摸出一個信封。
烏蘇裡氏接過來一看,面帶不解奇怪的問:“爺,這是?”
伊三泰揮退準備服侍他梳洗的丫鬟道:“我知道這次為瞭給妹妹添妝,你賣瞭一個鋪子,這是我補給你的,收著吧。”
烏蘇裡氏從信封裡抽出房契,看著上面的地址,竟比她原先的那個更好,那也必然更值錢。
“爺您哪來的銀子?”烏蘇裡氏擔心的問。
伊三泰隨手脫瞭常服,坐在床上回道:“我在外面賺的,放心,都是正經銀子。”
烏蘇裡氏聞言松口氣,把房契收到梳妝臺上的盒子裡,隨後上前幫他脫鞋,仰著如花的笑臉道:“謝謝爺,妾身心裡很歡喜。”
“你好好收著,日後留給咱們的兒女。”伊三泰說著略顯輕浮的伸手勾瞭一下她的下巴。
烏蘇裡氏被他這動作弄得紅瞭臉,滿眼嬌羞的瞪瞭他一眼,隨後被伊三泰摟著一把拉上瞭床。
***
鈕鈷祿凌柱站在書房裡,從暗格裡拿出一個木盒,他坐回書桌前,打開盒子拿出那塊殘破的羊皮。
鈕鈷祿凌柱摸著羊皮看瞭半晌,才拿起小刀割破手腕,把湧出的鮮血抹在羊皮上。
不一會功夫,紅色的鮮血慢慢消失,像被羊皮吸收瞭似的,然後就見羊皮上慢慢浮現出許多細小的字跡。
鈕鈷祿凌柱專註的從頭又看瞭一遍,心裡火熱的極速跳動,他兩手顫抖的摩挲著羊皮,眼裡的光芒越來越盛,嘴角的笑意也漸漸拉大。
過瞭好一會,羊皮上的字跡才漸漸消失,又變回瞭原先那樣,鈕鈷祿凌柱笑著把羊皮放回盒子,然後把盒子放進暗格裡藏好。
想著那羊皮上的預言,鈕鈷祿凌柱給自己抹藥包紮好傷口,這才慢步進屋去睡瞭。
這一晚,鈕鈷祿府裡的很多人都沒有睡好。
ps:女主木蘭終於要進貝勒府瞭,本書明天也終於要上架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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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首訂的成績關系到編輯的印象,還有本書後續的推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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