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之事,毫無進展,葉雲衣因為這事,寢食難安的地步,她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不知道怎樣才能安生。
深夜。
當所有人都在睡覺,葉雲衣卻根本睡不著,她嘗試過睡瞭,可躺在那,根本睡不著。
實在睡不著後,葉雲衣就坐起來。
坐在那,看著漆黑的夜,她有點發呆,不知道該幹什麼,總感覺,什麼都不想做,心裡非常慌,卻又沒有目標。
事情不知該往哪個方向進展。
葉雲衣嘆瞭口氣。
她想著,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就起來走走,也許,這樣心情沒那麼煩悶,不然,她一直在這躺著,心情一直煩悶。
這樣下去,她遲早會憋瘋的。
那種感覺,就好像心聲無處訴說,什麼都憋在心裡,遇到難事一陣迷茫,不知道方向在哪裡,不知道該怎樣做,才是正確之路。
這種感覺太難受瞭。
葉雲衣就起來走瞭走,她披上外衣,到門外去走走,夜已深,這個時候,根本沒人。
最主要的是,古代的夜,燈火不便,根本不會有人在夜裡活動的。
所以,葉雲衣走在那,真的一直一個人。
她走瞭許久。
看著夜色,她的心情開明許多,這說明,心情鬱結的時候,真應該出來走走,起碼,比一個人悶在房裡好多瞭。
夜很靜,夜裡的空氣也很清新。
而且,雖然人隻有她一個,但生命不隻她一條,葉雲衣聽到瞭許多小蟲的鳴叫聲,她聽著,感覺很熱鬧。
或許它們夜間的熱鬧,就像人類白天趕集的熱鬧一樣吧。
所以,她並不孤獨。
就在葉雲衣心情正好的時候,前面,她忽然看見瞭一名老爺爺,看見他,葉雲衣一怔。
這麼晚瞭,怎麼會有一名老爺爺在這呢?
老人傢如果是良民,不應該這麼晚瞭還出來活動呀。
老人傢也看見瞭葉雲衣。
見此,他走過來。
葉雲衣見他這樣,感覺第一印象,有點防備,但第六感給她的感覺,這名老爺爺不應該是壞人。
但她很好奇,他怎麼會這麼晚瞭,一個人在這?
是遇到什麼事瞭麼?
或許,他需要幫助。
無論什麼情況,葉雲衣已經本能地也迎過去,走近後,葉雲衣問著老爺爺。
“老爺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你傢人呢?這麼晚瞭,你怎麼還在外面?”
彼此來到彼此近前,停下。
老爺爺聽著葉雲衣的話,他爽朗一笑,他回答著。
“我會出現在這,說明我們有緣。”
一聽,葉雲衣怔瞭怔,感覺他不俗,葉雲衣沒吭聲,果然,老爺爺說瞭。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瞭一件難事?”
葉雲衣一聽,心驚,料事如神的感覺,下一句,他該不會說,他是專程在這裡等她的吧?
葉雲衣就趕緊答話。
“是的,老爺爺,你有什麼妙計?”
老爺爺聽著,他笑著回答。
“妙計倒沒有,不過,此毒不解,城中的百姓就會一直遭殃,既然它們尊稱我一句老神醫,我自是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我是為水源投毒一事而來找你。”
葉雲衣聽到這話,震驚不已。
“老神醫?”
葉雲衣趕緊問他。
“你是老神醫?那你一定有解救的辦法瞭?”
老神醫點瞭點頭,他回答著。
“所以,我特地來找你,我知道你最近一直為這事而煩惱。”
葉雲衣聽著,連忙點瞭點頭。
“是的,這事很煩惱我,我各種辦法都試瞭,可就是不成功,老神醫,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毒?為什麼它會遇補藥而加重毒性?”
老神醫否認。
“它不是遇補藥而加重毒性,隻是剛好例外,它是遇靈芝而加重毒性,換一味補藥來,它就不管用。”
見著如此,葉雲衣瞭然。
她先前還以為,這是一種遇補藥就會加重毒性的毒呢。
老神醫轉身走向一旁,說。
“要想解這個毒,其實不難,隻要藥方搭配正確,就可以,甚至,藥方的藥材,也不是什麼難得之藥草,而是很常見的,可惜就可惜在,你沒有搭配出正確的藥方。”
葉雲衣聽著,虛心請教,她問。
“老神醫,那麼,正確的藥方,是什麼?麻煩請你告知我。”
可能事情真如老神醫所說,不難。
難就難在,她站在一片草叢裡,而且,四周長得一樣,所以,她不知道具體的方位,才無法辨別出正確的路。
接下來,葉雲衣就在那聽從老神醫的賜教。
第二天。
太子那邊一直在查,可是,他始終沒有查出,到底是誰下的毒,而這種毒,又怎麼解,無從得知。
葉雲衣那邊也沒有回消息,應該是無進展。
一時間,太子被這種局面難在這瞭。
他坐在椅上,撐著頭,煩著這件事,真的感覺好心煩,好像事情沒有一點進展,沒有一點轉好的跡象。
這該怎麼辦?
太子嘆瞭一口氣,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向父皇那邊交代瞭,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感覺。
就在這時,下人忽然來報。
“太子。”
看見下人急匆匆的,太子一看,就知道,一準就是不好的事,不知道,又發生瞭什麼?
他現在已經習慣這種不好的事,習慣到麻木的感覺。
太子沒有吭聲,等著那名下人說。
下人來到近前,停下,急匆匆地對太子說。
“太子,不好瞭,葉神醫那邊傳來話,說是葉神醫中毒瞭,而且,她中的那毒,似乎就是這水源之毒。”
一聽,太子一怔。
他整個人都傻眼瞭,眼下正為這事愁著,葉雲衣是他們的唯一希望,如果連她也中毒的話,那就希望徹底破滅瞭。
太子回神後,立馬焦急起來,他一下瞪眼說。
“她喝瞭那水?”
下人點點頭,應著。
“好像是的。”
太子發呆地移開視線,喃喃自語。
“她怎麼會喝那水呢?她不知道那水有毒嗎?她怎麼喝的?”
太子又看向下人。
下人一臉為難,皺著眉回答。
“不知道,好像說,是她自己喝的,因為,在她房裡,還發現瞭那種水,看跡象,沒有人強迫她喝。”
太子發呆。
“她為什麼要喝那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