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靳司收緊雙臂,不讓她離開一步,這不抱還好,一抱之下女人的氣息近在鼻間,塔身上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混著酒味。
獨特的氣息是她的專屬,令他怦然心動,更舍不得放手。
情緒起來後,獄靳司更覺得自己有錯,也意識到自己根本離不開她,他的眸子紅到極致,佈滿瞭厚重的血絲。
“胥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緊緊抱著她,頭埋在她肩膀上,一聲聲說著抱歉。
胥翊掙紮瞭幾下,戩掙不開,隻得停下動作。
耳邊是男人的呼吸聲與道歉聲,她並不是鐵石心腸,聽到他連說瞭十幾遍“對不起”,內心稍稍平靜瞭一些。
她扭頭,對上男人血紅的眸子,他們的臉靠的很近,鼻翼幾乎要碰上,近到能看見兩人臉上每一寸肌膚。
呼吸之間,全是對方的氣息……
時間仿佛一瞬間禁止瞭,兩人隻是這麼靜靜地看著對方。
男人的大手貼上她的臉頰,細細摩挲,嗓音沙啞:“胥翊,我為我說過的話、做過的蠢事道歉,是我不對,我不該指責你,更不該質疑你!真的對不起……”
“你也知道自己做瞭蠢事?”她冷冷一呲,語氣帶著一絲嘲諷,“能讓獄大少帥道歉可不容易,太陽要打西邊出來瞭!?”
“胥翊,別這樣,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打你?你以為我不敢!”說話間,她對著他的左胸口就是一拳。
獄靳司立即放手,站穩瞭給她打,胥翊毫不客氣,對著他拳腳相加,整個過程中男人眉頭不皺一下,任由她泄。
打瞭不下二三十拳,情緒一激動酒精再次上頭,她覺得很暈,捂著額頭坐在床沿,氣息微喘。
“難受?”獄靳司也喝瞭不少,自然明白她此時的感受,輕拍她的後背。
胥翊揮開他的手,嘀咕瞭一句,“你走開,我還沒原諒你。”
聞言,男人笑瞭,知道她還有氣,趕緊坐在她身邊,繼續道歉,“那你還如何才原諒我?”
“滾開!”她頭很暈,不想理會他,手一揮,撐著床沿起身,然後走去沙躺下。
“胥翊?胥翊?……”男人跟過去,拍拍她的臉頰,她沒有睜眼,隻不耐煩地揮舞手臂。
獄靳司倒瞭杯水喂她喝下,等她睡著瞭又把她抱去床上。
之後,他合衣躺在她身側,攬著她睡覺……
這一夜,男人沒有合眼,看著她到天亮。
胥翊喝醉瞭倒是很安分,幾乎一動不動,任由他抱著……
她睡瞭很久,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醒來時已經第二天上午九點多。
她頭痛欲裂,捂著額頭哀嚎,十多分鐘沒能坐起來。
過瞭良久,才艱難地坐起身。
昨晚生的事大部分都不臺記得,隻知道男人將她扛進瞭臥室,她環視四周,臥室內隻有她一人。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室內一片明亮與溫暖。
“靠!太難受瞭……”她扶著額頭,宿醉的滋味不好受,頭重腳輕的,下床都困難,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