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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東方娚裎憤憤不平的把高銘文在心裡罵瞭個便!擺明給他找麻煩!萬一……東方娚裎心裡一驚,高銘文是不是想害他的?可惡!“來人!給本王把高銘文抓來!”本王讓他吃不瞭兜著走!
高銘文莫名其妙的被拖到東方娚裎面前,見他猙獰的望著自己,頓時嚇的六神無主:“王爺!小人對您一片忠心絕無半分虛假!”
“閉嘴!”一杯茶瞬間摔在高銘文臉上:“居心叵測的東西!沈飛豈是本王能隨便下手的!你竟然教唆本王對齊國最有權勢的勢力出手!本王看你是活膩歪瞭!”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這……焰國真的沒有靠山,怎麼會與齊國有關,王爺不可能的……”
“還敢說謊!”
高銘文見東方娚裎想對自己不利,急忙問:“王爺您以什麼認定,沈飛跟齊國有關系?”絕對不可能,月國與焰國交手這麼多年,焰國的底細月國一清二楚:“那沈飛不過是……不過是……”
“是什麼!”
高銘文豁出去瞭,總不能讓東方娚裎認為他想謀害他:“他不過是焰國太子床上的玩物,小的不該把如此低劣的人介紹給王爺,可小人覺無二人,小人是覺得沈飛跟著那荒淫無道的太子不高興,才想給他找個好高枝,王爺恕罪。”
東方娚裎鄙視的看他一眼:“還敢撒謊!本王看你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拉出去給本王打!”
“冤枉啊王爺!小人對您一片肝膽!”
“滾!”東方娚裎一腳踢開高銘文,指著他的鼻子把焰國人手上有紅玉的事,咬牙切齒的說給高銘文聽。
痛哭的高銘文聞言仿佛立即找到瞭救命稻草,迫切的道:“不可能!王爺絕對不可能!他們一定在騙您,您不知道焰國那群人狡猾多端,他們定是怕跟瞭您得罪瞭焰國太子,才出此下策拿瞭假紅玉蒙蔽王爺!”
東方娚裎一腳踢過去:“還死不承認!”想到自己在沈飛那裡受的氣,東方娚裎臉色鐵青!一群混賬!
高銘文苦不堪言,怎麼也沒料到區區小事招來這樣的事端,焰國怎麼會有紅玉?有紅血還差不多,高銘文立即‘忠心耿耿’的道:“王爺饒命!不然這樣,您留小的一條賤命,小的為您去抓他們來,就那看起來像人的孫清沐也為男人暖過床,怎麼會身份尊貴!小的不怕,小的現在就去做,絕對不涉及王爺,還讓王爺出瞭這口惡氣,王爺意下如何?”
東方娚裎聞言,皺著眉表情凝重的揮揮手先讓侍衛下去:“你確定!”
高銘文立即點頭,他豁出去瞭,焰國那群人落在東方娚裎手裡才好,還有那歐陽逆羽,到時候月國長驅直入,定給焰國點顏色看看:“是是,小的怎麼敢蒙騙王爺,焰國那樣的國傢不可能有紅玉,否則怎會被我月國蹂躪那麼多年!王爺放心,小的現在就給您把事情辦妥,到時候他們是打是罰,全憑王爺做主。”說著別有深意的對東方娚裎笑笑。
東方娚裎似乎也回過神瞭,一個飽受欺凌的國度怎麼可能跟齊國有關系,想必是那些人虛張聲勢,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槍,東方娚裎眼睛微瞇,表情陰狠,淫笑的捏捏高銘文的臉陰測測的道:“不管他們跟紅玉有沒有關系,都給本王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記住這件事跟本王和南戰國沒有關系,否則本王定讓你這張臉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高銘文誠惶誠恐的叩頭:“是,是小的知道,小的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為王爺出這口氣。”
東方娚裎聞言拍拍高銘文的臉:“很好,記住瞭不是為本王出氣,而是你跟焰國之間的老恩怨,所以才對他們不利,跟本王沒有關系,去吧,晚瞭你的小命恐怕也不保瞭。”
“是,是,小的這就去!絕對不連累王爺!”說著連滾帶爬快速消失在東方娚裎面前,出瞭南戰國的客房,高銘文面色瞬間猙獰,焰國那些人竟然害他險些丟瞭命!他定要讓那些人好看!讓他們被東方娚裎折磨透瞭!
高銘文不敢耽誤,與西平商議瞭些什麼,帶著自己的人避開歐陽逆羽和施弒天的房間、越過巡夜的侍衛,向孫清沐和沈飛的房間靠近。
據高銘文瞭解孫清沐和沈飛都不會武功,捉他們要容易些,加上他們跟焰國太子的關系,就算他們在東方娚裎那裡受瞭侮辱也不敢張揚出去,否則還不被他們太子驅逐出宮!
