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替你可惜。”潘雅文說道。
“不用替我可惜。我看這次可惜的人是苗副廠長!”林青玉壓低瞭聲音說道,“就因為昨天的那檔子事,張廠長開會決定免去他這次分房子的資格瞭!要不然,苗副廠長肯定能分到!”
“啥?”潘雅文一聽,心裡頓時就不爽起來。
前些日子,苗仁達還說呢,要是廠裡分瞭房子,他就把那套房子送給她。
她還滿心歡喜地盼著新房子呢!
這下好瞭,因為昨天的事情給鬧黃瞭!
“多可惜你說!”林青玉咋舌,小聲地詆毀蘇含煙,“這個女人就是個災星,隻要有她在的地方別人都倒黴,就她自己旺!”
“可不就是!”潘雅文牙齒咬的咯吱吱地響,“昨天如果不是因為她為瞭那屁大點兒非要去找張廠長評理,苗副廠長也不至於丟瞭那套房子!”
“一點都沒錯。”
林青玉剛要繼續說下去,就見蘇含煙寫好瞭表格,站瞭起來,她趕緊閉瞭嘴不說話。
蘇含煙走過來,手指叩瞭叩她的桌面:“林青玉、潘雅文你們兩個人當別人都是聾子呢?壞話說夠瞭嗎?”
“夠瞭,夠瞭……”林青玉這段日子是見識到瞭蘇含煙的厲害,不敢輕易招惹她。
服個軟,不能少塊肉。
反正,現在有瞭潘雅文,這個女人和苗副廠長的關系不一般,她剛好就煽煽風,點點火,坐山觀虎鬥。
“夠瞭就好。”蘇含煙捏著那張表格上樓去瞭,還真是沒想到,她竟然能夠這麼幸運在這個廠裡分到一套房子。
房子哎!
十年後,這房價可是飛速猛漲,等個二十年三十年後,她能夠在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搞到一套房產,那可就值老鼻子的錢瞭。
見蘇含煙美滋滋地走瞭,林青玉更是不忿。
“你知道嗎?這套房子原本不該給蘇含煙的,正是因為苗副廠長那套房子被收回去瞭,這才輪到的蘇含煙!”
潘雅文聽瞭更是牙根子癢癢:這哪裡是苗仁達的房子?這分明是自己的房子啊?
蘇含煙是從她這裡拿走的房子!
想來想去,她心情極其糟糕,也工作不下去,幹脆就出去透透氣。
去車間裡溜達瞭一圈,就聽見車間裡有些不務正業的老娘們兒,一邊幹活,一邊說她的的壞話。
“哎,你們說宣傳科那個潘雅文是不是和苗副廠長有一腿?”
“聽說兩個人都那個瞭……”
“嘖嘖嘖!你說宣傳科咋就出這種人呢?”
“你可別瞎說。蘇含煙那是被人給陷害的,人傢一看就是個正派人好不好?這個潘雅文不一樣,那眼睛裡帶著勾兒呢!”
“你說她這麼年輕,不嫌棄老男人啊?”
“老男人技術好!哈哈哈,比那毛頭小夥子知道疼人啊……哈哈哈!”
潘雅文氣的臉色都青瞭,上前就指著車間裡的老女人們罵瞭一通,氣呼呼地離開瞭車間。
她越想越是氣憤,覺得自己必須要跟苗仁達說說這件事。
又是半夜,苗仁達摸到瞭她的傢門。
兩個人免不瞭先大戰瞭一場,鞋子衣服丟瞭滿地都是,床板搖的吱吱呀呀的,苗仁達嘴裡一邊罵著各種臟話,一邊用力地在潘雅文身上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