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心躲避瞭巡夜的侍衛之後,木蘭花瞭一點時間,才終於找到瞭上次靠近外墻的地方。
這也是她沒像那次的多走一些冤枉路,所以才會這麼快就能逃出這府裡去。
估計也是木蘭的身體好瞭許多,她出逃的方式沒像上一次那麼狼狽。
雖然在催動系統能量,也就是體內的玉珠時,她依然感覺身體有些隱隱做痛。
但這痛若是跟之前的相比,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瞭。
等木蘭起身跳上瞭外墻,又到瞭那個小巷子裡時,周圍依舊是黑暗的一片。
這種格外的安靜還有黑暗,反而給木蘭帶來瞭安全感。
見著四周無人,木蘭就大著膽子拿出蠟燭點燃,再拿出銅鏡和她需要的所有東西。
眼下這如今的情況看著,這京城她是待不下去瞭。
木蘭準備把自己喬裝打扮一番之後,在天亮城門打開後就第一時間出城。
至於之後要去哪裡,她也早就已經想好瞭。
反正在系統沒有醒來之前,她是不準備再回京的。
而若是系統真的蘇醒瞭,恐怕第一時間她也是想要回到那個世界,這京城她也不會再次涉足。
反正木蘭覺得這個世界裡的人和事,對她來說都沒有太多的感情和幹系。
借著那不是太過明亮的燭火,木蘭給自己重新梳瞭頭,又換瞭一身顏色和佈料不太顯眼的衣服。
容貌上也仔細的做瞭更多的掩飾和改變,可不想如那日一樣被汗水一打濕就花瞭妝。
等把自己全都收拾妥當,又放瞭些碎銀在身上,木蘭才吹熄蠟燭往外走去。
這時的天色依舊很暗,木蘭小心的貼著墻走著,時刻關註著周圍的動靜。
她走到瞭快要出這條大道的地方才停下。
看著在外面顯得靜悄悄的大路上,那些依舊房門緊閉的商鋪時,她才知道現在依然還處在宵禁時。
這個時候外面可還有著巡邏的人,她也不能出去,所以就幹脆小心躲在瞭陰暗的角落裡。
這一等就等瞭幾乎快一個時辰。
等見著天色稍微亮瞭一些,周圍也能聽見一點人聲動靜。
看到有幾個商鋪裡亮起瞭燭火,甚至還有一傢已經開始開門。
木蘭才終於站起身松瞭口氣,動瞭動她有些酸麻的身體,然後就直接抬腳走瞭出去。
她這一路上走的並不快,符合她給自己設定的身份和年紀。
那些開門的商鋪夥計看見瞭木蘭,也隻是抬頭稍微瞟瞭幾眼,並沒有多加關註的心思。
等木蘭走完瞭這條平日裡比較繁華的街道,到瞭另一個相對來說更為平民的大道上時。
她就發現周圍熱鬧瞭很多,路上已經開始有瞭行人,甚至還有一些買早點的小攤販。
木蘭一身打扮走在這些路人中間,並沒有顯眼的引起其他人的註意。
她一路走著買瞭幾個肉包子,還有一些別的簡單吃食,就這麼拿著往城門處走去。
等木蘭到瞭城門時,發現城門已經開瞭,也開始有馬車和路人進進出出。
她也就這麼及其自然的出瞭城,揚唇笑著邁步獨自往外面走去。
木蘭卻是不知就因為她,這九阿哥府,還有雍親王府,現在已經開始“熱鬧”瞭起來。
在迷香的藥效過去後,雪松和雪梅兩個丫鬟就醒瞭。
等她們看見瞭院子裡被打昏的侍衛,隨即也發現屋裡睡的人不見瞭蹤影。
她們就立刻驚慌的把消息往上面稟報,把在小妾屋裡還沒睡醒的九阿哥給氣得大怒。
九阿哥原本還準備趁著今日不用上朝,好好花時間去審問一下那個奇怪的女人。
甚至他昨日還跟府裡的大夫下瞭命令,說是今天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讓人醒來。
他可沒有耐心再去等上個四五天的時間,他隻想早點審問那個女人,弄清楚她和老四之間的關系。
原本一腔“熱血”準備探聽秘密的他,現在聽見人憑空不見瞭心情怎會好。
留守在那個院子裡的侍衛和丫鬟因此都要受罰。
這次可不是五板子,也不是趙侍衛來求情,就能澆熄他心中的怒火。
在九阿哥知道是半夜來人打昏瞭侍衛,甚至還用迷香藥倒瞭屋裡的丫鬟後,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老四。
也隻有他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來派人上門搶人。
不過這樣一來,就更做實瞭那個女人和老四的關系不簡單。
九阿哥想著心中就更是好奇瞭,吩咐手下人繼續去打探消息。
隻要這老四不直接把人給弄死的毀屍滅跡。
隻要那個女人還活著,這偷人搶人的事,難道他的手下就不會做嗎。
這會的九阿哥滿心以為人已經到瞭胤的手裡,卻不知胤此時也不像他所想的得意和愉悅。
看著面前這兩個躺著一動不動,一個閉眼昏迷著,一個睜著眼卻不能說話的人。
對於派去的人沒順利的抓回那個女人,反而成瞭如今這樣的情形。
胤鳳眼微瞇的皺緊瞭眉頭,心中很是不悅和失望。
其實還是木蘭對於小寶身上的毒性,實在是太過看輕的和不瞭解。
她還以為穗兒應該在天亮前就會恢復行動,到時候穗兒就能帶著櫻桃一起逃出九阿哥府。
木蘭卻是不知,要不是有人發現穗兒她們去的時間太長,而擔心事情敗露的派出人手去接應的話。
搞不好等天亮瞭,穗兒和櫻桃兩個就真會被九阿哥府裡的人給抓住。
穗兒在大夫灌瞭解毒的藥之後,情況看著卻是沒有太多的緩解。
也是到瞭下午時,她才恢復到能夠慢慢說話,但是身體卻依舊不能行動自如。
而櫻桃就更不用多說瞭,是連眼睛都不曾睜開過。
在胤聽瞭穗兒斷斷續續的回稟後,他才知道瞭昨夜到底發生瞭何事。
胤沒想到那個女人之前並不是信口胡說,她還真的認識櫻桃。
要不然也不可能第一眼見著就能叫出名字。
等再知道她連穗兒都認識,也能直接叫出名字後,胤的神情就顯得更為凝重瞭幾分。
懷疑近身服侍他的人裡是不是有別人埋的釘子,要不然怎會連訓練暗衛組織裡的消息都知道。
如今從那個女人嘴裡說出來的人,雖隻有櫻桃冬青和穗兒三個。
但焉知她知道,但卻未曾說出來的是不是還有。
等之後聽著那個女人叫穗兒轉告他的話,胤沉吟著皺緊眉頭眼底變得暗瞭暗。
彼此是友非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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