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多久?已經過瞭八年,還能撐多久?”胥翊嘴角勾起,笑容冷冽,“等你們找到丹澤爾夫婦?得到新型藥的永久專利?”
“胥翊!”閻戩突然有點惱瞭,目光銳利,表情冷下來,“沒有任何證據前,你的這些猜想都是誹謗!在美-國這樣法律意識強的國傢,德克薩公司完全可以告你!”
“若心裡沒有鬼,就不會在意,更不會告我!”胥翊絲毫不在意,她轉身便走,到瞭門口又回頭說,“閻戩,不管你知不知曉內幕,我一定會查出來的!”
即便不是為瞭寧安,為瞭丹澤爾夫婦和他們的兒子,也要查出真相!
“胥翊!……”閻戩想喊住她,而胥翊已經開門出去。
當天,胥翊直接前往西雅圖,她乘坐航空公司的普通航班,兩三個小時後抵達目的地。
已經是深夜,回到下榻的酒店,獄靳司、陸北和陸茜還沒有回來。
來回奔波,她有點疲憊,一沾枕頭就睡著瞭。
等她醒來,快要凌晨三點,房間內沒有人,獄靳司居然還沒回來。
她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那邊遲遲不接,她又連續撥瞭三四回,都沒有回應。
可能比較放心獄靳司,她閉眼繼續睡,然而怎麼睡都睡不著瞭。
於是,她下床洗瞭個澡,坐在沙發內等。
一直到天亮,房門才傳來動靜,獄靳司開門進來,身後跟隨著兩名護衛。
“想不到被三少猜中瞭,事情竟然是這樣!”陸茜繃著臉,說完這句話便看到沙發上有道人影。
由於臥室內沒開燈,外面剛天亮,光線並不好,看不清臉,三人皆是愣瞭一下。
“胥翊!”還是獄靳司先反應過來,一眼認出那道身影。
其實一踏入臥室,他便聞到瞭熟悉的味道,屬於女人身上的氣息。
知道是胥翊,隻是沒料到她沒睡覺,黑燈瞎火地坐在沙發上。
“回來瞭?”胥翊正犯困,聽到聲音睜開眼,立刻扭開茶幾上的臺燈。
“三少,你怎麼回來的?怎麼沒跟我們打聲招呼?”陸茜看她穿著男人的睡衣,頭發凌亂,明顯洗完澡沒吹幹頭發。
“昨晚到的,你們去瞭哪裡?”她盯著陸北手裡的公文包,微微蹙眉,“查到什麼瞭?”
陸北與陸茜對視一眼,兩人點頭,一起回答,“查到瞭!”
他從公文包內拿出一疊資料,遞給胥翊,“昨天收到你的消息,我們去搜集資料,來自德克薩公司被裁員的工人的口訴,這傢公司不僅財政困難,而且拖欠瞭一大筆工資,工人們沒有拿到薪水還被裁員!……”
“德克薩公司疏通瞭關系,員工們去勞-動-局不但沒有討到說法,還吃瞭虧,隻能給報社或者記者投稿找一個說法,卻也被壓瞭下來,他們無計可施,最後隻得自認倒黴!”陸茜接過話,她是個愛恨分明的人,講到這裡一拳擊在沙發扶手上,一臉殺氣,憤憤不平。
胥翊默默翻閱資料,抬眼望著獄靳司,眉頭緊鎖,眼裡有無數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