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衣聽後,她想著那些皇子們的事,她回答。
“最近,二皇子和太子們,他們都來求見過我,不過,我沒有見他們。”
聽到這話,墨子風不禁驚訝地看向葉雲衣。
他看著她,不知該說什麼。
葉雲衣也看來,她笑瞭笑,說。
“現在時間還短,等時間一長,他們就會知道,我有何變化瞭。”
見此,墨子風笑瞭笑。
他對葉雲衣說。
“隨你的便,雲衣,你想要怎樣活,我都沒意見。”
那一刻,葉雲衣看向他,她靜靜的,覺得很心安,葉雲衣很慶幸,他能這樣包容自己。
要知道,兩人之間,是非常和睦相處的。
但如果存在內憂外患,那就慘瞭,所幸,這樣的事沒有發生在葉雲衣身上,所以,她才感覺自己很幸運。
葉雲衣嘆瞭一口氣。
她又看向池塘,葉雲衣不禁有所感慨地說。
“墨子風,你看。”
聞言,墨子風看去,然而,除瞭池塘,他沒看到什麼,他也不知道,葉雲衣要他看什麼。
葉雲衣靜靜看著池塘,她忍不住笑。
“有時候,我就感覺,我們好像生活在池塘裡的那些魚,一輩子窩居在這麼小小的一個地方,但是,我們跟魚又是不同的,我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有那些魚那麼悲哀,但是,好像我們身上的這股束縛力,又好像那個池塘那樣,束縛著我們。”
墨子風聽後,他才知道葉雲衣要他看什麼。
見此,墨子風沒吭聲。
他靜靜看著那個池塘,感悟到,生命的無常,每個人,幸也不幸。
葉雲衣見墨子風沒有說話,她轉頭看去。
見墨子風沉默著,葉雲衣挑挑眉,她問著。
“怎麼瞭?”
聞言,墨子風轉頭看來,看著她,墨子風搖瞭搖頭,他解釋。
“沒什麼。”
看見他不願多說的樣,葉雲衣收回視線,她又再看著那池塘,靜靜地,想著自己的事。
有時候,看透一些事,也許就是突然一下子的感覺。
葉雲衣也不明白,以前為什麼沒有看透這些事,現在,她看透瞭,忽然就覺得沒意義瞭。
葉雲衣靜靜地陷入走神中。
一旁,墨子風也陷入走神中,池塘活法這點,墨子風還真從來沒有想過,現在借葉雲衣的點醒,他才想明白。
墨子風佩服葉雲衣,真沒想到,她能想到那麼多。
她還是蠻厲害的。
最起碼,他不會想到這點,也是由此,他忽然覺得自己蠻幸運的,起碼,比起那些魚,要幸運得多。
墨子風相信,池塘活法的人,應該還是存在大多數的。
所以,比他苦的人,有太多瞭。
有些人,可能一輩子也無緣來皇城,見識一下皇城的高貴,一輩子就隻能屈膝在那些窮鄉僻野的小地方。
想想,這該多悲哀呀。
就算皇城這裡,算不上什麼好,但是,來看一看也是應該,起碼,自己親眼目睹一下,也好過別人的道聽途說,那樣非常不準。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什麼事情,自己親眼看見的,才是最真實的。
墨子風嘆瞭一口氣。
這個世界的活法,本就是殘忍又現實的,可是,仍然有人,在保留著幻想而已,因為,現實真的太現實瞭,現實是件很無聊且殘酷的事。
一旁,葉雲衣也在靜靜地看著。
她靜靜的,就一直那麼靜靜的,歷經千帆,現在,葉雲衣有種釋然的淡定感,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就好像是,突然一下子看透瞭的那種感覺。
葉雲衣想,還好有墨子風陪自己。
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活下去,因為,真的太無聊瞭,一定要有一個人,支撐自己活下去。
隻有這樣,才能找到活下去的動力。
晚上。
葉雲衣閑著沒事幹,她收拾好自己,坐在桌旁無聊地練字,可是,她的心也不在練字上。
雖看著像是在練字,但葉雲衣撐著頭在那。
拿著毛筆在亂畫亂塗,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想畫畫,畫瞭幾筆又沒興趣瞭,想練字,練瞭幾個又沒興趣瞭。
墨子風不在。
不過這時,他回來瞭,看見葉雲衣這樣,墨子風挑挑眉,他不解地走過來,問。
“你這是在幹嗎?”
聞言,葉雲衣嘆氣地看向他,她無聊著,回答。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幹嗎。”
墨子風見狀,笑瞭笑,他來到葉雲衣身旁,在那坐下,墨子風笑。
“怎麼樣?是不是閑得太無聊瞭?”
葉雲衣聽後,她看向墨子風,悶著。
“有點。”
一聽,墨子風就爽朗地笑起來,他說。
“你先前說,不管世事,隻活你自己的,看,這種活法,短期還行,時間一長,你就頂不住瞭,因為,真的是很無聊的一件事。”
見他這樣說,葉雲衣無語地看著他。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的確是這樣,時間一長,什麼事都不做,就會覺得好無聊,葉雲衣撐著頭在那想著,燭火投下她的身影。
“你說,明天我要不要進宮?去見見皇上他們?”
想來,她也有一段時日沒有見過皇上他們瞭。
墨子風一聽,他一怔,很好奇。
“你進宮幹什麼?”
葉雲衣看來,她回答著。
“進宮去看看呀,你不是覺得,我這樣閑著,太無聊嗎?既然這樣,那我就進宮去看看,這段時日以來,宮裡沒瞭我,肯定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吧?”
她還有些期待。
然而,墨子風聽後,他一臉無語地拒絕。
“沒有,還真沒有,還是老樣子,不過,若說一點變化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畢竟,你原地不動,別人也不可能原地不動,還是有些變化的。”
見著是這樣,葉雲衣很期待。
“那我就更要去看看瞭。”
見葉雲衣這樣,墨子風很無語,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著,沒說什麼,算瞭吧,她那麼期待,那就讓她進宮去看看吧。
墨子風看向桌面上的紙。
他發現,她在那又塗又寫的,看著她這些塗鴉,墨子風笑瞭笑,他也拿過一支毛筆,仔細地練起字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