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女同志當面誇獎瞭一番,苗正清有點兒窘。
“竟然從沒有人誇他是個好人嗎?”餘艾喜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吃驚道。
苗正清咳咳兩聲:“當然有。”
“有。”寧雲夕補充道,“我們苗主任,拿的獎狀貼滿整張墻的。”
“優秀的人才。”餘艾喜欣嘆著,“這麼優秀的人居然給我煲粥。我簡直是幸運得好像天上掉下餡餅瞭。”
“是這樣的話,你得撿瞭別丟出去瞭。”寧雲夕對她說。
餘艾喜聽著她這句話,又哈的一聲笑,擺擺手不和她說下去。
苗正清反正在旁邊盯著她吃完藥片才走開。
“你要不睡會兒?”看她有些疲倦,寧雲夕建議。
餘艾喜點著頭,握住她的手走去自己的床,躺下來。
摸瞭摸老同學的額頭,寧雲夕回頭問苗正清:“她今天還得去醫院打針嗎?”
“要的。大夫說需要觀察。打針,吃藥,一樣不能少。”苗正清邊說邊看表。
“你是要回部隊去吧?你走吧,我在這裡陪她。”寧雲夕對他說。
“沒關系,我再呆會兒。”苗正清拉瞭張椅子坐下來。
兩個人看著睡在那裡的餘艾喜。
“你和她認識多久瞭?”苗正清問。
寧雲夕答:“我們是大學同學。”
“她說,你和以前不太一樣,變瞭很多。以前經常哭。現在她想,以前你哭的時候沒有能好好安慰你,很愧疚。這是她當老師後的悔悟。”
寧雲夕愣瞭愣,轉過頭看著他很驚訝地說:“你們聊這麼多我的事情?”
這兩人,談感情就談自己的感情,談她幹嘛?
苗正清被她這一問也覺得有些好笑,笑瞭聲,答:“是。”
“那時候發生的事情,我都忘瞭。”寧雲夕說。
“她也這樣說你忘瞭。但是,你忘瞭,不代表所有人都忘瞭。”苗正清道。
“看得出來,你安慰她瞭。”寧雲夕抓住他話裡的重點,取笑他。
苗正清拿手撓撓自己的頭,有些事情他自己也感覺莫名其妙的。以他性格,他是軍人,肯定是助人為樂。送她去醫院看病沒有問題,可那樣安慰一個女人,於他來說是第一次。
寧雲夕想清楚瞭,自己不適合繼續留下來當電燈泡,於是站起來道:“哎,我想起來瞭,我還有點事。”
“寧老師,你不是說要陪她嗎?”苗正清反問她說。
寧雲夕拿起包就走,道:“沒辦法,我有事,把她慎重拜托給你瞭,苗主任。是我老同學,你別欺負人傢瞭。”
“我哪敢欺負女同志——”苗正清站起來,看著她拉開門走瞭出去,完全來不及阻止。隻得重新坐下來陪著病人。
寧雲夕出來後一個人偷偷地笑著,感覺苗奶奶的心願有望達成。
後來先打瞭電話告訴苗心紅。
苗心紅一聽,馬上說:“我得拎點禮物上餘老師傢去。”事後記起她二哥在那,改口說:“等過段時間再過去。”接著她喊起身後的單冬祥:“你說我們買什麼東西過去給餘老師好?完全不知道她的喜好,怎麼討好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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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