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上雍正膝下二阿哥弘昀離世的時間,就是在康熙四十九年的十月二十五日這一天。
而如今已經到瞭十月二十一日,距離歷史上二阿哥離世的日子,就隻差四天瞭。
但是從系統那裡所觀察到的情況,二阿哥如今的身子卻是在慢慢的變好。
比起往年來說更是健康瞭許多,一點都看不出將要夭折的跡象。
雖然在目前看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但越是這樣,木蘭卻越覺得即將有大事要發生。
感覺就像是頭頂上懸掛著一把利刃,下一刻就會直接斷裂的掉下來傷人。
木蘭感覺這一段時間對她來說,這每一份每一秒都仿佛是在度日如年。
她不知道二阿哥的命運是不是已經改變瞭,那個天道又會不會再次出現的作亂傷人。
但她對此已經做下瞭最壞的打算,也算是提前給自己一些心理準備。
也免得真等事情到來的時候,她反而會手忙腳亂的方寸大亂。
而對於她最近那心神不定食欲不佳的情況,胤和櫻桃穗兒等身邊人也都看出來瞭幾分。
但最終卻被木蘭以天氣變冷,又或是別的原因給暫時糊弄瞭過去。
胤還時不時勸著她,要真是心情不好,就幹脆去城外的莊子上散散心。
當然也可以去小湯山那裡泡泡溫泉,這樣對她的身子總也有些好處不是。
雖然木蘭對於胤的提議很感興趣,但是在如今這個緊要關頭,她還是不敢離開京城太遠。
就怕萬一二阿哥那裡真出瞭事,系統那裡會因為距離太遠而不能及時發現。
所以最後木蘭就以最近玉妝閣,要和那些外地商人談供貨的事,而岔開瞭話題。
她隻跟胤說是等過段時間再去為好,到時候一定叫胤陪著好好散散心。
胤雖明顯看出這隻是一個托辭,但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如今玉妝閣那裡的事,外面有梅娘領頭,內裡也有梧桐管著,木蘭基本上都不用操心。
這個梧桐,雖隻不過是一個不足十七歲的小丫鬟。
但她在制作妝品上很有天分,而且性子瞧著也沉穩大方。
木蘭就直接把供貨這方面的事情交給瞭她,而自己則是直接做起瞭一個甩手掌櫃。
這也是為何胤覺得木蘭之前的話,隻不過就是一個托辭而已。
隻因為如今對於玉妝閣的事情,木蘭那裡根本就不是太上心。
不過不管胤那裡怎麼想,木蘭又是如何的坐立不安。
這時間還是在不知不覺間慢慢的過去……
等到瞭十月二十三日的半夜,木蘭在和胤親熱完之後,這才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的睡著。
因為前日她的月事才剛走,這讓素瞭幾天的胤很是貪婪。
那真是把她整個人當成瞭煎餅一樣,是壓著抱著的翻來覆去的使勁折騰。
隻把木蘭給弄的開始懷疑人生。
就眼前這位在床上的花樣百出,讓她這個現代人都不由得驚嘆。
這還是在歷史裡那位高冷禁欲的四爺嗎?
木蘭想著在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聽見瞭系統的叫聲。
等她不耐煩的皺眉囈語瞭幾聲,身子也不自覺的動瞭動,才睜開眼終於恢復瞭幾分清醒。
不過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感覺到她動靜的胤,就不自覺的伸手抱緊她,輕輕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撫。
這都是胤下意識的動作,是他和木蘭生活這近一年後養成的習慣。
起因是因為木蘭有時候睡不著,又或是半夜醒來瞭,就習慣於的想要聽著睡覺。
不過這有些是催眠用的,但是有些,卻是越聽越讓人精神奮發。
後來有幾次被胤發現她大半夜不睡覺的睜著眼,又或是突然拿被子捂住嘴發出低低的笑聲。
胤還以為是木蘭的身子有什麼不好,所以才會在晚上失眠的睡不好覺。
雖然木蘭一再表示她的醫術不錯,也表示她的身體很好並沒有問題。
但胤最後還是叫來瞭府醫和宮裡的太醫,就是怕她會隱瞞病情的來個諱疾忌醫。
也幸好最後得出的結論,都是木蘭的身子底子很好,這才免瞭她不用吃苦藥受罪。
現在木蘭感覺到胤溫暖的懷抱,還有那一隻在她背後安撫輕拍的手,隻感覺心裡酸酸熱熱的發脹。
系統卻是不知道她心裡的感動,它一見著木蘭已經清醒瞭,就急忙開口道:“木蘭,二阿哥那裡出事瞭。”
木蘭聞言心裡一驚,雖說對此早有準備,也知道或有這麼一天。
但如今聽到系統的話後,她依然感覺心跳在瞬間加快。
“二阿哥怎麼瞭,是不是生病瞭?”木蘭皺緊眉頭焦急的問,還抬眼看瞭看胤閉眼熟睡的臉。
系統卻是沒有直接回話,而是帶著驚訝和詫異道:“木蘭,真是邪門,我感覺,剛剛應該是天道出手瞭。”
“天道?”木蘭身子一僵的反問道:“寶寶,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如今這個危急關頭,就不要跟她打馬虎眼瞭。
系統解釋道:“木蘭,我這幾天一直監視著二阿哥那裡的情況,發現二阿哥如今的身子很好,一點都看不出病兆,而且因為吃瞭你煉制的藥丸,原先留存在二阿哥體內的餘毒,也都被稍稍緩解的清除瞭一些,隻等再過一段時間,二阿哥基本就可以恢復正常的飲食,也可以”
“寶寶,你直接說,不要跟我賣關子瞭。”木蘭感覺自己的耐心都快沒瞭。
隻不過她不想吵醒胤,所以才會忍著一動不動。
系統聞言後有點委屈,它這不是想跟木蘭說清楚一些,就怕她不瞭解情況,這才……
“快點!”木蘭再次焦急的催促,很瞭解系統那個話癆的屬性。
見木蘭的語氣不好,系統也隻好繼續道:“就在剛才,我發現給二阿哥守夜的小丫鬟睡著瞭,然後也不知怎麼的,二阿哥屋子裡的那扇窗戶竟然就突然自己打開瞭,我明明之前見那個丫鬟把窗戶關好的,可是剛才就像是有一隻隱形的手,又像是有一陣大風一樣,竟然就把那扇窗戶給推開瞭,而且推開的部分還是正對著二阿哥的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