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尊敬胥軍長,效忠胥字軍,軍隊沒瞭,他覺得留下再也沒有意義。
凌念森聯系他時,說明原因後,他二話不說,千裡迢迢從傢鄉趕來,隻為證明胥字軍的清白。
胥翊回以一笑,她的目光看向士兵身旁的凌念森,這一切全是他安排的,許多證據也是他想盡辦法弄到的。
她的確還未原諒他,但仍然感激他。
“反對!法官閣下,這並不能作為軍區總部動手腳的證據,隻能證明第七軍不夠嚴謹!”對方的劉律師站起來反駁。
法官再次看瞭一眼記錄薄,開口:“反對有效,控方還有其他證據嗎?”
控方律師自然是沒有的,畢竟文禮賢是總統,他能不動聲色地陷害,自然有辦法毀滅一切證據。
沒辦法指證軍區總部動手腳,就不能控告他。
“如果沒有其他證據,那麼今天就休庭,四天後進行第二次庭審。”法官敲瞭一下驚堂木,宣佈退庭。
全體起立,送走瞭法官與陪審員,文禮賢站在對面,他冷笑地望著胥翊,說瞭一句,“胥三少,你想搞垮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哼,我們走著瞧。”胥翊抬瞭抬下巴,轉身走出法庭。
“老大,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鐘棠緊隨其後,一臉焦急。
“你們留意四周,雖然無人會逮捕我們,但到底文禮賢還是總統,他幕後的智囊團可不簡單,一定會沖著我們而來,危機並未解除。”胥翊表情沉重,一再叮囑他們。
“放心,少帥派人在暗中保護,不用擔心。”禹九跟著他們走出法庭,目光在各處搜索,大致知曉獄氏保鏢藏身的方位。
胥翊頷首,走入地下停車場,停車場內需要證件才能入內,可以避開記者。
他們驅車離開軍事法庭,車子駛出停車場時,胥翊記起那次法庭劫人,在這個停車場內,她與父親遠遠相望,想不到卻是最後一面。
想到此,她的胸口劇烈一抽,聽到呼吸困難。
她一動不動靠在副駕駛座上,直至車子駛上馬路,她回神,冷聲道,“通知凌念森,讓他帶我去見總部那些人。”
禹九聽令,給後面車上的凌念森打電話。
凌念森自己一個人開車,他加速開到瞭前面,在面前領路。
他們一傢傢拜訪那些總部的高級官員,這些官員大多快退休的年齡,是文禮賢一手提拔上來的,所以特別衷心,無一人松口。
從傍晚至深夜,胥翊見瞭十幾人,但都沒有收獲。
她身心疲憊,卻絲毫不表露在臉上,以防被人知道獄靳司也在赫國,她住在另一傢酒店,兩人以微信的方式聯系。
夜裡,胥翊睡不著,睜眼到凌晨三四點,天亮前,她好不容易快睡著,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她一個激靈坐起來,起身開門,門外站著兩位下屬和凌念森。
“猜猜我碰到瞭誰?”凌念森跳著眉問,似乎有點興奮。
“什麼?”胥翊不明就裡。
下一秒,男人伸手從門旁邊一拉,拉出一道纖細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