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外焦急等候的木蘭,聽著系統之後的轉述,還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知一件如此重要的事,一件或許會鬧的天翻地覆之事。
為何現在卻會如此悄無聲息的,竟是毫無一絲硝煙的瞭無痕跡。
康熙和胤禛兩個在八貝勒走後,竟是不約而同的開始一字不提。
等之後再聽著胤禛和弘歷,竟是連回圓明園的事,都已經得到瞭康熙的應允。
木蘭就更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她此刻心中的心情。
系統開口問道:“木蘭,我們現在怎麼辦?”
木蘭掀開車簾看瞭看外面,又看向不遠處的皇宮道:“寶寶,看這個情形,這件事暫時,康熙估計是不會再提,我們還是先回木府吧。”
“好的,木蘭。”系統答應的爽快。
木蘭對著外面的馬車夫吩咐瞭一聲,然後馬車就慢慢的開始往木府而去。
系統有滿腹的不解和疑惑:“木蘭,你說這做瞭皇帝的,是不是都會這樣,感覺這腦回路,這想法轉變的,還真是復雜的讓人看不清。
我剛才還以為康熙會震怒的鬧出大事,誰知他卻是輕輕的拿起,又輕輕的放下,我覺得我都要開始懷疑人生瞭。”
木蘭想著剛才聽到的一切,搖頭嘆息道:“寶寶,這帝王心術,我們這些凡人又哪會知道,不過,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康熙他也不可能真的就那麼平靜,你說他一個皇帝,又是這樣的年紀,就是一個普通人知道瞭這些。
這心裡也肯定會受到不小的震動,又怎麼可能不去在意,如今不過是康熙的心思內斂,所以外人才看不出來罷瞭。”
“木蘭你是說,康熙是故意裝出來的?”系統猜測道。
木蘭點頭回應:“也許吧。”
其實她也不知康熙是怎麼想的,但她能肯定康熙的心裡,絕不如他現在看著這麼的平靜。
“寶寶,你說那封遺書,上面說的是真的嗎?”木蘭皺眉有些懷疑。
系統不解的問:“木蘭,你指的是什麼,是說那個預言,還是說那件龍袍和鳳袍的來歷,那個衣冠塚?”
“你說呢?”木蘭皺著眉沒好氣的反問。
系統頓時瞭解:“木蘭,我覺得應該是真的,其實到瞭現在,我幾乎是能肯定,這封遺書的事,就是跟你的那個便宜女兒有關。
畢竟除瞭她,我還真是想不到還有誰,會去為海蘭珠和皇太極立一個衣冠塚,至於那個預言,我覺得雖然不是她,但也跟她有關。”
木蘭一臉若有所思的接口:“你是說,是那個一體雙魂中的另一個?”
系統肯定的回道:“對,木蘭,我覺得我們之前應該是猜對瞭,這是那個一體雙魂中的另一個,想要報復你的那個便宜女兒。
才會把那件龍袍和鳳袍從衣冠塚裡偷出來,因為她知道你的那個便宜女兒,很在意那個海蘭珠,所以才會去故意的激怒於她。
也許那上面說的是真的,一開始她的確是想要把衣服藏在雍王府裡,藏在那個蘭院的地洞裡。
隻不過是後來出瞭什麼差錯,才會導致東西去瞭八貝勒那裡,而當日你被引著去瞭蘭院,見到瞭那個鈕祜祿芯蘭。
估計鈕祜祿芯蘭也被她做瞭手腳,才會對著你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也許就算小寶它們不出現,不從地底下沖出來。
背後那人也會設計讓地洞出現在人前,讓人們發現那件龍袍和鳳袍,隻可惜是最後出瞭差錯,才讓我們逃過瞭這一劫。
而之後八福晉的自縊,還有那封遺書裡的秘密,都是為瞭洗白,也是為瞭清除後患,隻不過……”
系統說著有些猶豫,木蘭快速的接口道:“隻不過,中途還是有瞭意外,所以才會有上面的那個預言,還有下面那些事似是的解釋。”
系統對此表示認同:“對,木蘭,我覺得那個預言,應該是一體雙魂中的那個留下的,至於下面的那些,則是你那個便宜女兒留下的。
其中唯一讓我困惑的,就是她既然有時間寫下下面的那些話,她為何不幹脆把上面的預言給毀瞭,我感覺還真是有些多此一舉。”
木蘭想著神情間有些凝重:“寶寶,看來我的那個便宜女兒,和那個一體雙魂中的另一個,她們之間的地位和關系。
也許發生瞭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所以才會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要不然依著那個人對海蘭珠的在乎。
她又怎會坐視海蘭珠的衣冠塚被毀,而不盡快的把那件龍袍和鳳袍收回,還讓它們繼續留在八貝勒的書房底下。”
系統有些驚訝:“木蘭,你是說她們有可能是談瞭什麼條件,決定要暫時的和平相處瞭,不對啊木蘭,要真是她們好瞭。
按說也不會出現那件龍袍和鳳袍,你說這都把人傢立的衣冠塚給毀瞭,這麼大的仇,你的那個便宜女兒還真能咽下?”
木蘭煩惱的皺眉道:“寶寶,我不知她們是不是真的談瞭交易,又或是有別的什麼事,但我就是覺得她們之間應該是有瞭什麼變化。”
聽著木蘭這樣模糊不清的話,系統真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之後等胤禛和弘歷離開瞭禦書房,原本一直保持著笑臉的康熙,那是立即就沉下來臉來。
屋子裡的氣氛,也在瞬間就變瞭。
康熙對著梁九功一擺手,梁九功對外面吩咐瞭一聲,下一刻就進來瞭許多侍衛。
不等屋子裡那些小太監驚呼和求饒,就把他們一個個堵住嘴的帶瞭下去。
等到屋子裡又重新恢復瞭安靜,梁九功才又再次站回瞭康熙身邊。
“老八現在怎麼樣瞭?”康熙皺眉問。
梁九功低聲回道:“回萬歲爺,八貝勒人還沒有醒。”
康熙臉上的神色滿是凝重,吩咐道:“找人去盯著,註意一下,別出瞭事,還有老四那裡,也派人去盯著,小心不要被木蘭發現瞭。”
梁九功聞言先是一愣,接著便忙點頭應是。
康熙拿起筆在紙上寫瞭什麼,拿給瞭梁九功,語氣很是嚴肅:“派人去這個地址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有一個衣冠塚,如果確實有,你……”
等到他吩咐完所有的事,梁九功快步的退瞭出去。
康熙才又看向桌子上的,那封被血侵染而紅的遺書。
看著上面的那一字一句,他臉上的表情復雜且莫測,眼中的神色也是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