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既然在心裡做瞭要試一試的決定,他就開始皺眉仔細回憶當年那個話本裡關於契約異獸的詳細步驟。
隻可惜時間已經過去太久,完整的描述他是記不清瞭,隻記得契約異獸時要用到兩者的鮮血,好像還要畫陣說些什麼話
具體的他已經想不起來,隻記得話本裡還介紹的有什麼主仆契約,主從契約,還有平等契約等等。
其實他到現在也不知當初那個話本是何人所寫,但既然能被皇阿瑪收藏進小書房裡,肯定就不是出自那些無名之輩。
那個話本裡所描述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和神奇,總讓他覺得在某個地方搞不好真有書裡所描寫的那些人和事。
就是因為他在心裡深處有這麼一個猜測或是念想,所以才會在過去這麼多年後,他依然對那個話本保留著些許記憶。
再說這世上的事無奇不有,有瞭那奇異的如意樹,有瞭那傳說中的異人,也許話本裡描寫的那些異獸說不定也是真實存在,隻不過是世人見得少罷瞭。
胤半瞇起鳳眼看瞭趴在樹葉上一動不動的那隻螞蟻,然後就吩咐蘇培盛去拿一把輕薄的匕首來。
蘇培盛雖不知貝勒爺要幹什麼,但還是老實的去照辦瞭。
胤接過蘇培盛遞上的匕首,看瞭一眼後沒有絲毫猶豫,就直接在自己的手腕處輕輕的劃瞭一刀。
他的動作之快,讓一旁看著的蘇培盛都來不及阻止,隻能驚慌的轉趕緊去找止血的傷藥。
他剛才還以為貝勒爺要匕首是想處理那隻螞蟻,誰知貝勒爺拿在手裡卻會突然給瞭自己一刀
這,這早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去給貝勒爺拿那把匕首的,蘇培盛想著就後悔不已。
這時神嚴肅的胤把受傷的手懸空放在那隻螞蟻頭上,艷紅開裂的傷口上流出的鮮血一滴滴的落在瞭螞蟻上。
不一會就把它上的硬殼給染得更紅瞭,底下那些翠綠色的樹葉上也染上瞭一絲詭異的色彩。
其實依著他一直以來謹慎處事的原則,這種事不應該會發生在他上,因為顯得太過於沖動和幼稚。
但若是他心裡猜測的事是真的,那這會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畢竟吃瞭如意果的人可不止他一個,而且那個話本也不止他一個人看過。
至少收藏那個話本的皇阿瑪是絕對看過的,而若是這個事被別人發現捅到瞭皇阿瑪那裡,那可就浪費瞭這一份獨屬於他的機緣。
機會與緣分。
這也是那個話本裡再三強調的重要字詞。
這時鮮血已經慢慢把那隻螞蟻包裹起來,而胤也發現那隻螞蟻的本果然是兇殘嗜血。
它似乎是在他的鮮血裡找到瞭什麼吸引它味道,或是別的東西,竟然開始主動埋頭吃起那些葉子上殘留的血跡。
趁著那隻螞蟻隻顧著貪吃而沒有防備的時候,胤拿著匕首快速在螞蟻的側腹部輕輕的劃瞭一下,一個細小的傷口露出,裡面的鮮血和外面的鮮血漸漸混合在瞭一起。
感覺吃痛的螞蟻掙紮著往前爬瞭幾步,然後又開始埋頭苦吃起底下的樹葉。
拿著傷藥的蘇培盛在一旁看得著急,可他又勸不住貝勒爺,而且這會他真不知貝勒爺心裡在想什麼
難道貝勒爺是在用自己的鮮血喂這隻螞蟻
難道貝勒爺今是瘋瞭不成
胤沒理會一旁蘇培盛跳腳著急的胡思亂想,他低頭看著那隻螞蟻的反應和舉動,隻皺著眉猶豫瞭一下,就伸手拿起底下最後一片樹葉,用匕首在邊角處劃瞭一小塊。
胤看著葉片裡那些半凝固的透明膏體,他伸手沾瞭一點,隨後在他手腕的傷口處輕輕一抹。
然後胤就感覺傷口處傳來一陣清涼的麻癢,他看著那道傷口邊緣的皮膚開始慢慢的止血收攏,漸漸的像被什麼東西粘在瞭一起。
一直關註貝勒爺的蘇培盛看著這一幕,有些懷疑不信的拿手揉瞭揉眼睛。
見著瞭這實打實的效果,胤這回沒有猶豫,他把葉子裡的膏體全部塗抹在瞭傷口上,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手腕上的那道傷口慢慢的止血收攏。
雖然如今這道傷口還沒有完全長好,但現在這個恢復速度對他而言已經算是奇跡瞭。
一旁的蘇培盛看著這一幕也傻眼瞭,他真沒想到這個如意樹的葉子還有這種神奇功效。
想著今被那些螞蟻糟蹋的好些樹葉,他頓時就心痛可惜的連連搖頭。
胤這時沒顧得上再看那隻螞蟻如何,他隻想到瞭蘭院裡的那棵如意樹。
如意樹的葉子能止血治傷
這麼明顯容易被發現的事,那些在蘭院裡負責研究如意樹的人為何會不知道
還是他們發現瞭卻私自悄悄的隱瞞瞭下來
或是有人中途做瞭什麼手腳
若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次如意樹的事估計比他之前預料的還要更嚴重,這裡面的水真有些深瞭
不過既然如意樹的葉子有這種神奇功效,那如意樹的樹根呢又有什麼特別的用處
正在胤想著這事該不該直接稟告給皇阿瑪的時候,他的腦子裡或是耳朵裡卻好像突然有人在不停的哼哼
仔細聽去,那聲音很小,表達的意思又含糊不清,不像是從外面發出的聲音,反而像是在他的腦子裡和耳朵裡突然出現的。
想著那個話本裡他記得不多關於異獸的描述,胤低頭看向依然在埋頭苦吃樹葉的那隻螞蟻。
這聲音難道是它發出來的
“蘇培盛,你聽見什麼聲音瞭沒有”胤挑眉試探著問。
蘇培盛收回不舍盯著那僅剩不多樹葉的眼神,抬頭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貝勒爺“聲音貝勒爺,奴才不知您的意思”
胤聞言卻像是證實瞭他心裡的猜測,有些興奮和高興抬手道“帕子。”
如果這個聲音真是這隻螞蟻發出來的,那豈不是說他剛剛的契約成功瞭
現在他和這隻螞蟻之間,有瞭一道看不見也摸不著的神秘聯系。
蘇培盛一聽吩咐就趕緊去拿帕子遞給貝勒爺。
胤拿著輕輕擦過有著傷口的手腕,因為其上的血跡有些地方已經凝結,那塊幹帕子擦不太幹凈,不過卻能明顯看見那條艷紅的疤痕已經完全收攏。
雖然傷口在帕子接觸時仍有一些不適,但若是隻看這道傷口表面的痕跡,那些不知道實的人,估計會以為這個傷口養瞭最少已經有四五天之久。章節內容正在努力恢復中,請稍後再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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