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木蘭如今再如何的擔心和憂心,這已經發生的事情她也無力去阻止和解決。
在和系統又商量瞭一會後,她叮囑系統繼續盯著二阿哥那裡的情況。
最後又看瞭看胤平靜的睡顏,木蘭才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她睡的極不安穩,也不知為何在睡夢中,木蘭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看著她。
可她卻是怎麼都醒不過來,隻有那種被人一直盯著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悸不安的久久難忘。
等到第二天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瞭,看來胤是去上早朝瞭。
木蘭洗漱完後從櫻桃的嘴裡,知道二阿哥那裡的消息,已經被蘇培盛一大早回稟給瞭胤。
雖然二阿哥如今並沒有生命危險,但他那怪異的情況也著實是讓人覺得擔心。
那個負責照看二阿哥的大夫,隻說二阿哥好像是受到瞭驚嚇,所以這一時間才會有些心神錯亂。
若是按那民間的說法,就是俗稱的被嚇掉瞭魂。
不過這一說到驚嚇,就不禁讓人想到瞭二阿哥被刺的一刀,還有之後那兇險異常的連環刺。
雖然在那兩位太醫和小太監的嘴裡,當時二阿哥似乎並不是醒著的。
但是也難保他們看錯瞭,又或是二阿哥中途曾醒來。
畢竟就是睡在再死的人,這又是被人拿枕頭捂,又是被人用手掐脖子,也不會一點反應也沒有。
經過系統的仔細回憶,好像當時二阿哥還真醒過,隻不過是被硬生生的嚇昏瞭過去。
木蘭也不知那個大夫診出二阿哥受到瞭驚嚇,是指他的身體之前受到瞭驚嚇,還是那個初生的靈魂受到瞭驚嚇。
反正這話聽在別人的耳中,隻以為是二阿哥當時醒來後,剛好看見瞭那些想要傷害他的人。
隻有十歲身子又不好的二阿哥,見著那個驚心動魄的激烈場面,還真有很大的可能是被嚇著瞭。
反正等胤聽聞二阿哥除瞭不會說話隻會哭,他身上的傷勢倒是一直在慢慢的好轉後。
胤就吩咐蘇培盛叫人繼續仔細看著,而他則是要等這件事平息後才能去看。
畢竟現在事情已經鬧大瞭,皇阿瑪那裡也已經發話要查。
近段時間估計盯著他一舉一動的人很多,為瞭不暴露出二阿哥還活著的事,胤也隻能如此。
木蘭聽著櫻桃的話點頭,她雖然知道整件事的真相,不過這話也不好跟別人說,就隻能當成一個秘密。
她可不想在胤覺得二阿哥已經平安後,又去潑上一瓢冷水。
告訴他真的二阿哥已經死瞭,如今這個是假的,內裡已經換人瞭。
若胤知道二阿哥體內的靈魂換瞭,也不知他會怎麼處理這個新的“二阿哥”。
不過不管怎樣,這身體畢竟還是二阿哥的,也不可能因此就真不管瞭。
為瞭不想胤太過為難和糾結,木蘭也隻好嚴守這個秘密。
之後的幾天時間,不管外面是如何的混亂,如何的人心惶惶,木蘭倒是一直過的還算安穩。
不過就是晚上睡的不太好,老是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看。
木蘭還把這個事告訴給瞭系統,可是系統卻說屋子裡並沒有人。
懷疑是不是她這段時間的壓力太大瞭,所以才會心情壓抑煩躁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除開她這個問題比較難解決之外,二阿哥那裡倒是比之前好瞭很多。
雖然人暫時還是不會說話,但起碼不會老是哇哇大哭瞭。
就是尿床的事還時有發生,讓身邊服侍的人都有些愁。
至於二阿哥的額娘李側福晉,她在喝瞭幾天的安神湯,在二阿哥已經入土為安後,也終於慢慢的安靜下來。
隻不過這一場喪子之痛,讓她的精神委靡不振,容顏上也是憔悴不已,看著一下子老瞭幾歲。
這沒瞭一個兒子之後,李氏就把三阿哥看的更重,是擺在瞭那心尖尖上,真是恨不得能時時刻刻的盯著守著。
原本三阿哥是住在前院,李氏也不能時常呆在那裡。
後來還是她親自去拜托瞭蘇培盛,才換來胤同意她白天經常去看三阿哥。
而李氏的這份傷心和不安看在別人眼裡,特別是烏拉那拉氏眼裡,就隻能換來惡意的嘲諷和幸災樂禍。
木蘭本以為日子能這麼一直平靜的過下去,誰知就在“二阿哥”入土為安的半個月後。
當她在某一天早上醒來,被系統告知她身體裡有生命時,木蘭才感覺事情大發瞭。
“寶寶,你說什麼,什麼新生命?”木蘭愣愣的抱著被子,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系統卻是歡欣鼓舞的回道:“木蘭,你懷孕瞭,你肚子裡有瞭新生命!”
木蘭聞言嘴角抽瞭抽,然後伸手給自己把脈。
系統發現瞭又道:“木蘭,你現在應該把不出來滑脈,畢竟昨晚上那受精卵才著床,要不是我每天都要給你掃描檢查身體,我也不會這麼快就發現。”
木蘭一聽這話,幹脆就放下瞭手,然後整個人就呆呆的摸瞭摸肚子。
她有孕瞭,她有胤的孩子瞭。
木蘭想著想著抱緊瞭懷裡的被子,這一時間也說不清心裡到底是驚訝多些,還是歡喜多一些。
早在她和胤一起後,就想過有可能會懷孕。
特別是胤如今隻和她一個人親近,鈕鈷祿芯蘭那裡是早就沒戲瞭。
若是沒瞭鈕鈷祿氏,那麼歷史上的乾隆,又是從誰的肚子裡生出來。
隻不過是之前那一連串的煩心事,讓她忘瞭歷史上接連要出生的兩個孩子。
那就是四阿哥弘歷,還有五阿哥弘晝。
如今是康熙四十九年,明年就是康熙五十年,也就是歷史上乾隆出生的日子。
若是按著她如今有孕的日子來推算,她肚子裡的這個很可能就是四阿哥弘歷。
當然也不能排除是一個小格格。
不過若是這樣的話,那弘歷就沒瞭,也就意味著沒瞭乾隆,也就相當於歷史要改變。
所以木蘭皺眉想瞭想後,覺得是男胎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這想著弘歷,再想著弘晝。
木蘭心裡突然一緊,她記得這弘歷和弘晝,兩人是在同一年出生的。
若是這弘歷在她的肚子裡,那弘晝呢?
弘晝又是誰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