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可讓離言吃驚不少,他也嚇得不輕。他瞪著圓滾滾的眼睛看向凌慕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凌慕軒啊凌慕軒,我就說脈象怎麼平穩瞭那麼多,原來你已經把人傢一個黃花大閨女給禍害瞭,你怎麼就不問問本公子,能不能把毒解瞭再圓房啊……”
凌慕軒隻是想知道若是他身上的毒性沒有解,那他以後要跟珞漪生孩子,對孩子會不會有危害,他想開口解釋:“……”
卻被離言一連串的話語給逼停瞭:“現在好瞭,孩子都有瞭,你這不是坑娃嗎?你自己身上中瞭什麼毒,你心裡沒數嗎,你不旦把人傢小漪給禍害瞭,還把孩子給禍害瞭,我說本公子就少交代瞭這麼一句話,你就這樣……有想過嗎?萬一毒素遺傳給瞭孩子,孩子每個月都要像你現在這樣倍受折磨嗎?”離言這個模樣像極瞭大街上老媽子在教訓閨女似的,一個勁得數落著凌慕軒,甚至臉上浮現一抹淡淡鄙視的眼神。
凌慕軒越往下聽,眸子越冷。而臉色則一層層越黑沉下去,他低吼一聲:“慕容離言”
“本公子在~”離言抬頭看見凌慕軒的臉已經完全變成瞭黑色,眸光如寒冰冷冷地正瞪著自己,瞬間,一股沁骨的冰寒從他身上劃過,聲音漸漸小聲瞭下來瞭,到後面就已經說不出來瞭。
因為,隻有凌慕軒真的氣憤的情況下才會連名帶姓地喚自己。,老實說,雖然知道以他們的關系,凌慕軒不會把他怎麼樣,但是,每當凌慕軒憤怒而釋放出冷意時,他還是覺得壓力山大,離言突然感覺自己脖子後面涼颼颼的,不由伸手摸瞭摸,他眼神微閃連忙起身走出屋子,很快地,他又兜轉回來,凌慕軒身後響起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要不,我給你看看後背的傷口吧,也不知道好瞭沒。”
凌慕軒沒有搭他的茬,他再次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如果我體內的毒素未解清,是否不能要孩子……”
離言一邊為他檢查傷口,一邊一臉無奈地說道:“噬血蠱蟲會不會遺傳給孩子,我不清楚,但是呢,七白散的毒一定會,不同於噬血蠱蟲的個體毒性的是七白散的毒素潛伏你體內已經十餘年瞭,毒性早已跟血液融合一起瞭,所以骨肉親情血濃於水,你懂的……”他說著小心翼翼解開纏繞在凌慕軒後背的紗佈,原本血淋淋的傷口,此時已經愈合瞭,隻留下一道淡紅的疤痕。
離言有些難以置信,昨天還在出血的傷口,這才過一天,傷口愈合得如此快,他訝異斜著腦袋問:“除瞭我給你的藥,還有吃別的藥嗎”
離言說完,凌慕軒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嘴角勾起一抹溫柔似水的笑容:“在宮裡,傷口出血瞭,是漪兒包紮的”
聞言,離言的目光頓時變得閃亮:“你看見她用瞭什麼藥?”
凌慕軒回想起:“她給瞭我吃一顆紅色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