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臉上一直掛著笑的梁九功這回嚴肅著臉快步進,他恭敬的跪地給康熙行禮道“奴才給萬歲爺請安。”
康熙語氣淡淡的叫起後,他放下瞭手裡的匕首,擺手讓一旁的小太監接過胤手裡的利劍,把它又放回瞭大中央的箱子裡。
胤瞇起鳳眼上下打量著梁九功,他此時上已經換瞭一衣服,再看他額角和發辮處的濕氣,顯然他在來之前還特意的梳洗過。
可就算是這樣,嗅覺敏銳的人還是能聞到他上短時間內清除不掉的血腥味,再混合著他上那稍帶甜膩的熏香,似乎在刻意的掩飾著什麼。
梁九功這個人跟著皇阿瑪邊多年,又怎會不知皇阿瑪平的喜好和習慣。
他今上熏瞭這麼味重的香,請安時又特意站的遠,明顯是知道自己上這會的味道會讓皇阿瑪不喜。
可就算是如此,他仍是給自己上熏瞭香,可見他之前上的血腥味該有多重,由此也可以相見那些被他審問的人此時又該是何種模樣。
“都問出來瞭”康熙轉坐回到椅子上,接過一旁小太監送上的茶後,他擺手示意胤也坐下好好的聽一聽。
梁九功起站好,見萬歲爺此舉是明著不想讓四貝勒回避,他便也當作不知的開始講訴他審問的經過和結果。
他剛去審問那些人時,其他人還算好,他使瞭點手段後基本都招瞭,不過這些人知道的事也不是很多,但他慢慢聽著聯系在一起後,還是大概想明白瞭事的真相。
他們這些人剛到蘭院時,本來排班看守如意樹的事還算正常,那些負責研究如意樹的人,也能在許可時間內正常的接觸到如意樹。
可這種況大概隻過瞭十多天左右,蘭院那個管事的就重新安排瞭換班的時間和人選,把一些人固定安排到瞭外圍,讓他們負責白天和晚上去看守蘭院的大門。
而他同時還叫人在如意樹的周圍拉起瞭沒封頂的帷帳,讓外圍的那些侍衛平時根本就接近不瞭如意樹。
而其他剩下的侍衛也被排成瞭兩班,一些人負責在帷帳外看守,不許那些名單上沒有名字的人進去接觸如意樹。
隻有少數個把侍衛負責在帷帳裡看守如意樹,他們同時也負責監視那些少量被許繼續研究如意樹的人。
不過那些研究如意樹的人每次進出都要被侍衛搜,不許他們帶出任何跟如意樹有關的東西。
起先那個管事的這麼做還有人不滿的抗議,可後來那些抗議的人全被以莫須有的罪名攆出瞭蘭院,甚至回到傢裡先後莫名其妙的出瞭事,慢慢的大傢也都怕惹事非的閉嘴不再說瞭。
特別是那幾個據說已經研究出一些結果的人,他們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不知這些人到底是死瞭還是失蹤瞭,這未知的恐懼越發讓剩下的那些人心慌和害怕。
其實後來這段時間蘭院裡能接觸如意樹的人並不多,那些負責研究如意樹的人心裡都怕瞭亂瞭,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面,每次也就是應付的做做樣子罷瞭。
不過在這期間,那個管事的倒是每天晚上都要去看看那棵如意樹,而且每次手裡都會拿著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包袱,然後走的時候又帶出來,也不知那裡面到底裝瞭些什麼東西
蘭院裡看見他這異常舉動的人雖然心裡有疑問,可又因為害怕而不敢直接問出來,大傢隻能繼續悶不啃聲的當做不知道。
後來有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負責研究如意樹的人不知用瞭什麼方法,把如意樹異常的消息傳出去派人去宮裡告密。
可惜等宮裡來人詢問時,卻被那個管事的給糊弄瞭過去,而那個告密之人的份也隨之暴露瞭。
此事被那個管事的知道後,才下令完全止再有人去接觸如意樹,而且同時加派瞭看管他們這些人的侍衛。
而這時已經知道那棵如意樹有些不對勁的人,私心裡為瞭躲災和避禍,也都紛紛老實的默認瞭此事。
可讓他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那個告密的人並沒有因此被趕出蘭院,而是被一個侍衛嚴加看管瞭起來。
大傢私下看著都覺得這個況不對勁,懷疑這人弄不好要被當成替罪羊的推出去。
慢慢的,這個管事是聽命於太子爺和索額圖索大人的事,這個消息不知被誰悄悄的傳瞭出來。
大傢聽瞭後就更是不敢反抗和有別的心思瞭,畢竟太子爺是何種份,他們哪敢跟太子爺對著幹,又不是嫌命長瞭。
聽瞭他們這些人大同小異的回答後,梁九功再去審問那個管事的,為瞭撬開他的嘴,他著實是廢瞭一番功夫,最後還是使瞭些不可說的手段後,那人才老老實實的招瞭。
那個管事的直言他原本就是太子爺的人,這次是使銀子又托瞭關系,才好不容易得瞭這個差事。
當然最主要的,也是因為萬歲爺看重這個如意樹,所以他才會被太子爺和索額圖索大人從下面挑選而來。
雖然索大人不久前才被萬歲爺呵斥的降瞭職,但他畢竟是太子爺的親舅舅,而且太子爺又一向親近他,這底下人又哪會看不懂眼色的得罪他。
他一開始是準備好好的當這個管事,也是想讓萬歲爺看看他的本事,也許以後還會因此再找到一條出路。
所以在那些負責研究如意樹的人發現瞭一些特別的事後,他才會大著膽子暫時壓著沒有上報。
他不知到底是該直接上報給萬歲爺,還是該如之前索大人叮囑交代的那樣,有瞭發現後首先要跟太子爺和索大人那裡打聲招呼。
誰知這還沒等他想明白,他傢裡唯一的獨子就出瞭事,他的兒子竟然因為口角打傷瞭一個宗室皇親傢裡的庶子。
現在那個皇親傢裡的姨娘,也就是那個庶子的額娘,正在鬧著不依不饒的叫著想要他兒子的小命。
雖然那傢隻是一個沒什麼權勢地位的宗室皇族,但他們畢竟都是姓新覺羅的,他一個漢人管事又哪能與之對抗。
所以他的兒子才會這麼明著在大白天就被人從傢裡抓走,那些人還當場就打折瞭他兒子的一條腿。
甚至在把他兒子拖走前,那領頭之人還得意囂張的說是叫他們等著給他的兒子收屍。章節內容正在努力恢復中,請稍後再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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