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扭頭看瞭皇後一眼,見她淡然站在那裡,她輕嘆一聲道:“郡主,您有所不知啊!先前我們娘娘為瞭能讓皇傢早日開枝散葉,便往慕王房裡送瞭幾個美女,可這美人卻被慕王妃通通趕瞭出來。還揚言送一次趕一次,也不知道這慕王妃用瞭什麼手段,將王爺迷的神魂顛倒,如今這王爺房裡就慕王妃一人侍候王爺。”劉嬤嬤低著頭說著
張文璇越聽眉頭越皺,冷清說道:“這慕王妃是何許人也,居然如此這般無理。”她的眼裡有瞭一抹淡淡的不悅。
劉嬤嬤端瞭一杯茶水遞到張文璇手裡輕輕嘆瞭一口氣:“哎,這慕王妃是皇上親自挑選的,好像是珞大將軍的長女名喚珞漪,說是自小賢良淑德聰慧過人,還習得一身好武功。”
張文璇接過茶杯喋瞭一口:“這應該算是個精明之人,為何會做出如此善嫉之事。”
“唉……這說來也是本宮的錯,軒兒新婚才不到一個月,本宮就往他房裡送美人,這慕王妃會這麼做也是情理之中。。”皇後幽幽地嘆瞭一口氣,半晌之後輕笑道:“或許這事是本宮太過於心急瞭。”皇後說著眸子裡似乎有瞭幾分歉意,
“姑母,話不是這麼說的,縱然這慕王妃心中不滿,再怎麼著也不能將姑母送過去的美人趕出來啊!想必這慕王妃也不是什麼大度之人。”張文璇聽她說得淺淡,心裡對這慕王妃倒有幾分不悅。
劉嬤嬤見縫插針順著張文璇的話說下去:“就是這麼說,這一來娘娘是皇後,一國這母,再來也是王爺的生母,也是她慕王妃的長輩,她冒然將人趕出來,這不就是不將王爺放眼裡嗎?不將娘娘皇後的身份放眼裡嗎?”劉嬤嬤邊說邊觀摩著張文璇的神情。
張文璇聽到這裡,眸光暗瞭暗,原本覺得這新婚不久就有人往丈夫房裡送美人換誰都會不滿,把人趕出來也算是情理之中,可聽劉嬤嬤這麼一說,頓時覺得她珞漪卻是個蠻橫無理目中無人的潑婦擺瞭。
“劉嬤嬤休得無禮,這背後議論主子可是宮中大禁,這話在這兒說說也就擺瞭,若是讓外人聽到瞭傳到皇上那兒,你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斬”皇後狠狠訓斥著劉嬤嬤,她嘴上說得冷厲,但是眉眼裡卻又透著幾分淡淡的贊許。
劉嬤嬤聞言下身疲軟連忙跪下,眼裡滿是懊惱,一邊說著一邊抽自己嘴巴:“娘娘,奴婢知道錯瞭,奴婢該罰”劉嬤嬤說得誠懇。
張文璇見壯也跟著跪下,淺淺一笑說道:“姑母,這劉嬤嬤也是為您抱不平,念她忠心耿耿的份上,姑母就饒瞭她吧”
“這次本宮看璇兒面上,饒你狗命,若有下次,本宮親自將你送到皇上面前,讓皇上斬瞭你這個狗奴才。”皇後眉頭輕輕一挑,擺瞭擺手:“都起來吧。”
“謝(姑母)娘娘,”
“多謝郡主”劉嬤嬤起身後又朝張文璇跪下。
“嬤嬤免禮”
“行瞭,你們都下去吧。璇兒留下,再陪陪本宮說兩句。”皇後朝下面的一群宮人喊話。
“是……”
一群宮人退下後,皇後拉著張文璇的手感嘆道:“璇兒,縱然本宮是皇後,可本宮就軒兒一個皇子,而其他妃嬪也都有皇子,這些年皇上身子大不如從前,這按歷朝歷代的規矩,軒兒是嫡出理應被立為儲君,可皇上卻遲遲不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