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些月華蟲真的那麼容易被靈氣所吸引。
現在她能用靈泉水從外面,把這些月華蟲引誘著出來。
而吳水倩既然往鈕鈷祿芯蘭的身體裡放瞭月華蟲,而且之前還是一放兩隻。
那麼就算月華蟲的天性再懶,但是因為自身對於靈氣和氣運的渴求。
它們應該也不會不願意從頭部,還有從心臟跑到腹部那裡去。
畢竟這換一個地方呆著,難道還不如餓肚子來難受?
話說這距離也不是很遠。
不過即是如此的話,那為何這兩隻月華蟲不願意動。
然後還要吳水倩花費心思再去放第三隻?
是她不瞭解這些月華蟲的獨特習性,吳水倩她說的都是真的?
還是這背後有什麼被隱瞞下來的秘密?
想著剛才看到的那幾隻月華蟲,雖然她隻是很快的看瞭幾眼,並沒有太過看清楚它們的具體長相。
但是木蘭卻總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
她想著就把這件事告訴給系統,系統聞言後也愣瞭愣,隨即對著幾隻月華蟲開啟瞭掃描。
但是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幾隻月華蟲,它們之前吸收的氣運和別的東西不同。
所以這會在系統的掃描之下,這幾隻月華蟲竟然全都不一樣。
不隻是顏色和體型的不同,似乎就連身體內部也是如此。
這個發現讓系統一時間也有些懵。
木蘭聽瞭不自覺皺起眉,心裡快速閃過一個念頭。
會不會這月華蟲,和月華蟲之間,其中也有所分別的。
就比如別的動物和蟲類一樣,雖然有些在大體上一樣,但是其中也有品種差別之分。
又或是因為月華蟲吸收的東西不同,所以才會產生出不一樣的變化?
系統隻說它會去吳水倩的記憶裡尋找,看看這裡面到底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木蘭隻道此事就拜托給系統瞭,她低頭看著那第三隻月華蟲。
它的身體通體淺紅帶著一點紫色,想來這應該就是那所謂的龍氣。
等見到這隻月華蟲也爬進瞭玉瓶裡,木蘭才伸手快速把木塞蓋好。
“寶寶,你說這裡面的靈泉水,夠它們吃多久?”木蘭皺眉有些擔心。
這養蟲子還是她平生第一回,真不知它們的食量具體為何。
系統對於這個問題也不是很瞭解。
“要不我再往裡面放點別的吃的?”木蘭說完看著盒子裡的那五隻玉瓶。
話說這些月華蟲要是沒東西吃瞭,不會直接吃掉木塞從裡面爬出來吧。
“要不,木蘭你就放一點樹葉啥的。”系統對此也沒有經驗。
木蘭想瞭想幹脆直接進入瞭隨身田園裡,看著種在黑土地上的那五棵樹。
這靈果樹有五棵,月華蟲也有五隻。
這難道全是天意?
木蘭心裡快速劃過這個莫名奇怪的念頭,然後就上前看著那五棵品種不同的樹。
她現在也分辨不出這五棵樹之前,到底是哪種水果的果核瞭,反正現在看著全是變異種。
木蘭伸手從五棵樹上分別摘下瞭一片葉子,然後才出瞭隨身田園。
之後她就把五片葉子撕成瞭碎片,分別放入瞭五隻玉瓶裡。
還因為五片葉子顏色的不同,木蘭分別在玉瓶上做瞭記號。
當然也順便把哪隻月華蟲,是從哪個人體內取出來的,也分別標記瞭出來。
這樣一來,也方便她以後的觀察和研究。
等木蘭把這些事都做完後,把玉瓶小心的放進盒子裡蓋上,她才看著躺在床上的鈕鈷祿芯蘭。
“寶寶,她以後……”
系統聞言卻是秒懂,直接開口道:“木蘭,這個鈕鈷祿芯蘭,她的身體以後是恢復不到從前瞭。
雖然那兩隻月華蟲並沒有從她的身上吸取多少東西,但是畢竟一隻在頭部,一隻在心臟。
對她身體的影響很大,當然就更別提在她腹部的那一隻瞭,那隻月華蟲幾乎都快把她的子宮吃完瞭。”
木蘭聽瞭隻點瞭點頭,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她把盒子放在身上收好,低頭吹熄瞭蠟燭後,人就直接往外面走去。
木蘭看到瞭睡在外間的香豆,腳步略微的停瞭停。
因為上次的那個發現,她之後也從櫻桃的口中,知道瞭香豆的臉上,為何會留下那樣的傷疤。
這還是當初在烏拉那拉氏小產後,她為瞭報復鈕鈷祿芯蘭,就叫人動手弄掉瞭她肚子裡的孩子。
而後來香豆為瞭護主,也因此而被牽連,被烏拉那拉氏叫人罰著掌嘴。
因為負責打人的那個嬤嬤,被人預先打好瞭招呼。
所以她在打人之前,竟是特意把手上戴著的一個銀戒子,轉換瞭一下位置。
讓上面有花紋尖角的那一邊,放到瞭手心裡的那一面。
所以才會在揮手打人的時候,讓那個尖角劃破瞭香豆的臉。
因為那個嬤嬤用的力氣不小,就在香豆的臉上留下瞭深深的傷口。
也因為那時候鈕鈷祿芯蘭自顧不暇,再加上香豆本身隻是一個奴婢。
她就算受瞭傷,也隻能自己拿藥擦一擦,根本就不可能叫大夫。
所以香豆的傷勢就被耽擱瞭,導致最後還是留下瞭疤痕,也算是毀瞭容。
要不是因為之後鈕鈷祿芯蘭整個人失寵的半廢瞭,身邊根本就沒有丫鬟願意留下服侍。
再加上烏拉那拉氏那裡的特意為之。
按說像香豆這樣毀瞭容貌的丫鬟,是不能再留在主子身邊服侍的。
而是隻能被派去做不用近身服侍主子的差事,又或是直接被厭棄的打發到莊子上面去。
據說像那個嬤嬤這般打人的還不少,都是慣會用一些陰私的手段來害人。
畢竟她們身為奴婢,按說手上一般是不能帶尖銳的物件,也就是首飾。
就是怕平日裡在服侍主子的時候,會一個不註意的傷到瞭人,那到時候豈不是會大禍臨頭。
所以木蘭懷疑那個嬤嬤,是在被叫著要打人之前,才故意提前帶上瞭那樣的戒子。
至於當初她被鈕鈷祿芯蘭和綠喬兩人陷害的事。
木蘭覺得香豆作為最親近她們的人,她不可能會對此一無所知。
所以現在看著香豆的現狀,木蘭覺得她如今會這樣,也算是為此得到瞭應有的懲罰。
木蘭隻淡淡的看瞭一眼,就直接轉身出屋關上瞭門。
等她動作利落的翻墻出瞭院子之後,就直接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個地方。
今晚最後一站,她準備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