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 仇怨

作者:荷籽纖 字數:2228

木蘭想著這些疑問,心裡的謎團是越來越多。

她幹脆又接著道:“那除瞭花字隊之外,還有什麼其它的隊伍嗎?它們那裡出來的人,又分別有什麼作用?你具體介紹一下這些情況。”

櫻桃繼續慢慢的回道:“有,除瞭花字隊之外,還有暗字隊和紅字隊,暗字隊裡出來的人,負責刺殺和打探消息。

而紅字隊裡出來的人,則是擺在明面上的侍衛和暗衛,每隔兩年暗字隊的前十名,都會直接聽命於王爺。

他們的身份也會被直接隱藏起來,除瞭王爺和蘇公公等被信任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會知道他們的去處。

而之後的十一到五十名,則是會被派去一些重要的人身邊做探子,剩下的那些則是要被派去外地,之後若是有需要才會被召回。

至於紅字隊裡的前三十名,會被派去王爺的侍衛和暗衛隊裡,剩下的其中一部分會被分去暗字隊裡繼續訓練。

而另一部分則是作為儲備,在有人員傷亡後就立即補上,至於其它更為隱秘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瞭。”

木蘭聽著點瞭點頭,看瞭看床上的穗兒道:“那你和穗兒原本都是屬於哪個隊伍?”

櫻桃回道:“奴婢和穗兒原本是屬於暗字隊。”

木蘭這次停頓瞭半晌後才道:“你知道穗兒到瞭花字隊之後,被派去出什麼任務瞭嗎?”

隻看穗兒小產的時間,大概在一個月之前。

若是算著她發現自己懷孕的時間,還有櫻桃到她身邊的時間。

櫻桃不可能會不知道穗兒的事。

誰知木蘭心裡是這樣想,但櫻桃的回答卻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竟然說在她離開花字隊之前,穗兒並不曾出過任務。

而之後通過木蘭對櫻桃的仔細詢問,也得知瞭穗兒被發配到花字隊之後的遭遇。

她也沒想到會那麼不巧的,在負責訓練看管花字隊的一個男人,竟然當年也曾是暗字隊的一員。

他說起來和穗兒的哥哥還是同一屆的,但是因為最後爭奪名次的原因,穗兒的哥哥失手之下廢瞭他的一條腿。

這樣一來他跟其他人相比,就沒有瞭競爭力。

再加上他的為人一向不好,跟別人所結的仇怨也多。

所以就有人故意痛打落水狗,使他的名次直接掉到瞭最底層。

若不是他之前的排名不錯,對上面的人會獻幾分殷勤,隻怕是早就被人舍棄瞭去。

不過就是這樣,他也無法再留在暗字隊裡,而是被人發配到瞭花字隊,專門負責教那些小姑娘暗殺的技巧。

雖然那些小姑娘都是需要以色侍人,但是有些時候她們也需要能夠自保,還有處理一些危機和特殊情況的技能。

雖然那個男人對穗兒的哥哥怨恨極深,但是之前他一直都不知道穗兒的身份。

畢竟屬於暗字隊的人,身份一向是嚴格保密的。

所以穗兒剛去哪裡時過得還算平靜,但是也因為她的性子有些好強,也和有些教官起瞭一些爭執。

在此期間穗兒還曾經救過櫻桃一次,但是也因此得罪瞭那個男人。

隻不過因為她們身份的特殊,所以那個男人也不敢做什麼,就隻能在訓練程度和課程上折辱她們。

而穗兒後來之所以會落到那樣淒慘,被視為是眼中釘和肉中刺的地步。

還是因為在穗兒哥哥的死訊傳來時,才被那個男人碰巧知道。

原來在這段時間一直跟他不對付的穗兒,竟然是他那個仇人的妹妹。

而這樣新仇舊恨的加在一起,穗兒在那裡的日子就更不好過瞭。

本來她們需要以色侍人,平日裡的訓練就不正常。

再加上那個男人的蓄意侮辱,每次都故意拿訓練的幌子去折磨穗兒。

雖然也有人看出來瞭,但是因為身份的不同,加上那個男人陰毒的性子,旁人對此也大多裝做視而不見。

而穗兒因為還念著傢人,她也不可能選擇死亡。

而且依著穗兒的性子,她若是真的要死,隻怕也會選擇跟那個男人同歸於盡。

不過人要真是逼急瞭還是會反抗的。

穗兒也在後面利用機會報復,把那個男人弄瞎瞭一隻眼。

當時要不是有另一個女教官保下瞭穗兒,隻怕穗兒當時就要被那個男人親手格殺。

之後穗兒就被分配到那個女教官底下,日子總算是稍微平靜瞭一些。

而櫻桃也在這之後被人帶瞭出來,至於後來穗兒會如何,她就真的不知道瞭。

木蘭聽到櫻桃說的這些,心裡沉重的憋悶極瞭。

她如今光是聽櫻桃的講訴,就不難想象穗兒在這段時間所受到的折磨。

有那麼一個仇人在一旁虎視眈眈,也就難怪穗兒和櫻桃相比起來,兩人的情況有那麼大的差別瞭。

至少比起穗兒又是小產又是絕育來說,櫻桃的身體雖然有些暗傷但卻依舊完好。

系統這時仿佛感應到瞭木蘭的負罪感和愧疚,它開口安慰道:“木蘭,你就不要太自責瞭。

畢竟當初你也是一個受害者,你也不知道在你失蹤後,穗兒她們會被發配到那個花字隊裡。

而且又是這麼的不巧,那裡有穗兒兄妹的仇人在,這些估計都是上天註定的事,你就不要想太多瞭。”

木蘭聞言閉瞭閉眼搖頭道:“寶寶,這不是上天註定的事,你忘瞭在那個平行世界裡。

穗兒她並不曾經歷過這些,是因為我這隻蝴蝶的原因,才會使得一些人的命運發生瞭改變。”

“木蘭……“系統聽瞭這話,也不知該怎麼去安慰瞭。

木蘭這時猛的睜開眼道:“寶寶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種無私的聖母,有些事我可以背。

但是同樣的,對於那些罪魁禍首們,我也可以利用手中的力量去懲罰、去補償。”

她說完看向躺在床上的穗兒,視線掃過她蒼白的臉頰。

讓穗兒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是她目前能為穗兒做的一件事。

至於穗兒的身體,她也會想辦法去治。

雖說她還不知道穗兒的仇人,除瞭那個男人還有誰?

又是誰讓穗兒小產,還給她喂瞭絕育藥?

就算依著穗兒的性子,應該會選擇直接手刃仇人。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有仇報仇,不是一件很應該,很理所當然事的嗎。

所謂的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就是真理。

所以也別跟她說什麼有些罪,是罪不致死的話。

隻依著一個親疏遠近,再加上那人做出來的事。

木蘭就覺得他若是死,也死的著實不冤。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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