高銘文親自帶人潛近沈飛的房間外,屬下撬開瞭窗戶上松動的木撐,氣體隨著夜風吹入房間之內,然後等待藥效發揮作用。
沈飛神情肅穆的望著空中漂浮的氣體,腦海裡閃過紅玉上不可查的‘皇’字,渾身忍不住顫抖!
齊國,聞名世界的國度,賢能將士如過海之魚,一代又一代的王者締造瞭齊國不休的傳說,與齊國共生的天子勢力久居幕後,被稱為玉帶,每屆皇者均是齊國皇族出身,雖不具備齊國繼承權,但相當與齊國另一位帝王!可這幅紅玉串珠怎麼會在那胖子手裡!為什麼出現在漠國!
有些人天生高位讓人敬畏,並不是別人諂媚,而是對強者的尊敬,孫清沐手上刻有標識的紅玉足以讓人肅嚴起敬,這些人出現在太子身邊是好是不好人?
沈飛不禁有些擔心太子的處境,太子雖然不妥,可也畢竟與他相處七年,何況太子現在……
沈飛仿佛沒有看到那些迷香,或者那些迷香遠沒有那串手鏈給自己的沖擊力大,或者他想知道什麼……
半夜醜時,施弒天例行檢查沈飛的房間,發現人不在時,渾身神經頓時驚起:“快!通知榮升客棧!”施弒天覺的自己脖子發涼!他不敢保證沈飛如果出瞭意外,太子會不會割瞭他的頭陪葬!
歐陽逆羽聽到動靜趕瞭出來:“怎麼瞭?”
蘇義也披著衣服打著哈欠不耐煩的出來:“大晚上不睡吵什麼吵!”
巡視的人隻是過來問瞭問情況,悻悻然的又走瞭,隻說讓他們等等,可能是出去瞭,少大驚小怪。
被驚動的幾位國傢使臣,看瞭一眼關上房門繼續睡覺,像焰國這樣的國傢來瞭也沒什麼用處,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也不稀罕,畢竟住在這一塊的使臣都知道焰國有位很好看的臣子,說不定此刻在哪裡倒黴呢。
大傢新照不宣的不參與。
蘇義見鬼的瞪眼歐陽逆羽:“你睡死瞭!沈飛不見瞭你現在才出來!要你何用!”
歐陽逆羽懶得理蘇義,面色凝重的跟施弒天商議,有可疑的人太多,這裡又是漠國行宮,恐怕沒那麼容易查找。
施弒天驟然想到瞭剛回來的孫清沐,立即派人去看他房間有沒有人,得到同樣的答案後,施弒天頓時覺的事情麻煩瞭。
歐陽逆羽臉色頓時焦急:“孫清沐怎麼也不見瞭!來人!立即去找!”兩人都不會武功,萬一……歐陽逆羽不敢猜最懷的可能,但心裡卻知道派出去找的人肯定找不到,沈飛和孫清沐一定沒有出門而是被人帶走瞭:“不行!我去問!”
蘇義在一旁叫著:“孫清沐回來瞭!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人通知本官!你們眼裡還有本官嗎……”
施弒天急忙拉住歐陽逆羽:“不可莽撞,這裡人多勢雜,萬一得罪瞭什麼人對焰國不好,就算我們有懷疑的人,去瞭質問也不會有人承認,反而給焰國招惹事端,若是太子怪罪下來,你恐怕……”
歐陽逆羽揮開施弒天的手,焦急萬分,一直以來是孫清沐和沈飛為他擋難,沒道理在他們需要他的時候不為他們出頭:“你別管,太子怪罪下來我一人承擔!”
“不行!再等等說不定焰宙天有辦法!”
歐陽逆羽聞言諷刺的一笑:“他?別異想天開,他什麼時候把為他賣命的人放在眼裡!就算他現在變瞭!你們也別以為他是救世主,遇到對他不利的事,他絕對不會出手!放開!我自己去查,絕對不連累請你賣命的主子!”
“歐陽逆羽你——”
蘇義聞言走過來,想想歐陽逆羽的話心裡有些微感,但他覺的周天不是那樣的人,可心裡也覺的周天不會為瞭沈飛和清沐同時得罪那麼多勢力,單不說別的,焰國現在剛剛穩定,她恐怕不像招惹是非。
蘇義心情低落的道:“算瞭,別告訴主子瞭,這樣,我也去找找。”算是他的一點同門情誼在:“如果實在找不到我們就認瞭,那些綁瞭他們的人總不至於殺人滅口。”不能讓焰國因為他們陷入危險的境地。
施弒天不明白的看著蘇義和歐陽逆羽,他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那麼想,焰宙天驟然無情,可對他們也不算薄義,怎麼就沒人相信焰宙天會保護他們,並不是想把他們推出去!施弒天再次感嘆焰宙天的人品!此人活該活到瞭這地步。
“總之所有人不準輕舉妄動!一切等你們主子指示!”施弒天說完盯著他們,耐心等待周天的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