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是單純,想著這個阿姨跟他們傢很熟悉,開口就說瞭。
“是這樣嗎?你們怎麼不說呢?我們都不知道!”希敏媽媽聽說老人傢進瞭手術室動手術,緊張道。
“隻是小手術。”孟晨熙給妹妹的話補充。
“可老人傢年紀這麼大瞭。小手術也說不好的。”希敏媽媽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擔憂。
“媽。”曹希敏提醒母親,隻見他媽媽說瞭這話無疑在給孟傢人心頭上制造緊張。
希敏媽媽立馬收住自己的嘴,對寧雲夕解釋:“我們這是到醫院來看看德英和她兒子國英。”
“我聽說德英她過年回傢瞭。”寧雲夕講自己瞭解到的情況。
“是,但是,她兒子回不瞭傢,說要繼續呆在醫院裡呆到完全好,估計要再過一個月才能回傢。所以過完年後她回醫院陪兒子。母子兩個人現在都挺好的。都是你的功勞,寧老師。”希敏媽媽再次感謝道。
“不,是大夫們的功勞。”寧雲夕搖搖頭。
“希敏他今天看完他姑姑,準備明天的飛機回美國。本打算明天早上走時今晚再去拜訪寧老師您。”希敏媽媽提到計劃好的打算,未想,“寧老師你今晚是不在傢沒空瞭吧?”
“沒關系的,我平常和希敏有寫信。有什麼問題他在信裡面說的更明白更清楚,讓他口頭上說,恐怕有些事他反而開不瞭這個口。”寧雲夕道。
被寧老師這樣一揭老底,曹希敏有些尷尬。
希敏媽媽從不知道寫信居然比當面說話有用,吃驚地聽著。
“不要說學生給老師寫信,夫妻之間寫信,父子父母朋友之間寫信,都一樣。不然人類發明文字做什麼?正因為有些話說不出口,需要用文字來表達來溝通,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驚人效果。”寧雲夕說。
希敏媽媽聽完老師的話,現學現賣,對兒子道:“你記得寫信給我,別打電話瞭。”
曹希敏感覺自己被冤枉,控訴自己媽:“我早就說叫你別打電話瞭,電話費貴得要死,要寫信,你說,寫信那是多久之前的事,落後瞭。”
希敏媽媽是很久沒有寫信,都沒有寫信的習慣瞭,讓她重新拿起筆寫信,有點兒吃力。
“我周圍朋友都在,電話聯系得上,親人住得近,和他爸沒有分開過。所以,他這次一個人遠走他鄉,是例外,之前我真沒有想到再去寫信。”希敏媽媽為自己辯解著,“我寫很多信的時候,應該是那會兒和他爸談戀愛的時候瞭。”
“你和我爸談戀愛的時候寫信的嗎?”曹希敏驚訝道。?“那不然怎麼辦?你爸在部隊,又不可能天天陪我。”希敏媽媽發現兒子到這個年紀偶爾還像個小孩子。
曹希敏的目光望到孟晨熙那兒,想著那時候他要是天天學自己爸媽寫信給她而不是身體力行粘著她會怎樣。隻是,無論怎樣,結果他們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瞭。
“你給晨熙寫信瞭吧?”希敏媽媽記起上次的事兒,問兒子。
曹希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