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王遇刺受傷的消息,傳遍瞭整個京城,對於這個消息有人歡喜當然有人愁。
但張飛梁對於這個消息卻很意外,他下瞭朝連官服都來不及換,便把劉剛叫來:“昨夜的刺客,可是你安排的”他的臉色微微冷瞭幾分看著劉剛。
劉剛還以為他要表揚自己,連忙點點頭:“回老爺,是的,昨晚是奴才親自帶人過去的。”劉剛搖尾乞憐等著拿賞錢。
卻不想他的話,令張飛梁頓時臉黑成一片,惱怒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砸在劉剛頭上,怒斥道:“你個蠢出頭的蠢貨。”
劉剛沒想到張飛梁會有這麼一出,他來不及躲開,額頭硬生生挨瞭茶杯個正著,瞬間,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他劉剛以為是自己帶的人不夠,沒能殺瞭慕王,他捂著額頭連忙跪下道:“老爺,老爺息怒啊,奴才應該多帶一些人過去的。”
聞言,張飛梁起身先踹瞭他一腳,再走到一旁拔出侍衛腰間的佩刀架在劉剛脖子上,眸眼如寒霜,語氣凌厲:“先不說慕王是本大人親外甥,那船上有南疆王子跟公主,還有東域的公主跟將軍。你未經過本大人,居然敢帶人去行刺,你可知道這些人裡,其中那一個死在西海的土地上,將會給西海,給本大人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這次本大人決不能再留你。”
張飛梁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冰冷無比,帶著濃濃的殺意。
聽完他的話,劉剛猛的抬頭,對上瞭張飛梁那雙冷冽的眼眸就如一隻兇猛的獅子,意欲將侵犯他領地的敵人撕裂,如此冷寒,讓他都忍不住在心裡打瞭個寒顫:“老爺,饒命啊!奴才也是為瞭大人的大業啊!”之前他就聽張飛梁說慕王不能留,再加上上次刺殺慕王妃失敗,劉剛被張飛梁狠狠地教訓一頓,這次他見慕王宴請兩國使臣和毓王,就想著反正他傢大公子在邊境跟南疆的大王子有協議,南疆的王子目的就隻有一個:不能讓代齊活著離開西海國,而毓王又是周貴妃的兒子,而周貴妃在後宮又時不時跟皇後娘娘作對,周貴妃的父親周遠在朝堂跟他傢老爺抬杠,所以想著這些人剛好都是妨礙到他傢老爺大業的絆腳石,幹脆一並除去。
誰知,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卻是個個武功高強的能人。
“大業?,你還有臉跟本大人提大業?我的大業差一點就毀你手裡。”他要的是個繁華盛世的西海,而不是戰爭連連,百姓流離失所的西海國。此次若南疆跟東域中那個使臣死在刺客手裡,那南疆跟東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凌帝解決不瞭問題,那等待西海的就是被兩國夾擊,戰火不斷百姓流離失所,到那時的西海早已經是國庫空虛,城池丟失,破敗不堪。那這樣的西海國,他要來有何用。
“老爺,老爺”劉剛知道這次張飛梁是動瞭殺心瞭,他連忙爬起來抱著張飛梁的大腿,苦苦哀求:“老爺,看在奴才跟你多年的份上,饒瞭奴才一賤命,這些年,奴才沒有公勞也有苦勞啊!老爺”